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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 “聽說這次中秋宴圣上又沒有參加?圣上準備什么打理朝政,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難道整個朝堂真要落入長樂長公主手中?!?/br> “噓,小聲點,這里哪里是議論這件事的場合,你是不要命了?!?/br> “長樂長公主駕到?!彪S著內侍的聲音響起,盛裝打扮過的長樂長公主和一身朱色朝服的陸文軒一起出現(xiàn)在了宴會場地。 兩人身后跟著一排禁衛(wèi),鬧出的動靜比王皇后現(xiàn)身還要大上幾分。 原本喧鬧的宴會聲瞬間安靜了下來,在座的官員和命婦、小姐們紛紛起來向長樂長公主行禮。 只陸老夫人和菲兒還有鄭筠正襟坐在位上,顯得格外立目。 不過眾人均知陸府上下那點破事,倒是見怪不怪。 長樂長公主揮手示意,極具威嚴和帝女之風范,陸文軒站在長樂長公身邊精神氣十足,連帶著走路都有點輕飄飄的感覺,落在菲兒眼中,倒像是公主出巡身邊緊隨的侍衛(wèi),沐猴衣冠的模樣確實有點可笑。 陸文軒初涉朝堂,一個遠從彬州來的五品官員,憑他能有幾分底氣。 不過跟在長樂長公主身邊,長了些見識,和在場從出生起就扎根在京都的官員們相比,根本就不夠看,他如今這番行為,無異于跳梁小丑,可笑的是他還沾沾自喜,渾然不知,菲兒都為他的行為覺得羞恥。 她隨意地望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后面的銀發(fā)少年時,怔了一下。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少年敏銳的抬起頭來。 迎著烈日,少年微微瞇起了眼睛,目光深沉如水,彼時的殷情看起來有一絲不一樣,到底哪里不一樣,菲兒又說不上來。 難道真是因為那夜鄭元暢的話,所以她看他才會變的有所不同,下意識地她就信了鄭大公子,對他起了疑心,所以看著他才會顯得他處處不同。 沉香姑姑的事到底和他有沒有聯(lián)系,如果真的有聯(lián)系,是他害了沉香姑姑,那她又該怎么辦? 菲兒緊緊咬住了下唇。 他的視線在她身上一掃而過,就別開眼去,目不斜視,正視著前方。 一身飛雁服的他在一眾司衛(wèi)當中鶴立雞群,一如當年在清心殿她第一次和他見面時場景一模一樣。 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他不再是那個充滿朝氣,笑容如朝陽般絢爛的少年。 她也不再是那個被景帝和賢妃護在手中的嘉寧公主。 第一次,菲兒覺得她和他之間距離好像兩條平行線,距離越來越遠。 隔著鴻溝即使她想跳過去,卻永遠也跨不過去,心里酸酸痛痛的,有什么東西好像在心中漸漸流逝。 正在菲兒感傷之際,有一道目光卻是直直向菲兒射來,即使透過帷帽菲兒也能感受到帷帽后李心兒那張憤恨的臉來。 一旁的李郁雨看到她,沖她笑了笑,拉了拉李心兒,菲兒對他頷首點頭。 等他們登上了望月樓,菲兒才收回了視線。 鄭筠對殷情此人特別的敏感,在四香齋時,她就察覺時他和菲兒姐的氣氛不一般。 這一會見他停駐在菲兒身上的目光比尋常人久上許多,她拉了拉菲兒的袖子,八卦地問道,“菲兒姐,那個殷副指揮使好像在看你,你們關系很好嗎?他的眼神好古怪?!?/br> 鄭筠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的目光,總是很復雜。 菲兒向望月樓望去,樓上的王皇后面色陰沉。長樂長公主和王皇后坐在正中看臺,各據(jù)一方。 雙方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不太美妙。 長樂長公主身后的殷情目光森森,雙目銳利地望著四周。 一手緊緊地按在左邊的腰刀上,上次在春風得意樓也是一樣。 重生后這個人無時不刻都保持著警惕和戒備。 “鎮(zhèn)刑司的人都像他那樣,做慣了陰私之事,看人的目光自然不同?!狈苾夯氐溃瑓s是回避了鄭筠先前的話題。 望月樓正中的廣場,尚花局的宮人搭了幾層架子,各色花苞碩大的菊花爭相開放。 看臺上真正在賞菊的卻沒有幾個,只有不知俗事的小姑娘滿臉滿眼透著興奮。 大人們卻是各懷心事,興致缺缺,這一場午宴吃的安靜。 第186章 斗獸 清暉殿內宮門緊閉,景帝靠在龍椅上緊閉著雙目。 赤金螭獸香爐內熏香陣陣,景帝的面容在裊裊煙霧下越發(fā)不明。 內侍太監(jiān)王不倫小心翼翼上前把龍案上的茶盅撤掉,剛轉過身,景帝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長樂進宮了?” 王不倫停下腳步,點頭應是。 在一陣沉默過后,王不倫掀起眼皮,看著整個人縮在龍椅上的景帝,目光復雜難辨。 皇后娘娘,后宮嬪妃、皇子們被景帝多次拒在清暉殿外,包括朝臣們都以為圣上是哀思過重,只有他這個近侍知道,事情并不是他們以為的那樣。 景帝不是不想出去,他是不能。 宮門被推開,亮眼的光線從門外照了進來,陰暗的清暉殿一下被日光照的亮堂堂的。 光線射在景帝的臉上,他不由伸手擋在額頭,呯的一聲宮門又被人重重地關上。 景帝放下手臂,瞇眼看著來人。 “你來了。”聲音里帶著討好和一絲期待。 景帝對王不倫揮了揮手,“你下去,不允任何人靠近?!?/br> 長樂長公主嘴角一勾,門外有禁衛(wèi)把守,就是景帝不吩咐,也沒有人敢靠近清暉殿一步。 王不倫恭敬地向長樂長人行了禮后退了出去。 “長樂,快,快,來坐,坐?!?/br> 景帝從龍椅上走下,拉了長樂長公主的手坐在了龍案左首。 又親自為長樂長公主倒了杯茶,笑道,“這是福泉道這個月敬貢的秋茶,你嘗嘗看?!?/br> 長樂長公主隨意地瞄了他一眼,拿起茶盅喝了一口。 “如何?”景帝問道。 長樂長公主不置可否地笑笑。 景帝的臉色有些蒼白,這種白像是常年不見日頭,白中泛著青,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顯得陰柔無比。 他的目光帶著急切。 長樂長公主悠悠地說道,“皇兄,母后身體不適,皇兄是不是應該去看望一下母后,好好地安慰一番。” 景帝點頭,“那是自然,應當去看望一下母妃。要不,我們現(xiàn)在過去?!彼f道。 景帝站起身,看著長樂長公主。 長樂長公主目光一掃,景帝又坐了下去,遲疑道,“還是遲些時候再去看母后?” “聽說皇后娘娘又來過清暉殿了?”長樂長公主挑了挑眉。 景帝為難道,“是啊,來過了,被我擋了。” 景帝啜了口茶,看起來神色有絲不安,“長樂,長此下去,我怕是擋不住。”他躊躇道,“你看,我是不是在晚宴上露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