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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 孟唐一頓,“是那天在同學(xué)會上把你帶走的人?” 秦真眼睛都睜圓了,“你……”你怎么知道?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還好她腦子轉(zhuǎn)得快,趕緊說,“你開什么玩笑?他跟你又無冤無仇的,干嘛這么對你?” 程陸揚在幫她放下這個人,而她既然也明白他的好意,斷然不能讓他被這個黑鍋。 孟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以為他在宣誓主權(quán),不讓別的男人接近你?!?/br> 秦真頓時反應(yīng)過來孟唐誤會了她和程陸揚的關(guān)系,正欲解釋,卻又忽然住了口。 她何必解釋?解釋就代表她對孟唐還抱有希望,她難道還在期盼著他們之間能發(fā)生點什么? 電梯門開了,白璐的車就在外面等著,秦真回過頭來朝大家揮揮手,“我先走了?!?/br> 她知道孟唐一定也開了車來,章鐘林和陳涵自然能跟著他一起回去。 結(jié)果沒走幾步,忽然聽見孟唐在身后叫她,“秦真!” 她回過頭去,怔怔地看著那個站在路燈下的人,白襯衣,黑西褲,面容被昏黃的燈光染得溫柔又模糊。 心下忽然就快了幾拍,像是有人投下一顆石子,激起漣漪數(shù)圈。 孟唐走到她面前,忽然問她一句:“拉出來了嗎?” 她不解,“啊?” “我是說——”孟唐從她手里拿過了手機,莞爾朝她晃了晃,“從黑名單里拉出來了嗎?” 他就站在她面前,面容英俊好看,笑容不真實得像從油畫里走出來的人。秦真聽見胸腔里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把記憶里那些有關(guān)于他的片段全部硬生生地摳出來一樣。 曾幾何時,他每每回頭把數(shù)學(xué)習(xí)題冊遞給她時,也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她不會做,他就沉默著幫助她。 就好像每天清晨坐公交車上學(xué)的時候,他總是恰好站在她身側(cè)的那個位置,車上人滿為患,他卻有意無意地替她擋住了那些擁擠的人群,留給熬夜看的她一個安心打盹的安穩(wěn)空間。 公車一路走走停停,她偶爾睜開眼睛,總會看見身姿挺拔的他,穿著干凈的白襯衫,察覺到她的注視以后,總會低下頭來對她溫和禮貌地笑。 那個笑容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美好,溫暖,帶著歲月變遷也不曾帶走的干凈純粹。 秦真的心跳沉沉的、鈍鈍的,甚至又想起了程陸揚說過的那些話。眼前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她露出這樣令人迷戀的一面,究竟是因為老好人所以對每個人都這么溫柔和善,還是故意要讓她走不出那段感情,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見她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孟唐低頭擺弄她的手機,輕而易舉從黑名單里把自己拉了出來,然后把手機重新放回她的手心。 指尖觸到她柔軟的肌膚,溫潤輕盈,像是有蝴蝶飛出她的掌心。 孟唐伸手想同過去一樣摸摸她的頭發(fā),卻因她下意識的后退一步而停在半空,頓了頓,才緩緩將手收了回來。 他朝白璐的車?yán)锟戳艘谎郏吐曊f:“房子的事,我稍后聯(lián)系你?!?/br> 秦真的眼神慢慢冷卻下來,卻笑著說了聲:“好?!?/br> 房子的事……果然還是因為有求于人,所以才擺出這樣一幅老同學(xué)見面分外情深的姿態(tài)? 她安安靜靜地望著孟唐溫潤如玉的面容與那抹淺淺的笑意,忽然覺得心臟一陣緊縮,這就是她放在心上念念不忘那么多年的人? 無情又無心。 ☆、第31章 秦真想起了還在車上的程陸揚,醉成那種二百五的姿態(tài),恐怕不會太好過,于是朝陳涵和章鐘林揮揮手,三步并作兩步,大步流星地來到車邊。 她敲敲窗,看見白璐費力地探著身子把副駕駛的車窗打開,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靠窗這邊那個閉著眼睛的男人身上。 英俊冷冽的面容,堅毅優(yōu)美的曲線,西裝革履,神情倨傲……等等,這是誰? 秦真愣住,又朝后座看了眼,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于是怔怔地問白璐:“人呢?” 白璐也是一驚,“什么人呢?不是在這兒嗎?”她指了指坐在身旁的男人。 “他是誰啊?我不是讓你去接程陸揚嗎?”震驚之下,秦真終于意識到白璐接錯人了,一想到程陸揚在萬達廣場孤零零地等了幾個小時,心下頓時一緊。 可她又不能怪白鷺,人大晚上的開車去替她接人已經(jīng)夠任勞任怨了,她還能埋怨不成? “我現(xiàn)在立馬過去找他!”秦真轉(zhuǎn)身往醫(yī)院外面的車道上走,步伐很急很快,想要攔車去萬達廣場。 白璐趕緊開車跟了上去,按響了喇叭,“上來,我送你去!” 秦真看了眼副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剛才聞到一股酒味,看樣子也是個醉鬼,只得說:“你把你接錯的人給處理好,我自己去接程陸揚就好。這么晚了,我們還大老遠趕回來,恐怕你的車也沒什么油了?!?/br> 說著,她已經(jīng)招手?jǐn)r下了一輛空車,“你到家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白璐絕望地坐在那里,看著身邊從天而降的禍害,豈料這禍害卻忽然睜開了眼睛,側(cè)過頭來好整以暇地盯著她,薄唇一掀,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句:“Hi?” 白璐艱難地擠出一抹笑容,“那什么,真是不好意思,我認(rèn)錯人了……” 男人微微一笑,“我剛才說什么了?” “……”她全忘了,因為不管他說什么她都當(dāng)他在放屁┭┮﹏┭┮,一去無影蹤。 見白璐一臉悲催的表情,那男人抬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云淡風(fēng)輕地說:“陪你耗了這么久,酒意也退了。作為時間賠償與精神損失費,勞煩你載我去吃個宵夜,今晚這事我既往不咎。” 他的語氣與動作看起來都不是普通人,白璐心頭也覺得尷尬,畢竟逮錯了人,不容分說把他拽上了車,還無論如何都不信他說的話……她毅然點頭,“行,去哪兒吃?” 那男人微微一笑,“你決定?!?/br> 眼眸里有淺淺的光華流轉(zhuǎn),意蘊無窮。 而白璐一邊開車,一邊嘀咕,“明明就是按照她的吩咐逮了個最帥的來,居然也會搞錯……XXX!”XXX是一定會被視為敏感字眼和諧掉的東西。 她只顧著專心開車,卻沒有發(fā)現(xiàn)身側(cè)的男人唇邊那抹慢慢暈開的笑意。 秦真趕到萬達廣場的時候,跳廣場舞的人已經(jīng)散了很久了,商場和餐廳早就關(guān)了門,偌大的廣場上空空蕩蕩,只剩下LED屏幕在三樓上閃閃發(fā)光。 天氣好像變溫了,等到她下出租車時,已然感覺到有幾顆雨點打在臉上,風(fēng)也呼呼地刮著,行人皆是神色匆匆的模樣。 她禁不住站在廣場中央東張西望,借著路燈的光芒尋找程陸揚的身影。這場雨來得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