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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們兩個留在這?”他訝然道。 “怎么,不可以?”鄭元暢挑了挑眉,看他,“還是要我再說一遍。” 當(dāng)然不可以。 深更半夜寡男孤女共處一室,雖然他相信元暢哥的人品,可是…… 誰能保證元暢哥半夜就不發(fā)情呢,更何況陸姑娘秀色可餐,這事不是誰也保證不了。 鄭元暢當(dāng)然不會知道李天賜心中所想,要是知道李天賜把他想得那么齷齪,保不準(zhǔn)一腳把人踢到天邊去。 “多謝世子,我看我還是與這位大人單獨(dú)交流一下。” 嘉寧不想讓李天賜為難,而且她也不希望他與鄭元暢的對話聽在眾人耳中。 嘉寧都這么說了,李天賜當(dāng)然不可能再留在屋子里,不過看他們笑臉相對的樣子。 他怎么看就怎么古怪,這兩人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貓膩。 不過他確定這兩個人在今天之前是不相識的,李天賜搖搖頭,應(yīng)該是他想多了。 他甩掉這么亂七八糟的想法,客氣地道,“陸姑娘,我們晚上要在這叨擾一晚,我先帶人去收拾一番。” 嘉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天賜帶著四個侍衛(wèi)走了出去。 他們走后,屋子里一下子顯得空曠起來,也安靜了許多了。 鄭元暢坐著那里不說話,嘉寧也坐著不說。 她開始細(xì)細(xì)打量這個少年。 說實話,排除她那些偏見,這個少年其實長得挺俊,猶其那雙黑眸流光溢彩,明艷動人。 孩提時他就這樣,始終笑瞇瞇的,人蓄無害的樣子,其實就是個臉上開花,肚里長牙的笑面虎。 那一年,因父皇對他的另眼相看,她專門派宮人出宮打探他的消息。 在坊間得到的那些消息和父皇和她說的如出一撤,都是此人如何如何的聰明絕頂,如何如何的多博多才。 她聽得厭了,更不相信那些表面的東西。 于是,有一天她悄悄地溜出宮去,準(zhǔn)備親眼去看看他父皇口中那個驚天動地之人,這才讓她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面目。 “咳咳”一聲輕咳聲響起,嘉寧回過神來。 “大人,不知還有何事要詢問小女,如果沒有,那小女就不奉陪了?!?/br> 嘉寧站起了身,不料這人也站了起來。 “走吧,我送你?!?/br> 他送她?嘉寧警惕地睨了他一眼。 她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摒退眾人,就光是為了送送她那么簡單。 對上少女黑白分明,滿含戒備的眼神。 鄭元暢失笑,她什么眼神,防狼防賊防強(qiáng)盜,他有如此可怕。 他對她咧牙一笑。 他真沒有她想的如此可怕,好不好。 為了不把這個李天賜口中柔弱的小姑娘給嚇怕了,他表現(xiàn)了他的友善。 還真是要送她。 “大人公務(wù)繁忙,小女怎么敢勞煩大人?!彼f道。 大人,鄭元暢嘴角抽了抽。 “陸姑娘不必在對下客氣,在下姓鄭,陸姑娘可以叫在下鄭大公子,或者大公子?!?/br> 那兩聲大人生生把他叫老多少歲,鄭元暢怎么聽怎么不舒服,他真有這么老? 他的聲音輕柔有力,不容拒絕。 嘉寧識趣地改了口,“那就勞煩大公子了?!?/br> 果然,這樣順耳多了,鄭遠(yuǎn)東的黑眸驟亮,臉上一時晴空萬里。 嘉寧怪異地看了他一眼,這人會不會得了癔想癥。 一會陰沉一會舒爽,他抿唇對她淺笑,嘉寧無語。 嘉寧在前,鄭元暢在后。 兩個人各懷心思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此時雨已經(jīng)停了,風(fēng)卻未停。 秋風(fēng)帶來陣陣涼意,少年又輕咳了起來。 這jian胚去無量山這么多年,看來身子骨還沒有完全調(diào)理好,嘉寧有點(diǎn)興災(zāi)樂禍的想道。 她這么想著,腳下輕松了不少,也快了不少。 少年始終緊跟在她的身后,離她三步之遙,不多也不少。 夜色中,兩條人影拉得長長的。 從偏廳到嘉寧的住處,也就盞茶的距離,很快的兩個人就到了。 屋前一地的野菊花在夜風(fēng)中搖晃,嘉寧看了一眼,在自己的屋前站定。 她轉(zhuǎn)身對著鄭元暢,客氣地說道,“多謝大公子一路相送。” 她的意思表達(dá)的已經(jīng)很清楚,我到了,你可以滾了。 第12章 深夜討杯茶 鄭元暢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直接走到了她身邊。 兩道狹長的眉眼兒笑得彎彎,說道,“陸姑娘于情于理,你應(yīng)該請我進(jìn)去一坐?!?/br> 看他笑得一臉的狐貍相,嘉寧的臉色帶上了一層慍色。 本公主是叫你滾,滾滾滾,聽不懂嗎? 心中這么想著,口中卻虛應(yīng)著,“大公子,真是說笑了。小女邀大公子進(jìn)屋,那才是于理不合。大公子就不怕被流言所擾?” 鄭元暢俊眉一挑,笑睨著她。 “當(dāng)然怕,不過這種事情根本不會發(fā)生?!彼粗萸暗囊熬栈ǎΦ酶訝N爛,湊到她耳邊低語,“陸姑娘肯定不會把這事說出去,我當(dāng)然更不會?!?/br> 輕淺的呼吸夾雜著淡淡的藥香草繞在她的耳邊,嘉寧耳朵一熱。 轉(zhuǎn)頭看著這jian胚在夜色中明晃晃的笑容,她的怒火差點(diǎn)崩不住,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個狡詐的小人。 經(jīng)陳三一事,他吃準(zhǔn)了她不敢得罪于他。 他就想借著她殺陳三一事要挾她。 “陸姑娘不必動怒在下只是夜路走的久了,討杯茶水喝喝?!彼唤?jīng)心地說道,看著她耳際那一抹暈紅,笑意蔓延。 誰動怒了,她只是生氣,生氣。 嘉寧怒瞪了他一眼,氣乎乎開了門。 還沒跨進(jìn)屋子,就聽到背后傳來暢快的歡笑聲。 嘉寧氣結(jié)。 她多少能猜出他的來意。 她之所以讓他進(jìn)來,就是為了讓他死心。 面具少年走后,她把他曾來過的所有痕跡都擦掉了,就不信他能找出什么蛛絲馬跡來。 嘉寧嘴角微微一揚(yáng),眼中閃過狡黠的笑容。 他隨她進(jìn)屋后,隨意地打量了一下屋子,施施然在那面具少年曾坐過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嘉寧點(diǎn)了油燈,親手拿了錫壺,取了點(diǎn)茶葉,給他泡了杯熱茶。 茶是粗茶,還是去年留下的一點(diǎn)點(diǎn)野菊花。 當(dāng)然抽屜里還有不少今年剛采摘的野菊,不過嘉寧沒有拿出來罷了。 哼哼,她沒拿茶葉渣子請他喝已經(jīng)算不錯了。 前世里也沒有幾個人值得她親自動手為其泡茶,這樣說來還真是便宜了這個小人。 她只想他喝了茶,早點(diǎn)兒滾蛋。 鄭元暢見她噘著嘴,再看了看她隨手置于桌上的茶盅,杯中的茶葉色澤灰暗,黯淡顯然放了有段時間了。 他笑了笑,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