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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她的嘴唇翕了翕,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口絲絲的抽痛。 她見他拍了拍舅舅的肩,冷聲道,“閣下這是侯府,不是閣下鬧事的地。如果閣下再不讓那些人出去,那我只好派人動手了。” “你個小王八羔子,你是何人?這是我和陸文軒這狗崽子的家務(wù)事,閑雜人少管為妙?!笔Y勁夫撥開他的手。 狗崽子,敢叫新駙馬新鎮(zhèn)刑司指揮使狗崽子的也就眼前這人敢了,這彬州蔣家人的膽子真有夠大的,眾人不禁佩服蔣勁夫的膽量。 “來人,把這些聚眾鬧事,故意搗亂之輩,拿下。”少年眼皮子沒抬,張嘴就要拿人。 在他一聲令下,十幾個身穿黑衣,腰掛大刀的年輕人不知從宴會廳哪個角落走了出來,把現(xiàn)場那些提著花圈的漢子和婦人圍了起來。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這次是真的要動真格的了。 第48章 記憶中的少年殷情 菲兒目光迷離地望著這個少年。 她死了,哥哥死了,身為哥哥近身護衛(wèi)的他日子肯定不會好過,為了生存,他必然要另擇生路,他這樣做并沒有錯。 可即便如此,她的心為什么還會如此之痛。 他已經(jīng)不是原來她所認識那個少年郎了。 她不愿相信這個事情,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她深吸了口氣。 對上少年陰森的目光喝道,“住手?!?/br> 她質(zhì)問道,“閣下是何身份,今日乃我父和長公主大好的日子,閣下這是不給他們面子,要在這里對我舅舅對手?” 即便他是她記憶中的那人,她也不能讓她隨意動她舅舅。 少女望著他的目光凜凜,少年的視線這才緩緩落到她的身上。 陰冷黑暗,如同無底的黑洞,那眼睛的主人正興味地看著她,“你不知你舅舅正在鬧事,大景律法明文規(guī)定凡聚眾鬧事之輩,輕則重打三十大板,重則可判五年,十年不等刑期。剛才我分明勸說過這位,他不聽勸,我依法執(zhí)行,為何不能動手?!?/br> “至于我,我乃鎮(zhèn)刑司副指揮使殷情,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雖說你是指揮使的女兒,也不能防礙官差辦事?!彼抗饫涞孟癖Z氣更是森寒。 少年認得她,也不認得她,陸菲兒的記憶中這是第一次見他。 他一張俊美而陰郁的臉上早已不見了往日的笑容。 明明知道他認不出來她來,明明知道現(xiàn)在的殷哥哥說的話不是針對原來的她。 菲兒還是被他的冷漠給傷到了,現(xiàn)在的他陌生的讓她覺得可怕。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他也回視著她,望著她的目光沒有一絲的溫度。 心中猛地一刺。 腦中恍然間閃過第一次與他見面的情景,那時她正纏著母妃給她編腰間佩帶的玉墜子的掛件,她想送自己親手做的玉墜子給哥哥當禮物。 他和幾個同齡的孩子被宮人領(lǐng)到了母妃的宮殿,在一眾孩子之間鶴立雞群,她一眼望去就看到了他。 那時他才十來歲,長相已十分俊秀,她偷偷看他,恰好被他發(fā)現(xiàn)。 她有點不好意思,一下紅了臉,他回了她一個笑容,那笑容就像雨后的彩虹,明亮溫暖而又干凈,直到現(xiàn)在這笑一直映在她的心中,甜甜的。 那時她正好八歲,正是與鄭元暢那jian胚相見的同一年。 只不過她認識殷哥哥更早一些。 在一眾人被母親一一詢問過后,輪到了他。 見母妃問他,他明明心中膽怯,卻強自裝著無畏,她看到他縮在衣袖下的手握得緊緊的。 在母妃的目光之下,不卑不亢地行禮。 也許是母妃的親善,讓他消除了顧慮和心中的怯意。 他變得自信起來,眼中神采飛揚,星星之火在他眼中點燃,這一刻的他分外耀眼,他徐徐道出他的家世來歷。 母妃聽后,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他眼中的星火也隨著母妃的無應(yīng)答一下熄滅了,如同明珠又拂上了一層灰,變得黯淡了起來。 殷家是除了帝都四大家庭之外被排在最末的世族之家,被安排來見母親,就有機會入選哥哥的伴讀,是舉族上下榮耀的一件事,對當時的他而言,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關(guān)于他的家世她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母妃揮了揮手,宮人們正準備把這些孩子帶出宮殿,他掙脫了宮人的手,沖到母妃跟前,跪在地上,恭敬地磕了一個響頭,抬頭語氣鏗鏘地道,“請德妃娘娘給我一次機會,我定會好好伴著三皇子,為他盡忠盡孝,絕無二心?!?/br> 少年響亮的聲音還清晰地印在她的腦海,菲兒再抬頭時,眼中水波漾漾。 她再次吸了口氣,深深地望了滿頭銀絲的少年一眼,再見面時滿心的甜蜜已然換成了說不出的苦澀。 此時的李天賜在席中早已坐立難安,看著殷情嗤聲道,“原來前任的副使就是這小子,陰森森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去幫陸姑娘一把?!?/br> 他剛要起身,卻被身旁的鄭元賜一把拉住了,他噓了一聲,說道,“先別去?!崩钐熨n只好在他的示意下忍住了沖動。 鄭元暢的目光卻在菲兒和殷情身上游離了起來,菲兒在殷情出現(xiàn)時一閃而過迷離而又朦朧的眼神,他沒有錯過。 他隨意地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定定地看著少女,過了一會,又把目光落在了少年身上,如深潭般幽深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 “原來是鎮(zhèn)刑司副使大人,失禮了。先不說我大舅有無鬧事,這京中治安我記得不是鎮(zhèn)刑司該管的事,副使大人好似越權(quán)了?!?/br> 菲兒再看他時,眼中的那絲茫然無措已然退去,目光堅韌,毫不協(xié)妥。 今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他把舅舅帶走。 殷情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陸文軒身上。 陸菲兒的話他根本沒放在眼里,鎮(zhèn)刑司從來不是一個講理的地方,越不越權(quán),對鎮(zhèn)刑司來說毫無用處。 只不過眼前的少女到底是陸大人的女兒,他不看僧面也是要看佛面的。 陸文軒暗中對他點了點頭,殷情在得到明確的答案后,再一次冷聲道,“動手?!?/br> “父親大人,您真要對舅舅對手嗎?”菲兒轉(zhuǎn)頭看著陸文軒,說道,“舅舅來憑吊母親何錯之有,只湊巧碰上了父親大人婚事罷了。母親在世時,舅舅們最是疼愛母親。您不是在外祖父、外祖母面前曾發(fā)過誓言這一輩子最愛的人就是母親,也會一輩子敬重外祖父、外祖母母和舅舅們。莫非母親去世了,您尚了公主,這些誓言都變了嗎?” 少女清晰的聲音如珠玉落盤敲打在眾人的心頭,他們的目光隨著少女的話語落在了陸文軒身上。 這指責有多么嚴厲,當著眾人的面陸文軒豈能悔了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