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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輕啜了一口茶,向殷情望去,“你們鎮(zhèn)刑司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敢的,三司會審都沒開始呢,你們就對朝廷的勛貴動用私刑了,我這個皇后娘娘你們哪里還會放在眼里?!?/br> “微臣恐惶?!?/br> 王皇后呵呵冷笑了起來,她說道,“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鄭大公子和蠻人勾結(jié),意圖造反,這可不是小事。鄭府乃我大景朝第一世家名門,豈是鎮(zhèn)刑司能夠隨便冤枉的。若是查實鄭大公子與蠻人沒有干系,這巫告的罪名可是不小?!?/br> 威脅,鎮(zhèn)刑司現(xiàn)在最不怕就是威脅。 王皇后現(xiàn)在雖貴為皇后,只不過徒有其表,在中宮王皇后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可到了鎮(zhèn)刑司還得是長樂長公主做主。 殷情道,“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我們鎮(zhèn)刑司當然不會隨便亂來,請皇后娘娘放心。而且皇后娘娘,不覺得您此舉越矩了嗎?” 幾個司衛(wèi)倒吸口氣的同時,不禁佩服殷情,在皇后娘娘面前也只有殷副使有這個膽量。 “大膽?!蓖趸屎笊砗笳局膬?nèi)侍開口訓道,而王皇后的目中寒意也是一閃而過。 一個連三品都還沒混上的副指揮使,也敢對她如此說話,長樂長公主就是這么教的自己的手下,真是囂張至極。 “王皇后只是提醒殷副使,做事要三思后行,留有余地?!狈苾赫f道,“鄭府百家世家,從祖代起一直為朝廷孝忠,為國為民?,F(xiàn)在鎮(zhèn)刑司隨隨便便就把人給扣押在牢中,若不拿出真憑實據(jù)來恐難服眾。王皇后做為一國國母的同時王皇后也是世家之女。作為百年世家的子女,仗義直言,為鄭大公子說幾句有何不可,我可是一點看不出皇后娘娘哪里越規(guī)了。” 王皇后勾了勾嘴角,若說牙類嘴利的,陸大小姐排第一沒有敢排第二,只可惜她是陸文軒的女兒,又做出了傷害嘉寶的事兒,到現(xiàn)在嘉寶還躺在昭陽殿內(nèi),情況不明。不然的話,以她的智謀把她引入囊下,不異于如虎添翼?,F(xiàn)在她們只是互惠互利,小姑娘拿她當槍,她又何嘗不是拿她當?shù)丁?/br> 有陸菲兒在,不管是鄭大公子也好,還是眼前的這個殷情也罷,他們都得忌諱一二,而且對王皇后最為有用的是可以用她來對付陸文軒和長樂長公主,這才是她迫不急待和她聯(lián)手的真正原因,長樂長公主不倒臺,中宮永遠沒有安生的日子,這在她今日來了鎮(zhèn)刑司會體會更深了。 殷情沉著臉道,“證據(jù)鎮(zhèn)刑司肯定會拿出來,不過不是現(xiàn)在。皇后娘娘,獄詔里關著的窮寇惡徒,皇后娘娘身份尊貴,實在不宜久留?!?/br> “司衛(wèi),送皇后娘娘。”殷情說道。 第214章 獄中僵持 王皇后手中的茶盞向殷情扔了過去,殷情側(cè)頭避開?!芭椤钡囊宦?,茶盞掉在地上,茶水四濺。 在場的眾人還是驚上了一驚,他們沒有料到殷情會如此的膽大,王皇后也沒有想到這小子敢斗明冒犯她,她堂堂大景朝一國之后的尊嚴何在。 王皇后精致的面容背后早就氣得發(fā)抖,不過在人前仍是神色如常。 她指著殷情喝道,“來人,把這個冒犯本宮的人給我捆了,送進刑部大牢?!?/br> “且慢。”王皇后話落,詔獄又傳來腳步聲,鎮(zhèn)刑司指揮使陸文在一身紫色袍服映襯之下,精神飽滿,斗志昂揚走到了眾人面前。 “參見皇后娘娘?!