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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曲目是不會出錯的。” “會不會是樂師拿錯譜子了?”紀渙還是不相信莊圓圓聽不出來,“或者是拿倒了?” “這……這也不大可能吧!”周經(jīng)理一邊擦汗一邊解釋,“我們的樂師在這兒工作好幾年了,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的?!?/br> “是嗎?!奔o渙摸著下巴,“那他彈跑調(diào)了?” “紀總您真是……太有幽默感了!照著譜子彈的,怎么會跑調(diào)呢,又不是唱歌,您說對吧!”周經(jīng)理賠笑。 排除了種種原因,這樂師沒問題,譜子沒問題,彈的也沒問題,那就是莊圓圓的問題了。 但紀渙這人有些護短,你要他承認這是莊圓圓的問題,他決計是不肯的。 所以紀渙不肯承認自己準老婆有問題,就十分無恥,笑瞇瞇的看著周經(jīng)理。 這一笑,活脫脫的不懷好意?。≈芙?jīng)理給他笑的腿都軟了,一瞬間就明白了笑里藏刀是個什么含義的成語! “周經(jīng)理的辦事能力我一直都很放心,只不過……”紀渙卻不說了。 他就算不說,周經(jīng)理也明白紀渙接下來的話要說什么了。 無非就是要他表現(xiàn)的再明顯一點,有多明顯倒不至于,反正要莊圓圓看的出來就好了。 但這也是個難題啊,周經(jīng)理頭疼。 紀渙現(xiàn)在就像個蠻不講理的甲方,對他這個倒霉催的乙方提要求,其他的要求沒有,只有一個要求:與眾不同。 這個要求!乍一看好像是這么回事兒,其實什么都沒說??! 周經(jīng)理現(xiàn)在就是滿頭霧水,擦了把汗只能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而紀渙,把人家為難完了之后,又坐到位置上。 莊圓圓專心致志的吃牛排,她的藝術(shù)情cao似乎都分給了繪畫,要不然怎么人家彈了這么久的婚禮進行曲她都聽不出來。 紀渙的套路,得要莊圓圓發(fā)現(xiàn)這首曲子之后,才能完美的進行下去,如今才剛剛跨出第一步,就遇到了大.麻煩。 眼看莊圓圓這小小的一塊牛排都要吃完了,再磨蹭一會兒,估計就要站起來拍拍屁股走人了。 紀渙這八面不動風的淡定性格,此時也急了。 他多往周經(jīng)理那兒看了兩眼,似乎在等著周經(jīng)理拿出什么靈丹妙藥來給莊圓圓灌下去,讓她這個榆木腦袋一瞬間就開竅了。 結(jié)果周經(jīng)理是個實在人,實在人就沒有紀渙這么多的花花腸子,這位實干家,一不做二不休,樂師彈完了之后,宛如烈士一般,走到了莊圓圓面前。 莊圓圓吃牛排吃的正歡快,突然看見身旁站了個高大的男人,莊圓圓一時間呆愣住了。 她還沒開口,樂師就說,“莊小姐,方才彈奏的一首,您還滿意嗎?” 莊圓圓目瞪口呆,還沒明白這是什么cao作,她一直以為樂師只是在鋼琴面前坐一坐的,怎么還有彈完一曲之后下來報名字的? 這……聞所未聞啊! 莊圓圓嘴唇囁嚅了片刻,開口干巴巴的夸獎,“好,好聽啊……滿意,滿意。” 樂師點點頭,復又問道,“您聽了之后,還有什么其他的感想嗎?” 這一問,又把莊圓圓問懵了。 她是真不知道這個是什么最近流行的新cao作了,莊圓圓笑了一聲,反問道,“你們酒店在弄問卷調(diào)查嗎?客戶滿意度之類的?” 樂師想來是不知道莊圓圓不愛按套路出牌的性格,好在足夠應(yīng)對,“不,小姐,這首曲子是專門為您準備的。” “為我準備?可我喜歡聽……”莊圓圓差點兒把‘明天我要去見你’說出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畢竟她這點兒不為人知的小愛好,不太適合放在大庭廣眾之下供人參觀。 “喜歡聽什么?”這次卻是紀渙開口說話了。 莊圓圓撥浪鼓似的搖頭,“沒什么沒什么,我是說婚禮進行曲,我喜歡聽婚禮……” 她說話說一半,沒聲兒了。 至此,莊圓圓后知后覺的榆木腦袋,終于裂開了一條縫。 樂師看見這位美人呆愣住的表情,大約也知道,自己的使命終于完成了,他和門口拿著紅酒瓶的周經(jīng)理同時松了一口氣。 莊圓圓現(xiàn)在好似一個卡帶的老舊收音機,卡了半天沒卡出個所以然,紀渙靜靜的等了一會兒,等得時間長了,忍不住笑出聲。 莊圓圓被笑聲拉回了現(xiàn)實,頓時紅著臉看紀渙。 紀渙只笑了一會兒,怕笑過了,臉皮薄的莊圓圓要使用凌波微步大法逃離現(xiàn)場。 他咳嗽一聲,鄭重的喊了一聲莊圓圓小姐。 莊圓圓被紀渙頭一回這么喊,雞皮疙瘩都紛紛起立敬禮,開起了聯(lián)歡晚會。 她差點兒條件反射的喊到。 紀渙說,“今天希望圓滾滾小姐給紀先生一個機會,把紀先生的名分往上升一個檔次。” 莊圓圓咽了咽口水,心說:紀渙剛才還說他是自己的未婚夫,未婚夫往上升一個名分是什么。 莊圓圓立刻猜到了。 紀渙像變魔術(shù)一樣,她眼睛一眨,眼前就多了個精巧的小盒子。 這么小的盒子,除了裝戒指什么都裝不了。 紀渙笑道,“我原本想自己戴一個,再給你帶一個,可這東西不是你給我?guī)系?,總覺得虧了?!?/br> 莊圓圓驢唇不對馬嘴的回了一句,“那,那結(jié)婚的時候不是……不是還要戴嗎……” 紀渙說,“結(jié)婚的時候買結(jié)婚的,求婚的時候用求婚的。”他做出一副很有錢的暴發(fā)戶樣子,“我很有錢的。” 莊圓圓哽咽道,“你不是傾家蕩產(chǎn)了嗎……” 紀渙咳嗽一聲,“最近出賣色相給莊小姐,賺了筆外快?!?/br> 莊圓圓心想:我才沒有給你外快。 紀渙輕輕的握住她的手,把這個小小的戒指戴在她手上,滿意的翻來覆去的看,“效果很好,下次多買幾個,把十個手指頭全帶上。” 莊圓圓哭笑不得,“你這什么奇怪的審美?。 ?/br> 莊圓圓一遍說,一邊很慎重的拿起紀渙的戒指,小心翼翼的給他也戴上。 戴上的時候,她忽然有了塵埃落定的歸屬感,心想著:這個人從此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