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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低聲道,“一日不見,我家菲兒成了香料大師了。” 菲兒睨了他一眼,“你怎么來了?” 鄭大公子挑眉道,“我能不來嗎?我再不來,說不定你就被人搶走了?!编嵈蠊幽抗庠诹柘錾砩弦粧叨^。 菲兒撇撇嘴,自從表白心意之后,鄭大公子這酸醋是越吃越厲害了,只要是男的,他都以為對方對她有意思。 菲兒表示無奈。 隨著鄭大公子的到場,酒樓內(nèi)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向他們望了過來。 “鄭大公子來了,鄭大公子和陸大小姐果然恩愛。” “你說陸大小姐外家那么有錢,鄭府也是大景朝第一世家名門,陸大小姐怎么會想著出來拋頭露面?” 酒樓之內(nèi)響起了各種八卦聲。 “陸大小姐,不知道陸大小姐從何時學(xué)這制香的學(xué)藝?陸大小姐的又是師從何人?”蔡大家問道。 凌霄和凌雪也都凝神望了過來,這個問題在場的每個人都存了好奇。 菲兒的神色恍惚了一下,淡淡地道,“三年前,我是三年前學(xué)的制香?!彼f道。 她的目光帶著追憶,神色也瞬間悲戚了起來,“我的師傅,她已經(jīng)死了?!?/br> 菲兒說完,四周安靜了片刻,鄭大公子握緊了菲兒的手。 “對不起,陸大小姐,我不該提這個?!辈檀蠹业?,“讓陸大小姐傷心了,來我敬陸大小姐一杯,恭祝陸大小姐取得初級香料資格證書?!彼f道。 菲兒舉起了酒杯,鄭大公子取過她手中的酒杯,道,“我來,蔡大家不介意吧,我家菲兒不會飲酒。” 蔡大家不在意的笑笑,凌霄神色一黯,凌雪則是嘻笑地看著鄭大公子。 鄭大公子為菲兒擋了酒,在場的人也就沒人再來敬酒,大家坐著聊起明日的太安廟的香料賽來。 “陸大小姐,也要參加明天的香料賽?”蔡大家問道。 菲兒點了點頭,她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明日的香料賽做準(zhǔn)備,香料賽她必然會參加,也必然要取得頭籌。 蔡大家問完,目光凝重了起來,雖然她和陸大小姐才初識,不過她對陸大小姐觀感很好,“陸大小姐是要進(jìn)軍香料業(yè)嗎?我聽凌霄兄妹說,你在灑金街開了家香料店,不知道陸大小姐對明日的比賽有何期待?” 菲兒不知道蔡大家緣何要這樣問她,她靜默片刻后回答。 “我要拿第一。”少女目光堅定且執(zhí)著,在她口中說來,這第一好像輕易就能奪取,不過沒有人敢笑她,因為她們相信她有這個實力。 只有無比自信,內(nèi)心強大之人才敢說出這樣的話語。 “蔡大家莫非也要參加明日太安廟的香料賽?”菲兒問道。 蔡大家輕輕搖頭,說道,“陸大小姐可曾聽說過香料界的第一人?” “這個我知道。”凌雪道,“蔡大家您說的這香料界第一人是不是香料界的天才少女子夜姑娘?!?/br> 蔡大家點頭,“就是她。”談到子夜姑娘,蔡大家的眼神變了變,推崇道,“子夜姑娘現(xiàn)年十三歲,家中世代經(jīng)營香料。據(jù)傳她從學(xué)會說話走路起,子夜姑娘就開始接觸香料,制香手藝爐火純青?!?/br> 蔡大家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香料資格證書上,“她從八歲起就取得了初級香料資格證書,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到了九歲就取得了一級香料資格證書,幾乎只要是子夜姑娘出場參加的香料資格賽,就沒有人能贏過她,她也無愧為我們大景朝最年輕的香料大師,十歲時還代表我們大景朝參加了四國香料大賽,贏得頭籌,在香料界可謂是呼風(fēng)喚雨,地位尊崇,不可動搖?!?/br> 說起子夜姑娘,蔡大家目中帶著一絲向往和欣賞。 這樣的少女只要是在香料界混的就沒有一個不佩服的。 前世時子夜成名在她學(xué)習(xí)香料之前,沉香姑姑一心教她學(xué)習(xí)制香,倒是沒有給她講過這事。 那時,她學(xué)香制香,也是興趣使然,斷然不會是不會像如今這般進(jìn)軍香料界的。 子夜這個名字她并不陌生,或許偶然間有聽人提進(jìn),她并沒有放在心上,而現(xiàn)在這個子夜卻成了她最大的對手競爭對手,明日的香料賽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不過陸大小姐也不用過分擔(dān)心,陸大小姐制香技藝在我看來,和子夜姑娘不相上下。”蔡大家道。 蔡大家這句話既是對菲兒的夸獎和鼓勵,也是對菲兒制香技藝最大的肯定。 菲兒再站身,對蔡大家行了一禮。 “明天我會用盡全力?!彼恳曋胺秸f道。 恍然間蔡大家好像看到當(dāng)年的那個自己,那時候的她已經(jīng)不再年輕。 當(dāng)時家里背了一身債,為了還債,她學(xué)了制香,參加了那一年的香料比賽,當(dāng)時的目的就是為了香料賽價值不菲的獎金,她也如小姑娘般執(zhí)著且堅定,她相信小姑娘參加比賽一定有她的理由。 不過后來她真正愛上了制香,家里條件改善了以后,她耽誤了終身,那以后她生命中熱愛的一件事就只有制香了。 蔡大家回過神來,“我很期待你們明天的比試。” 第274章 偷香 身為香料大師,能親自目睹大景朝兩個頂尖香料大師制香、斗香是一件讓令人多么興奮而又激動的事情。 就連蔡大家都無法例外。 而現(xiàn)在在蔡大家的眼中菲兒已經(jīng)上升到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在大景朝,她也覺得只有菲兒才能和子夜姑娘一較高下。 臨江樓內(nèi)角落里,有一少年默默看著菲兒那一桌,少年帶著帷帽,帷帽下星眸朗目,正是面具少年梧桐。 看著少女和鄭大公子交握的雙手,梧桐眼中黯然神傷,他起身付了酒錢,離開了臨江樓。 嚴(yán)府,吏部侍郎嚴(yán)寬的書房門被人一把推開。 嚴(yán)寬放下手中的書卷,看著嚴(yán)香黑著臉一屁股坐在椅上,對站在一旁的管家揮了揮手。 嚴(yán)寬走到嚴(yán)香身旁,看著悶聲不吭黑著臉的女兒,“怎么了,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惹得我們家的香兒生氣了?” 嚴(yán)寬共有三子一女,對唯一的嚴(yán)香從小就特別寵愛,也養(yǎng)成了嚴(yán)香嬌慣的性格。 嚴(yán)香面色沉沉,說出的話酸味十足,“還有哪個,就是那個陸菲兒?!?/br> 說到陸菲兒兒,嚴(yán)香氣不打一處來,在幾案上用力一捶。 嚴(yán)寬聽到陸菲兒的名字,面色也是一沉,父女兩個對陸菲兒和鄭大公子可說是同仇敵愾。 “怎么回事?你跟爹爹說說看?!眹?yán)寬在嚴(yán)香身側(cè)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嚴(yán)香把今日她聽聞陸菲兒在臨江樓和蔡大家進(jìn)行香料比賽,自己又帶人去了臨江樓,破壞比賽的事和嚴(yán)寬一說,氣呼呼地道,“這臭丫頭,沒想到制香水平這么高超,今日倒是讓她出盡了風(fēng)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