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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里發(fā)生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首先是白璐迷迷糊糊地在沙發(fā)上醒來,原因是夜里降溫,而她沒蓋被子,冷得受不了才轉(zhuǎn)醒。 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沙發(fā)上之后,她又迷迷糊糊地半瞇著眼睛往臥室摸索而去。 奇怪,怎么睡在這里了? 同一時間,寧皓晨因為認床而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大半夜,好不容易陷入熟睡當(dāng)中,自然睡得非常非常香甜,完全醒不過來。 于是白璐就這么一路摸回了臥室,倒在床上就開睡。 她開啟全自動功能,鉆進了被窩,冷冰冰的身體一下子挨到了一具火熱的身軀。由于此刻倦意充斥了大腦,她也就十分自覺地貼了上去。 她甚至還在想,咦,每晚陪她睡覺的大猴子怎么還有了體溫? 嗯,真舒服。 然后她就這么安心地抱著她的“大猴子”睡了過去,而角落里,真正的大猴子咧著大嘴看著相擁而眠的兩人,嘴角的笑容隱秘而黃暴。 這一覺睡得十分好,直到日上三竿,才有人悠悠轉(zhuǎn)醒。 首先醒過來的人是白璐,她原本在做夢,夢見了許久未曾夢見過的人——她的男神,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她夢見她在221b的門口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了男神出門,于是她興沖沖地迎了上去,獲得了男神友好的擁抱。 她激動得不行,緊緊地抱著自家男神,感受著男神火熱的體溫與偉岸的身軀。 不愧是男神!光是這么一個擁抱就已經(jīng)點燃了她二十六年來未曾有過的激情,她覺得身心都被充實了! 兩人緊緊相貼,然而相貼的過程里,她隱約察覺到身下有個什么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 單純?nèi)绨阻矗袷ト缗枷?,自然沒有留給她半點胡思亂想的余地,于是她笑瞇瞇地問男神:“什么東西抵著我呀?” 同一時間,她好奇地伸出手往下摸去。 這一摸,她的理智驟然回魂,整個人都從美夢里醒了過來。 而醒過來的她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真的握著一個東西,那觸覺和手感與夢中一模一樣,毫無差別! 她定定地睜大眼睛往手上看去,立馬感受到了來自命運的惡意! 老天?。。。。?!這是什么玩意兒???????。。。。?! 這不是…… 這不是男人的命根子嗎?! 她就跟摸了屎一樣,悲憤到臉都變得跟屎一個顏色了,在震驚與不可置信之下,她朝著面前的男人重重一踹。 伴隨著一聲慘叫,尚在甜美酣睡之中的寧皓晨先生出師未捷腰先死,力量之源又一次受到重創(chuàng)。 他倏地睜開眼睛,看見始作俑者正一臉驚恐地盯著自己……身下的某個部位?! 顧不得還在痛的腰,他猛地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褲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半褪至大腿上,而此刻,那個每天早晨像鬧鐘一樣準(zhǔn)時“蘇醒”的家伙正雄赳赳氣昂昂地朝某人表示著無言的憤怒。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想起了剛才那種模模糊糊的感受,像是有人在觸碰他的…… ?。。。?! 寧皓晨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和屎一樣。 第76章 酒鬼先生番外三 好好一個早上因為突如其來的烏龍事件炸開了鍋。 白璐臉色慘白地指著面前裸-露不堪的男人,“你你你,你這個變態(tài)!” 寧皓晨面如菜色地捂住關(guān)鍵部位,“這話應(yīng)該由我來說!” 白璐悲憤得都快哭出來了,“你說個屁啊說!你這個死變態(tài),居然在我面前露鳥!” 寧皓晨的神經(jīng)都開始在大腦里飛奔了,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鳥——呸,什么鳥?明明是他家寧威武。 他深吸一口氣,找回走失的理智,一字一句地說:“白小姐,我想這里有兩個誤會。第一,明明昨晚你睡在沙發(fā)上,我睡在床上,而今天早上卻出現(xiàn)了目前的狀況,我們可以假設(shè)是你擅自移動了文件夾,導(dǎo)致數(shù)據(jù)錯亂。第二,我睡覺之前衣物都好好地穿在身上,而現(xiàn)在卻成了……成了這種衣衫不整的樣子,我們可以假設(shè)是你破譯了加密文件,導(dǎo)致數(shù)據(jù)泄露?!?/br> 白璐的臉在一瞬間變成了黑色。 她立馬坐起身來,氣急敗壞地指著這個男人,“好哇,你還惡人先告狀!先在我面前露鳥,然后又跟我說鳥語,你特么就是個……就是個鳥人!” “……”寧皓晨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白璐一想起剛才手上的觸感,由內(nèi)而外地升騰起一種挫敗感,長這么大,她頭一次摸了男人的那個地方!太可怕了,她一輩子都不要再想起這件事情! 她拿起枕頭瘋狂地朝寧皓晨一下一下地砸了過去,“我不管,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摸了你的鳥!你必須跟我賠禮道歉,還有你的鳥,也必須跟我道歉!然后麻煩你帶著你的鳥從此消失在我面前,再也不要出現(xiàn)!” 她一口一句“你的鳥”,寧皓晨的神經(jīng)都快錯亂了,當(dāng)下沉了臉,一把抓住她行兇的枕頭,忍無可忍地喝道:“什么鳥不鳥的?你是文盲嗎?沒學(xué)過生物嗎?那叫男性生殖器,麻煩你不懂就不要亂起別稱好嗎?” 白璐哭喪著臉,努力搶枕頭,“那明明就是鳥,就是鳥!就是鳥!” 素來沉穩(wěn)冷靜的寧皓晨先生徹底暴躁了。 “那是鳥嗎?那是鳥嗎?你哪只眼睛看出它是鳥了?它明明威武雄壯、不屈不撓、每一寸都充滿了男性陽剛之氣,你憑什么說它是鳥?憑什么,?。?!你這么侮辱它,要是它從此灰心沮喪、一蹶不振,你負責(zé)嗎,???你負責(zé)嗎?” 白璐震驚了。 “我負責(zé)?你逼著我摸了你的鳥,還要我對它負責(zé)?”她大力抓起枕頭,直接朝著寧皓晨的臉撲了過去,一副要憋死他的模樣,“負責(zé)是吧?你要我負責(zé)是吧?我這就把你干掉,把你的鳥切掉,然后放進罐子里供起來,你覺得如何?你,覺,得,如,何?!” 最后五個字,每說一個字出來,她下手就更重一分。 她把枕頭死死壓在寧皓晨的臉上,然后騎在他身上,鐵了心要跟他死磕到底。 然而寧皓晨也不是吃素的,火氣蹭蹭蹭一上來,翻身就把白璐撲倒,然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