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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實力有一點,加上那次在國外許多藝術(shù)大師面前露了一面,現(xiàn)在的工作待遇好得很,還在某某大學當教授,出書都出了好些本了。 而原作者莊圓圓,備受打擊,十分傷感的扔了幾年畫筆,淪落到去網(wǎng)上當美食博主去了。 一個畫畫的,藝術(shù)家,去當美食博主,這就像怪胎被套上了正常人的皮囊,扒開這層皮囊,其實還是個怪胎。 莊圓圓年輕的時候大約是有一點中二病,為了一點小事,差點兒毀了自己的藝術(shù)之路。 而圓圓媽說的盧教授,就是當年校董事提出找他人代述莊圓圓時,全程投反對票的油畫系系主任,也是莊圓圓人生路上難得給她提了盞燈籠的恩師。 “盧老師來干什么?”莊圓圓歪頭問道,她坐在沙發(fā)上,圓圓媽也坐在沙發(fā)上。 莊圓圓看她的時候,圓圓媽的眼神有些躲閃,含糊不清道,“哎呀,我怎么知道,可能,可能是一些重要的事情吧,你給老師回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莊圓圓認為圓圓媽此番行為:很可疑。 莊圓圓手機里有盧老師的電話,因為不常聯(lián)系,所以翻找的時候用了些功夫,撥出電話之后,盧教授接的很快。 “盧老師。”莊圓圓先打了聲招呼。 盧教授和莊圓圓寒暄了半天,東拉西扯的提了一下莊圓圓的大學生活。 莊圓圓聽罷,可不覺得盧教授今天特別到她家一趟,是來拉扯家常的。 莊圓圓敏感的內(nèi)心其實有一些猜測,但是她就是這種性格的人,只要有百分之一的不確定,她都不會自作多情。 這一點,很多人在她的前半生都教給她了。 莊圓圓不自作多情的去想,卻還是有一件事情,不用自作多情,也是肯定的:她無疑是盧教授最有天賦,最得意的學生。 莊圓圓輕聲細語,很有禮貌的打斷了盧教授的喋喋不休,小聲問,“盧老師,您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盧教授見莊圓圓不和他繞彎子,他也懶得胡天胡地的侃大山了,直接切入主題。 “小莊,你這幾年還在畫畫嗎?” 莊圓圓聽了,幾乎立刻想否認自己畫畫的事實。 她正要說,抬頭卻看見了圓圓媽鬼鬼祟祟,投過來期待的目光。 那眼神星星點點,很是好看。 莊圓圓不了解別人,還不了解自己老媽是什么德行嗎,一聯(lián)想到盧教授下午的時候來過家里,她立刻就想明白了。 圓圓媽準是把自己的小畫室門打開了,帶著盧教授進去免費參觀了一下,甚至圓圓媽還可能浮夸的給莊圓圓并沒有多少努力的生活,加上了‘從來沒有放棄’‘一直在朝著夢想努力’等等大空話。 莊圓圓嘴角一扯,到嘴邊的話變成了,“偶爾還在畫呢?!?/br> 盧教授欣慰道,“小莊,你就不用和老師謙虛了,我今天來都聽你mama說過了,說你一直都不放棄畫畫。” 莊圓圓想:果然。 哪知道這還不是重點,圓圓媽竟然還發(fā)表了其他的演說。 盧教授很快就把圓圓媽在演說稿里透露的內(nèi)容,通過電話說出來了,“聽你mama說,你還在介意當年那件事情,哎,老師心里也知道對不起你?!?/br> 當年哪件事情,不言而喻。 莊圓圓趕緊回答,“盧老師,我沒有了,我都快忘……” 她說的是實話,奈何盧教授這種搞藝術(shù)的,就比較感性,莊圓圓還沒說完就讓他打斷了。 “老師知道,老師都懂……” 莊圓圓欲哭無淚:您懂了什么?。?/br> 盧教授感慨一會兒,說了此番來行的重點。 莊圓圓聽著聽著,就把嘴巴聽成了O型。 盧教授是個話癆體質(zhì),嘰嘰喳喳的說了半天,差點兒從人與自然的和諧關(guān)系開始扯,莊圓圓在他手下學習的兩年,因此學會了一個很厲害的縮句的技能。 盧教授說話的核心內(nèi)容,大致是這樣的: 國際著名的大師級油畫家李查德近期要到中國舉辦一場世界級的畫展,盧教授和李查德曾經(jīng)在某國機緣巧合,結(jié)下了深厚的跨國友誼,畫展預計在四月份舉行,盧教授想給莊圓圓和這位老友牽個線,引薦一下。 引薦的意思,有很多種:合作或者拜師。 拜師的可能性比較小,盧教授就這么一個得意門生,老頭子沒道理把她往外推。 那就只剩下合作,盧教授估計心里對莊圓圓有愧疚,這一場中外媒體關(guān)注的畫展,他的目的,是讓莊圓圓重新出現(xiàn)在藝術(shù)這個領(lǐng)域。 莊圓圓其實自己搞藝術(shù),卻沒什么高尚的情cao,覺悟也不高,這么大個餅砸下來,快把她的腦袋走砸暈了。 這和李薇給她推薦的什么娛樂圈拍廣告的感覺不太一樣。 娛樂圈是個浮華的地方,莊圓圓雖然露了臉,賺足了噱頭,但也被網(wǎng)上好事的網(wǎng)友冷嘲熱諷的吐槽了一遍。 戲子的工作,古板的人始終不太看得起。 但是畫畫,這可就是另一個領(lǐng)域了。 一個莊圓圓很熟悉,現(xiàn)在也很陌生的領(lǐng)域。 半晌,她才從混亂瘋狂的思維中,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我……我想想……” 圓圓媽聽到這里,自己都急了。 “哎呀!想什么呀,你這么喜歡畫畫,畫這么多,給別人看看是好事兒??!”圓圓媽的思想覺悟也很低,她只想為女兒謀求好的出路,只要別是家里蹲,干什么都成。 圓圓媽眼看著自己女兒一身才華都要被埋沒了,再不拋頭露面一把,就要嫁做人婦了。 她的青春幾乎還沒開始,鐵樹到了二十多歲才開花,比別人的青春晚來了十年,還沒好好感受單身的滋味兒,叫紀渙勾勾手就牽走了,圓圓媽心里想:這不是太可惜了! 盧教授在那邊說道,“不急,我等你回復,小莊?!?/br> 莊圓圓又寒暄幾句,問了問師母的近況,這才掛了電話。 掛電話之后,圓圓媽立刻挨著坐了過來,“你這個小丫頭呀,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哦?!?/br> 莊圓圓現(xiàn)在腦子亂的很,什么也不想。 圓圓媽嘟囔,“前些日子我在電視上看到你的廣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