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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yī)院的食堂里打了自己的飯菜上來。 rou太少,油太多,飯?zhí)玻兜捞阈摹?/br> 他郁郁寡歡地放下盒飯,“好難吃……” “難吃就滾蛋,早看你不順眼了,有多遠滾多遠!”秦真在病床上玩手機,絲毫不提先前那個吻。 他喜歡她,她算是看出來了。 可是喜歡她還一直把她往外推,這她就不能接受了。 她心平氣和地玩著跑酷游戲,全然不理會程陸揚那幽怨的臉色。 程陸揚說:“我不滾!” “那就坐在那兒玩兒吧。”她就跟對付小孩子一樣。 程陸揚不樂意了,“我剛才跟你說你要對我負責任,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程陸揚頓了頓,然后用一種迂回曲折的方式說,“意思就是今后你如果要冠夫姓,很有可能就叫做程秦真女士了。” 秦真手指短暫抽筋片刻,“說人話?!?/br> “好吧,我的意思就是你家里可以準備兩雙拖鞋、兩把牙刷、兩條毛巾以及把那張床換成雙人大床了?!背剃憮P想了想,又忽然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等等,我不應該入贅的,應該是你搬進我家才對?!?/br>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乍一看以為是臉皮厚,仔細一看根本就是屁股長臉上了!”秦真呵呵他兩聲,指了指門口,“大爺,趕緊走吧?!?/br> 程陸揚這回是真氣了,“你這女人變臉也變得太快了是不是?” 他起身往外走,砰地一聲把門關了。 秦真愣了愣,把手機放下了,一下子又覺得有點空空蕩蕩的。 她在想些什么呢?親他是一時沖動,卻并不后悔,他沒有推開她,甚至一次一次回吻她,這些都證實了她的猜想——她賭贏了,程陸揚喜歡她。 可是他為什么就是不說一句喜歡呢? 她又不是在拿喬或者若即若離,只要他坦白一點,說句喜歡她,那就萬事大吉了,他怎么就是不開竅呢? 秦真氣得要命,躺在床上又不說話了。這么胡思亂想了大概二十分鐘的樣子,病房的門又一次開了。她回頭一看,咦,程陸揚怎么又回來了? 這一次,程陸揚是拎著一床小被子和一臺筆記本來的。他理直氣壯地往沙發(fā)上一坐,二郎腿一翹,特別霸道地對秦真宣布說:“從今天起,大爺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在哪里,大爺就在哪里!你可以喊大爺走或者滾,但前提是你的腳已經好到可以跟著大爺我一起走或者滾的地步!” 然后他想了想,又從包里摸出一個小本子,趾高氣揚地走到秦真面前遞了過去:“喏,拿去!” 秦真愣愣地接過來,發(fā)現(xiàn)那是他的……存折本?里面還夾著一張銀行卡。 對上程陸揚的視線,她聽見他用一種高深莫測的語氣說:“大爺我還算是個富二代,怎么樣,考慮考慮?” ☆、第56章 秦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把存折本往他身上一甩,“程陸揚你神經病是不是?” 程陸揚手忙腳亂地把存折本給拿好了,特別暴躁地翻開來往她眼前一湊,“喂,拒絕之前好歹看個清楚行嗎?看看!看看這上面的數(shù)字!怎么樣?跟了大爺你絕對不吃虧,你這個女人那么愛錢,為了錢愛我一下又不吃虧,干嘛不考慮一下???” 他急得跳腳,一副“你怎么這么沒有眼光”的痛心疾首樣。 秦真盯著他,看見他慢慢紅了的面頰和耳根,還有那故作鎮(zhèn)定卻又忍不住躲避她的眼神。 程陸揚像個大孩子一樣,特別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個人的肯定,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可是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都透露出他的忐忑不安。 他還在嘀嘀咕咕地說:“我條件不錯了,你看你那腳,指不定今后落下點毛病,只有我才會不嫌棄你,你就是瘸了我也一樣能背你。還有啊,你長得又不好看,只有我才不會以貌取人,還能厚著臉皮昧著良心夸你漂亮……” 啰啰嗦嗦一大堆廢話,聽得秦真好生氣,為什么他就連告白的話說起來也能跟放屁一樣臭? 可是最神奇的是她竟然聽得心情大好,唇角也忍不住翹起來了一點又一點。 她問他:“程陸揚,你這是在干嘛?” 程陸揚像是被人拿針戳了一樣,頓時不說話了,就臉紅脖子粗地僵在那里。 秦真嘆口氣,“我這人也沒別的要求,找對象要求也不高,但是告?zhèn)€白吧是必須的。聽說當律師的口才好,估計我也就指望孟唐能來跟我好好告?zhèn)€白,要不以前怎么一直喜歡他呢?女人就是矯情,愛聽好聽的?!?/br> “好聽的又不能當飯吃!”程陸揚忍不住插嘴。 “可我就愛聽!”秦真很篤定。 看她那賊精賊精的樣子,程陸揚特別想掐死她,這女人一早看出自己的想法了,就是要為難他! 以他的脾氣,要換以前鐵定扭頭就走,可是今天,面對這個長得不算太漂亮、性格也挺別扭的女人,他反倒挪不動步子了。 他想,死要面子活受罪,要是就這么走了吧,肯定一晚上一晚上的睡不著。如果這時候趕上姓孟的再來挖墻腳,估計他想拿砍刀砍死對方的沖動都會被激發(fā)出來。 這么想著,他咳嗽兩聲,從果籃里拿了只蘋果出來,然后又從床頭柜上拿過小刀,坐在床邊一邊削皮一邊說:“說那么多渴了吧?先吃個水果?!?/br> 秦真有點摸不透他的心思了,這是什么節(jié)奏?獨家告白進行到一半,怎么變成吃水果了? 而程陸揚一邊利落地削皮,一邊用一種很低沉悅耳的聲音說:“其實我的意思就是,你看咱倆年紀都不小了,父母都在催婚,不如將就將就,就這么著了吧?” 他專心地盯著手里的蘋果,耳根子越來越紅。 “雖然我脾氣不好,但是對你也還算挺能忍氣吞聲了,你看,你經常對我大呼小叫,還拿拖鞋砸我,我也沒把你怎么樣……當然,要是在一起了,我肯定會努力不對你發(fā)火的?!?/br> 秦真小聲嘟囔了一句:“你都把我抵墻上這樣那樣了,還說沒怎么樣!” 程陸揚的臉唰的一下跟著火了一樣,又開始兇巴巴地說:“那你也不能否認,其實我技術還是很好的!” 秦真指控他:“你剛才還說不對我發(fā)火!” 程陸揚瞬間噤聲,最后臭著臉把削好皮的蘋果遞了過去。 秦真接過蘋果,也不說話,湊到嘴邊就啃,汁水很甜,那味道在舌尖迅速蔓延,化作心坎里一點奇異的感覺。 她看見程陸揚慢慢地轉過頭來,用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她,“有時候我真懷疑自己是受虐狂,在我認識的人里,你是對我最兇的一個。從來不愛聽我的話,還總愛念我罵我,你小氣,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