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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資格要我閉嘴?” “憑你對這個女人這么多年的不聞不問,憑你仗著她對你的喜愛狼心狗肺地讓她一個人受苦,憑你恬不知恥地以為自己是絕世情圣、只要回國說點好話就可以彌補這么多年對她的漠視和絕情!”程陸揚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圣斗士的火光,眼神里更是噴出熊熊烈焰,“姓孟的,你以為你是誰?你不要別人的時候,就可以像扔垃圾一樣把人晾在角落里;等到你想起來了,忽然心血來潮了,別人就活該在被你晾了那么多年以后眼巴巴地接受你的告白,跪下來頂禮膜拜對你高呼萬歲?” 這么說著,他又忍不住要沖上去打人。 孟唐已經(jīng)完完全全站直了身子,用一種冷漠而帶著敵意的眼神看著他,“我們的過去關(guān)你什么事?程先生,你未免管得太寬了一點。這算是豬鼻子插蔥——裝象,還是黃鼠狼拜年——不安好心?” 喲,還敢一口一句歇后語,不愧是留過學(xué)、喝過洋墨水兒的,當(dāng)真稱得上是孟大教授,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br> 程陸揚簡直想要仰天長笑,“過去?哈哈哈,笑話,你們有什么過去?你也好意思提過去?你和她在一起過還是對她許諾過什么?你連她的喜歡都由始至終沒有響應(yīng)過,如此窩囊變態(tài)、喪心病狂地讓她深陷泥沼,自己卻冷眼旁觀,你確定你還有臉提什么過去?呵呵呵,我都替你父母趕到害臊,生出這么個恬不知恥的兒子!” 他指著孟唐的鼻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我程陸揚平生最恨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仗著自己有點資本,還以為全世界都該圍著你打轉(zhuǎn)!你既然當(dāng)初沒有回應(yīng)過她,讓她傷心難過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哪怕有半點羞恥心和人性,也不該虛情假意地再來招惹她!你這個禽獸!人渣——” “你說夠了沒有?”孟唐所有的好涵養(yǎng)都被程陸揚給消磨殆盡,溫和的面容也變得冰冷肅殺起來,他朝前走了一步,越過程陸揚的身影望著怔在原地的秦真,眼神里帶著些許歉疚,卻毫不退縮地說,“我只想告訴你,秦真,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br> 程陸揚對他這副情圣姿態(tài)簡直忍無可忍了,當(dāng)下又一次揚起拳頭想動手,卻被身后的秦真一把拽住了手腕。 “程陸揚!”她的聲音又急又尖,顯然是慌了,手上也用力地拽著他,努力地想把他拖回來。 程陸揚的腳步頓時停住,沒有再往前踏。 “不要再打了!”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用一種勉力維持出來的鎮(zhèn)定語氣說,“可以了,我們走吧,好不好?快點,該走了!” 程陸揚真的很想狠狠地揍孟唐一頓,想讓他看清楚他欺負這個女人會有什么下場,更想警告他最好今后離她遠遠的,不然自己見他一次打一次,絕對不會留半分情面。 他甚至想把孟唐這虛偽做作的偽君子的臉給撕下來,以慰藉秦真那么多年對他的念念不忘。 可是所有的沖動都抵不過秦真的幾句話。 因為他聽出了她故作鎮(zhèn)定的語氣,也聽出了她此刻的惶惶不安、六神無主。 程陸揚的拳頭僵在半空中,最終重重地落在腿邊。他牽著秦真的手,面對孟唐一字一句地說:“今后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打這個女人的主意,姓孟的,你自己準備好棺材,我會親自來替你蓋上?!?/br> 孟唐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秦真和程陸揚以攜手的姿態(tài)踏出大門,整個人一動不動地立在那里,眼神里閃過很多復(fù)雜的情緒。 他也想追上去,可是現(xiàn)在的他沒有立場,更沒有資格。 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做出那種自私的決定,是不是結(jié)果就會不一樣了? 他閉了閉眼,忽然覺得這屋里的燈光太刺眼,把人的丑陋與無助照得無處遁形。 程陸揚一口氣大聲地說了那么多話,剛拉著秦真走進電梯,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嗓子又腫又痛,咳起來的感覺真是要命。 秦真下意識地去替他拍背,“怎么了——” 話還沒說完,那只手就被程陸揚兇狠地擋開,他憋著一口氣忍住咳嗽,朝面前的女人忍無可忍地吼道:“怎么了?秦真,我一直以為你就是處事風(fēng)格像包子,沒想到你腦袋里根本就裝了只包子!我之前跟你說的還不夠多嗎?那個姓孟的怎么對你,你難道不清楚嗎?我都說了他的房子不用你來cao心了,你眼巴巴地跑來做什么?討人嫌嗎????” 因為一口氣說太多,他又開始劇烈地咳嗽,一張臉也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咳嗽的痛楚而漲得通紅。 秦真怔怔地站在原地,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程陸揚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深吸一口氣,大概是看見她的臉色蒼白得離譜,終于把語氣放緩了那么一丁點:“人活一輩子,如果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按照別人的心意、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要顧及別人的感受,那你這輩子究竟是為誰而活?你顧及同學(xué)情誼沒錯,你選擇笑臉迎人也沒錯,可是秦真,你好好想想那個男人對你做了些什么,對待他這種人有沒有必要委屈自己?” 他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從今以后,不要再見他,不要再管他,房子的事情交給我,你把他重新拖黑。” 頓了頓,他驚覺自己似乎暴露了什么,于是又咳嗽兩聲,“上一次我把他拖黑也是為你好,誰讓你擅自把他拖出來的?” 電梯到了底層,他率先走出門去,而秦真慢慢地走在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就這么沉默地看著他的背影。 他還在咳嗽,看來是感冒得很嚴重了。 他隨手拿了兩件搭配起來不那么賞心悅目的衣服褲子,看來是出門時太心急,沒來得及仔細斟酌。 他的頭發(fā)左邊有一點微微翹起,大概是沒梳頭就跑了出來,徑直奔來歐庭的樓盤找她。 她出神地想著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細節(jié),然后才注意到他走出大廳之后,停在了那幾級樓梯上方,回過頭來看著她,特別理直氣壯地說:“我沒帶傘?!?/br> 撐開手里那把不怎么大的淡黃色碎花雨傘,她走到程陸揚的身旁,把傘柄遞給了他。他非常自然地接了過來,和她一起走入雨幕中。 大概是剛才在電梯里他說得太多、情緒太過激動,眼下一時之間忽然有些尷尬,只能默默地走著。察覺到秦真的步伐似乎慢得有點離譜,他終于轉(zhuǎn)過頭去問她:“怎么了?” 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真的很難看。 難道病的不止他一個,還有她? 秦真伸手撫在小腹上,搖搖頭,“老毛病。” 程陸揚順著她的手一看,反應(yīng)過來了她所謂的老毛病是個什么意思,當(dāng)下也不多說,“出了小區(qū)就打車回去,忍一忍。” 可是接下來,他的腳步慢了不止一點,每每察覺到她的眉頭微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