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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次,他在她身體里作亂,生澀且毫無章法可言。 然而酒精的作用大概就是激發(fā)出人原始的欲-望與渴求,令他們不知疲倦地糾纏在一起。白璐漸漸適應(yīng)了這樣的感覺,小聲地叫起來。 而那樣的聲音停在寧皓晨耳里,簡直是最好的鼓勵與興奮劑。 褪去昂貴雅致的西裝,他也不過是個擁有欲-望的男人,在這樣的夜里失去理智,僅憑一股沖動就與她共赴**。 從冷冰冰的地板上,一路到白璐那張柔軟的小床上,她都記不清自己被這個男人剝皮拆骨、吞入腹中多少次。 只記得最后自己在他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大叫一聲:“寧皓晨你混蛋!” 然后就疲倦地帶著眼淚睡了過去。 寧皓晨也疲憊至極,就這么擁著她入睡了,帶著饜足的滋味與nongnong的酒意,陷入一場短暫的美夢里。 沒錯,請注意這個詞——短暫。 78酒鬼先生番外【五】 清晨,第一個醒來的仍然是白璐。 這一次她又夢見男神了,獲得美好擁抱的同時,因?yàn)橛辛松弦换氐慕?jīng)驗(yàn),她下意識地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很好,這一次沒什么奇怪的東西頂住她。 她滿意地和男神擁抱著,感受著男神光滑強(qiáng)勁的臂彎、結(jié)實(shí)性感的胸肌——不,剎一腳,男神為什么是裸著的? 手心接觸到的是男人guntang的肌膚,那種溫度幾乎灼傷了她。 她一個激靈,噌的一下坐起身來,瞬間看見了寧皓晨rou-體-橫-陳地躺在自己面前,以一副睡美男的姿態(tài)安謐甜美地做著夢。 白璐震驚地看著這一幕,視線從他的臉一路掃到他的胸膛,然后再到……老天,她又一次看見了他的鳥! 白璐整個人都懵了,一腳朝著寧皓晨的腰部踹了過去。 于是乎,寧皓晨又一次在力量之源被襲擊的情況下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怎么了——” 話說到一半時,頓時噎在嘴里。 白璐尖聲指責(zé)他:“你他媽又在我面前露鳥?!” “我——” “你就是個□□狂!流氓!不要臉!”白璐氣急敗壞地罵他。 寧皓晨臉一黑,視線從她的面上往下拉,“白小姐,指責(zé)我之前,你最好看看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br> “我什么樣子?我管你——”白璐下意識地低下頭去,剩下的話頓時也淹沒在喉嚨里。 “啊——!??!”她一邊尖叫,一邊扯過寧皓晨身上的半截被子,拼命捂住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搞毛??!你自己是□□狂就算了,把我脫光了干什么?” 寧皓晨已經(jīng)想死了。 他緊皺眉頭,用手揉了揉宿醉后有些難受的太陽xue,然后隱約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盡管只是星星點(diǎn)點(diǎn),但也足夠他臉色大變了。 他做了什么? 夜不歸宿?酒后亂性?□□婦女? …… 一大波令人心肌梗塞的詞語正在襲來。 “白小姐——”他扯了半截被子把自己的下-身蓋住,然后試圖跟白璐講道理。 然而白璐卻在這時候看見了自己大腿和手臂上的吻痕,立馬失魂落魄地尖叫著,完完全全沉浸在悲痛欲絕的氛圍里。 于是—— “白小姐——” “啊————” 又一次—— “白小姐——” “啊————” 再一次—— “白小姐——” “啊啊啊啊——” 寧皓晨的神經(jīng)啪的一聲斷了,徑直湊上去,一手?jǐn)堊“阻垂饴愕谋巢砍约喊催^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瞬間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嗯,清靜多了。 白璐大驚失色,他居然吻她? 然而這個吻就好像是喚醒睡美人的那個魔法之吻一樣,很快勾起她腦海里一些熟悉的片段,她愣愣地任由他吻著她,恍惚間想起了昨晚的一些場景。 在那個夜色微醺的時刻,燥熱的空氣似乎點(diǎn)燃了神經(jīng),酒精令人陷入一片無法自拔的欲-望沼澤。 在那種場景下,他也這樣吻了她。 他們唇舌相纏,不顧一切地索求著一些朦朧又真實(shí)的東西,就好像那些從荊棘里開出的花朵,明明平日里叫人不敢觸碰,可又充滿了妖嬈且攝人心魄的力量。 一個吻而已,居然叫寧皓晨從【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尖叫】的初衷瞬間沉浸到了【這不科學(xué)這個吻怎么這么神奇】的境界里。 而白璐也忘了推開他,竟然就這么任由他吻她。 漸漸的,光是親吻似乎已經(jīng)不能滿足寧先生了。他漂亮的手指開始在白璐光潔的背部游走不定,每一次觸碰都帶來一陣全新的感受,叫人顫栗、不安、惶恐、淪陷。 白璐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連被子什么時候滑落在床上的都不知道,只是迷迷糊糊地與他唇舌糾纏,然后就被他壓在了柔軟的床上。 寧皓晨的手指來到昨夜光臨過的地方,如同帶著魔力一般挑起了她的悸動。 白璐睜開眼,對上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眸,那黑漆漆又光亮澄澈的眼珠好似上好的珠寶,比夜空里的星星還要明亮。 那種墨一般的黑叫她忍不住深深地望了進(jìn)去,卻無論如何也望不見底。 寧皓晨微微離開她的唇,呢喃了一句:“可以嗎?” 于這種時刻,他的某個部位明明已經(jīng)強(qiáng)勢而又灼熱地抵在她的小腹了,他卻偏偏還保持著最后的一絲風(fēng)度。 白璐忽然笑了,伸手?jǐn)堊∷牟弊?,將他拉向自己,然后吻了吻那雙好看的眼睛。 她緩緩開口說:“都到這個份上了,你停得下來?” “停不下來?!彼穆曇舯绕綍r要低沉幾分,暗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隱忍,該死的性感。 “那如果我說不可以呢?”她笑得眉眼彎彎,眼波似水,粉嘟嘟的面頰猶如枝頭初綻的桃花,動人心魄。 寧皓晨禮貌地笑了笑,認(rèn)真地鎖定了她的視線,“那就繼續(xù)挑逗你,直到你說可以為止。” 然而白璐還沒有開口,他就已經(jīng)從她的眼神里得到回答,用手?jǐn)堊∷难?,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