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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雨航來到制作室后對里面的東西十分感興趣。工作人員細(xì)致地向他們介紹了可以學(xué)做的東西,安雨航看了看,最后選了一款心形的巧克力蛋糕。要做的東西選定后,制作室開始為他們安排甜點(diǎn)師和私人廚房,以幫助他們完成這款蛋糕的制作。安雨航是第一次接觸做蛋糕這件事,跟甜點(diǎn)師學(xué)得很認(rèn)真。但因?yàn)椴皇炀殻逃秃颓煽肆︶u抹得并不好看。蕭沐辭沒有上前幫忙,而是站在料理臺對面給安雨航拍照。安雨航一心撲在做蛋糕上,根本沒管蕭沐辭拍了什么。三個小時后,心形的蛋糕做好了,除了表面有些粗糙外,裱花做的還是不錯的。安雨航開始用巧克力醬在上面寫字,沒寫愛語,也沒寫誓言,只是寫了兩個人的名字,卻比其他任何文字都來得溫暖,也更有深意。將蛋糕打包后,蕭沐辭和安雨航離開了蛋糕制作室。蕭沐辭笑道:“得去買一瓶好酒,來陪這個蛋糕?!?/br>“為什么一定是酒?咖啡也可以?!?/br>“咖啡讓人清醒,酒卻可以助眠。蕭沐辭微笑道:“我如果今晚失眠,那明天就有理由可以再休息一天?!?/br>“那還是喝酒吧?!贝汗?jié)假期后第一天上班,老板就請假,影響實(shí)在不好。而且明天是大學(xué)生網(wǎng)游競技賽開賽,蕭沐辭還要出席的。“你喝了酒特別可愛,什么話說敢說?!笔掋遛o笑道。安雨航臉紅道:“那只是意外……”話音剛落,安雨航就微微愣了一下,腳步也隨之一頓——在他們前方大約三十米處,有一群年輕的男孩女孩們正嬉笑著從一家咖啡店里出來。中間有一個男孩他即使很長時間沒見到,也不會認(rèn)錯,那個男孩就是他弟弟——安銘熙。安銘熙似乎并沒有看到他,跟著那些人說說笑笑地走向電梯。“怎么了?”蕭沐辭見他突然停下來,轉(zhuǎn)頭問道。安雨航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好像看到一個熟人?!?/br>“要去打招呼嗎?”“沒必要,走吧。”安雨航覺得就算見了面,也沒什么可說的。“嗯?!笔掋遛o也沒多問,帶著安雨航去買紅酒。“對了,我突然想到要什么禮物了。”買完紅酒出來,蕭沐辭說道。“什么?”安雨航抬頭問他。蕭沐辭沒回答,直接帶個去了一家挺不錯的安居服專買店。安雨航站在店里,不解地看著蕭沐辭。蕭沐辭笑道:“一樣的睡衣,兩件?!?/br>安雨航失笑,沒想到蕭沐辭居然會要這樣的禮物。沒有拒絕,安雨航問了蕭沐辭的意見后,挑了一款格子的純棉睡衣,分別拿了自己和蕭沐辭的尺碼,然后到柜臺結(jié)帳。衣服價格還可以,在安雨航的預(yù)算范圍內(nèi)。蕭沐辭滿意地提著袋子走出來。安雨航走在他身邊,不時地掃一眼袋子里的睡衣——雖然都是男款,但這也應(yīng)該算是情侶睡衣了吧?晚飯是一頓燭光晚餐,蕭沐辭還特地訂了一大束藍(lán)色的玫瑰送給安雨航,安雨航抽出一朵,折斷大部分花枝,插進(jìn)蕭沐辭襯衫的胸兜里。晚飯過后,兩人回到家。洗完澡后,換上了新買的睡衣。蕭沐辭開了新買的酒,兩人坐在窗前,吃蛋糕,品紅酒。這回安雨航?jīng)]醉,但這一晚,他睡在了蕭沐辭主臥的大床上……第49章感人的氣盛安雨航醒來的時候,蕭沐辭已經(jīng)去上班了,只留了一張便條在床頭柜上。伸手把便條拿過來,上面是蕭沐辭硬朗漂亮的字——我上班去了,早飯在廚房,熱一下再吃。如果今天沒什么事,還是留下來吧。有你在,這里感覺更像個家。愛你。安雨航抿著嘴唇笑了笑,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自己的住處了,家里恐怕都落灰了。蕭沐辭這里雖然好,但還是要給彼此留有獨(dú)立的個人空間,這樣也有利于兩人的感情持續(xù)升溫。天天膩在一起,其實(shí)并不是長久之計。洗漱之后,安雨航去廚房熱早飯。今天蕭沐辭也有進(jìn)步,居然還給他煎了兩個蛋。雖然賣相差強(qiáng)人意,但這對蕭沐辭來說已經(jīng)是進(jìn)步了。將牛奶和煎蛋放進(jìn)微波爐里稍熱一下,安雨航把黃油抹到面包上,然后端著熱好的早飯去客廳吃——好像從他過來住,他們就一直在客廳吃東西,他都忘記還有飯廳這回事了。放下早餐,安雨航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想看一眼天氣情況,可沒電的手機(j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jī)了。拿過充電器給手機(jī)充上電,然后開機(jī),還沒等安雨航查看天氣預(yù)報,屏幕上就一下跳出了十多條消息,全是袁嘉發(fā)來的。——號外號外!——你在干嘛呢?有重大消息!——洗澡去了嗎?人呢?回話??!——你這一個澡要洗幾個小時?真的有重大的事。……——手機(jī)怎么關(guān)機(jī)了?沒電了?——看到消息回我電話啊。……安雨航看了一下時間,找出袁嘉的手機(jī)號,打了過去。那邊響了幾聲就接通了,袁嘉的聲音依舊很有精神,“雨航,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昨天睡得早。手機(jī)沒電了,沒看到你發(fā)的消息?!卑灿旰秸f道。其實(shí)他昨天睡的并不早,只不過晚上的時間全歸蕭沐辭了,也沒上游戲。“哦,我跟你說啊!”袁嘉嘆了口氣,說道,“昨天思煦在游戲上向彥哥告白了。”“什么?!”安雨航驚了一跳,翟思煦和舒文彥?他真的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可能性,即使他們是師徒……“我也嚇了一跳?!痹蔚浆F(xiàn)在都有在做夢的錯覺,“昨天晚上思煦給彥哥放了‘情有獨(dú)鐘’,我正好在附近,就跑去看熱鬧。結(jié)果就看到翟思煦在附近頻道向彥哥表白。”如果他不知道微雨燕飛是舒文彥,他肯定會幫著翟思煦。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總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安雨航心情也比較復(fù)雜,思煦要追彥哥,肯定得先過沐辭這關(guān)。以沐辭對彥哥的保護(hù)程度來看,這事恐怕有些難。“彥哥什么意思?”安雨航問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彥哥估計是和思煦密聊的。我也不好湊過去多問,萬一彥哥不高興,我哥肯定得來揍我?!睂τ谶@事,袁嘉也很矛盾。一邊是自己的死黨,一邊是自己的兄長。先不說別的,就這身價上的差距就夠翟思煦拼命努力十幾年的。“思煦也沒說到底是怎么想的?”“沒有。昨天彥哥下了,他就跟著一起下了。我給他打電話也沒接?!痹斡謬@了口氣,這是他第一次因?yàn)榕笥训膽賽鄱械叫牧淮帷?/br>“翟思煦沒見過彥哥吧?他這是純粹的網(wǎng)戀?”安雨航端著牛奶,半天也沒喝一口。“嗯,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