彼謱χ趸屎笞髁藗€揖。 又挑了挑眉,訝然地問道,“皇后娘娘,不知道卑職手下犯了什么錯,觸怒了皇后娘娘,還請皇后娘娘息怒?!?/br> 明知故問,呵呵,菲兒在一旁看陸文軒做戲。 王皇后怒道,“你們鎮(zhèn)刑司現(xiàn)在可是膽大包天,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你們當我這個皇后是擺設了不成?!?/br> “卑職不敢,還請皇后娘娘息怒?!?/br> 王皇后冷笑了兩聲,拂了拂衣袖道,“只有把人帶走,才足以平息本宮的怒氣,走吧?!?/br> 王皇后站了起來。 “鎮(zhèn)刑司的官員只有我們鎮(zhèn)刑司才有權(quán)力處置。”陸文軒說道,“就是皇后娘娘,您也沒有這個權(quán)力?!?/br> 今日圍場上一舉抓獲鄭大公子,百官們畏懼的表情和眼神,更加增長了陸文軒的氣焰。 只要鄭大公子一死,那個孽障也就如同死物,陸文軒瞄了安靜站著的少女一眼,到時刀子架在她脖子上,看她還怎么鎮(zhèn)定,陸文軒冷冷地收回了視線。 “若是本宮今日非要把人帶走呢?”王皇后怒目道。 “那休怪卑職無禮了?!标懳能幍?。 “好,真是好啊。”不到鎮(zhèn)刑司走這么一遭,她還真不知道鎮(zhèn)刑司居然無法無天到了如此的地步。 王皇后面色氣得身子發(fā)抖,仰天冷笑道,“本宮今日倒要看看,你們敢怎么對本宮無禮。來人?!彪S同王皇后一起進詔獄侍衛(wèi)拔出了腰間的挎刀。 “這是大景朝的天下,而本宮是大景朝的皇后,誰敢對本宮無禮,殺。” 菲兒看著王皇后陰沉的臉色,這一刻王皇后是真的怒了,她此舉不光光是為了她和她們的合作,更是為了她作為大景朝一國之母的尊嚴,堂堂國母的尊嚴豈可容人踐踏。 陸文軒臉上一寒,顯然沒料到王皇后會在鎮(zhèn)刑司動刀。 菲兒掃了陸文軒一眼,他太過囂張,太過得意,一朝得意,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再說怎么王皇后也是一國之母,出身四大世家的勛貴之女。 百年世家的深沉底蘊和這么多年執(zhí)掌中宮積累下來的人脈,要對付他一個三品的鎮(zhèn)刑司官員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是王皇后一時沖動,把他給殺了,朝堂上下只會拍手稱快,除了長樂長公主,也沒有人敢說話。 而陸文軒顯然因為一時的得意,而忘了形,忘了站在她面前的人,是何人了。 王皇后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容他在眾人面前如此挑釁她的權(quán)威,更何況王皇后本身也不是一個軟杮子。要不然,長樂長公主之前也不可能選擇和王皇后合作。 而現(xiàn)在,他們的梁子徹底地結(jié)下了,因為時局的變化,雙方之間的合作關系也土崩瓦解。 菲兒心中暗暗冷笑,一切都按照她預料的那般發(fā)展。 她的目光和鐵牢內(nèi)的鄭大公子對了一眼,投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示意他再熬熬,她會不惜一切把他救出來的。 鄭大公子傷痕累累的傷口在少女溫柔的眼光之下奇異地撫平了,就連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 現(xiàn)在他只想沖突這鐵籠,把他心愛的人緊緊的摟在懷里,吻它個天翻地覆。 此時鄭大公子雖衣衫襤褸,不過眼神卻是透亮無比。 其實他是自動配合殷情進的鎮(zhèn)刑司,不然他豈會這么輕易就被抓進了大牢。 不過這次最大的收獲還是菲兒,如果他不進鎮(zhèn)刑司的大牢,他也不知道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