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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簡直不知道她有多誘人。 他繼續(xù)深深地吻她,將她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然后將自己的氣息渡過去,勢必要侵占她的每一寸領(lǐng)地。而同時,他的手也開始在她的曲線上慢慢游動起來。 他觸到了秦真的腰,秦真怕癢,忍不住扭動起來,溫軟曼妙的身姿與他壓在她身上的部分一磨蹭,那滋味簡直叫人……按捺不住。 他能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豐盈正與他緊緊相貼,而他的雙手也從她的腰腹慢慢地游弋上來,隔著衣物摩挲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一邊吻她,一邊手腳麻利地解開了她的扣子,然后一件一件剝了開來,秦真感覺到身上微微有些涼意,睜開眼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吊帶。 程陸揚用一種令人心悸的眼神望著她,低低地問了句:“可以嗎?” 秦真渾身都在發(fā)熱,尤其是面頰,在他這種火熱而直接的眼神注視下,幾乎快要燒起來。 她應(yīng)該說什么? 作為良家婦女,害羞且矜持地拒絕他? 由著心意率性而為,做一個不拘小節(jié)的新時代女性? 她只覺得自己的頭腦簡直化作一團(tuán)漿糊,理智也不知道竄到世界上哪個角落去了,總之就是無數(shù)紛雜的念頭一閃而過,卻沒有一個值得信賴。 程陸揚輕輕地抓起她的左手,然后湊到嘴邊親了一下,溫?zé)岬臍庀C得她下意識地一縮,卻沒能逃脫他的掌控。 他吻著她的手心,直吻得她全身發(fā)軟,然后又用那種漆黑透亮的眼神鎖視住她,“秦真,你信我嗎?” 她不由自主地應(yīng)了一聲:“我信……” “你信——”他的唇角驀然揚起,露出一抹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那就好了?!?/br> 他沒有給她任何反悔的機(jī)會,雙手靈巧地滑到她的后背,穿過薄薄的衣料直接撫上她的肌膚,然后微微一動——她立馬察覺到胸前一松,內(nèi)衣已經(jīng)被解開了。 心里有種莫名的退縮感,她清楚地明白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面頰guntang之際,忍不住緊張地拽住了他的手臂,小聲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程陸揚……” 她的身體很緊繃,看得出內(nèi)心的不安與緊張,程陸揚微微一頓,親了親她的嘴唇,低聲說:“我忍了很久了,給我好不好?” 她不敢回答,因為接受或拒絕都叫她尷尬不已。 程陸揚還在低聲哄她,“你都跟我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一個多月了,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我欲求不滿得都要瘋掉了?!?/br> 他,他怎么可以這么直白地說出這種厚臉皮的話? 秦真漲紅了臉,囁嚅道:“可我,可我還沒準(zhǔn)備好……” 她慌亂地想著,她今天的內(nèi)衣沒穿對,丑死人了還沒有型;她兩天沒洗澡了,身上一點也不香;還有頭發(fā),早上照鏡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都有點油了——這個樣子怎么能和他,和他那個呢? 程陸揚皺眉看著如此秀色可餐的小綿羊,內(nèi)心掙扎了無數(shù)下,最終在她惶恐的眼神下妥協(xié)了。 他幽怨地看著她,“那我就,就稍微探索一下,行嗎?” 探……索? 秦真微微張著嘴,一臉囧樣地看著他。 程陸揚賭氣似的抓住她的手,一把朝自己腹下按去,在她柔軟的掌心觸到一個火熱的事物時,非常高深莫測地問了一句:“感受到了嗎?” “什,什么?”秦真磕磕巴巴的,全身都是一僵。 她摸到了什么? 他怎么這么不要臉啊啊??! 她想縮回來,可是程陸揚緊緊拽著她的手,壓根不讓她退縮。 直視著她通紅的面頰,程陸揚用一種幽怨的語氣陳述了一個事實:“你看,程驕傲已經(jīng)躍躍欲試了,以他的男子氣概和剛烈節(jié)cao,一時半會恐怕難以消腫?!?/br> 男子氣概…… 剛烈節(jié)cao…… 難以消腫…… 秦真簡直想惡狠狠地給他兩耳瓜子,你特么再rou炸天也就一個男性生殖器,哪里來的男子氣概!哪里來的剛烈節(jié)cao!消個屁的腫啊! 她的臉都快滴出血來了,可程陸揚還在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用下巴上隱約冒出來的一點點胡茬蹭她的臉,“讓我摸摸吧,我保證就稍微得寸進(jìn)尺那么一點,好不好?” 秦真被他這么一鬧,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那是因為身體里的血液也在沸騰,而非反感。 罷了罷了,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她喃喃念出這么一句話,然后說:“我就當(dāng)自己是文天祥吧?!?/br> 程陸揚立馬開始動手動腳,進(jìn)行所謂的探索。他從脖子一路親吻到她的鎖骨,雙手也不規(guī)矩地探入她的衣服,沿著細(xì)膩光滑的肌膚一路輕撫,最后籠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花朵。 他還很高興地呢喃了一句:“剛好,一手一個!” “……”秦真已經(jīng)恨不得掐死他了。 她的柔軟被他掌控在手心,一點一點綻放開來,而他惡劣地用手指作亂,叫她氣息都亂了。 她警告他:“夠了!不可以繼續(xù)了!” 程陸揚干脆堵住她的嘴,唇舌與手指并用,叫她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起來。 她甚至能感覺到她雙腿上抵著的程驕傲,簡直生機(jī)勃勃,充滿了黃暴的力量。陌生的悸動與情欲的力量叫她有些不受控制地意亂神迷,可是她依然死守著最后的底線,眼神迷蒙地對程陸揚說:“你說了只稍微得寸進(jìn)尺一點點!” 她沒穿對內(nèi)衣褲,她沒洗好澡,她沒把自己打扮得香噴噴的! 絕對不是這個時候! 程陸揚要是知道她拒絕他的理由,估計不被氣死也得被氣得半死,可他那么驕傲一個人,哪里能強(qiáng)迫女人呢? 雖然很難忍耐,但他還是依言松開了手,戀戀不舍地躺在她身旁。 不過他仍然在做垂死掙扎,拉著她的手往更加硬氣的程驕傲上一碰,“你當(dāng)真不可憐可憐這個小家伙?” 秦真觸電一樣縮回手來,抓起被子往頭上一蒙,“程陸揚你太黃了!我不要跟你說話了!” 她的臉上身上都在往外冒熱氣,guntangguntang的。 程陸揚默默地爬起床來,默默地回頭看她一眼,默默地低頭凝視著可憐的程驕傲,最后默默地留下一句晚安的話:“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是曹植寫的,跟文天祥有個屁的關(guān)系!” 說完,他憂傷地往廁所進(jìn)發(fā),打算在那里稍微彌補(bǔ)一下程驕傲不得發(fā)泄的沖動。 他果然還是太善良,霸王硬上弓不好嗎?管他三七二十一,按住程秦氏一逞獸欲不好嗎?裝什么謙謙君子?。?/br> 害得他家程驕傲又要和五指兄弟相親相愛。 悠悠蒼天,何時才能讓程驕傲進(jìn)入對的地方? ☆、第65章 秦真的腿還在恢復(fù)階段,請假了一個多月,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