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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 程陸揚瞥她一眼,“外面的包子用的是什么rou你知道嗎?循環(huán)使用的食用油里有多少致癌物質(zhì)你知道嗎?面粉發(fā)酵的時間太長會發(fā)酸,添加化學物質(zhì)可以抑制酸味你又知道嗎?” “……” “聽說我家樓下以前有個小孩特別喜歡吃包子。” “然后呢?” “然后他死了?!?/br> “……” 程陸揚又不理她了,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秦真百無聊賴地坐回餐桌前,拿起包子咬了一口,最終還是沒有繼續(xù)吃。 他都說得那么可怕了,吃得下去才有鬼了! 她發(fā)著愣,單手撐著下巴看程陸揚做飯。哪怕只有一只手,他的動作也嫻熟好看,顯然廚藝不會差到哪里去。 鍋里煮著拉面,另一只電磁爐上則是熱得剛好的橄欖油。他把雞蛋打入了油里,扔掉蛋殼后,又用左手端著平底鍋晃了晃,一股雞蛋的香氣頓時在空氣里彌漫開來。 秦真看得出神,驚覺像程陸揚這樣的大少爺竟然會做飯,并且動作還這么熟稔,簡直出人意料。當然,最吃驚的莫過于在他單手完成這一切之后,端著自己那碗面坐到餐桌前面來,還冷淡地對她說了句:“面煮多了,自己去鍋里盛!” 而秦真走到爐子前面時,卻發(fā)現(xiàn)鍋里的面不多也不少,恰好可以再盛一碗。色澤好看的番茄與金黃色的雞蛋平鋪在淡黃色的拉面上,光是看著也快流口水了。 她端著面走回餐桌,又看了眼無人問津的包子豆?jié){,果斷埋頭吃面。 味道非常好,還很有家的味道,秦真抬頭看著程陸揚姿態(tài)好看地吃著面,忽然明白了昨晚他為什么氣呼呼地關(guān)掉冰箱。 她笑著夸他:“真的好好吃!程總監(jiān)你的手藝簡直快跟高級餐廳里的大廚媲美了!” 程陸揚瞥她一眼,“說得就跟你在高級餐廳里吃過番茄蛋面似的?!?/br> 秦真笑瞇瞇地望著他,也沒點破他驟然緩和的緊繃面容和臉龐上那點微微的紅色,又狀似不經(jīng)意地補充了一句:“你肯定比方助理能干多了!” 程陸揚的心情在經(jīng)歷了包子事件的低谷以后,再創(chuàng)新高,跟著太陽公公一起飛上了樹梢。 其實也不是很難接近的一個人,嘴里說著比誰都刻薄尖酸的話,可是行動卻總是體現(xiàn)出了他的言不由衷。 秦真漸漸發(fā)現(xiàn)了程陸揚的秘密。 因為他的手受傷了,方凱家里又有個體弱多病的母親,也不方便家里和老板這邊兩頭跑,于是出于愧疚和感激心理,秦真便承擔了照顧程陸揚的部分責任。 包括送早餐,偶爾往他家跑一次,替他洗洗衣服、打掃房間之類的。 出人意料的是像程陸揚這種有錢人居然沒有請保潔人員定期打掃屋子,問起這個問題時,他只是嫌惡地說:“不習慣陌生人在我家里東晃西晃。” 秦真在受寵若驚地意識到原來自己還不算是陌生人之后,又對他的了解多了幾分,原來大少爺也有自己收拾屋子的好習慣。 在程陸揚手臂受傷的第三天晚上,秦真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在那頭語氣急躁地讓她過去一趟,具體也沒說是因為什么。 秦真一頭霧水地趕過去,卻發(fā)現(xiàn)程陸揚尷尬地拎著褲子,說是皮帶和拉鏈卡住了,而他一只手根本解不開。 看著程陸揚那種屈辱的表情和“老子要不是找不到人了絕對不會找你”的眼神之后,她開始止不住地笑,眼見著程陸揚一張英俊的臉漲得通紅,最終一邊笑得渾身顫抖,一邊哆哆嗦嗦地伸手去幫他解皮帶扣。 程陸揚一忍再忍,卻見她因為笑得渾身發(fā)抖而導致動作不利索,解了半天都沒解開,反而在他十分尊貴且無人敢冒犯的部位磨蹭良久。他一把捉住秦真的手,惡狠狠地吼了一句:“你是故意的吧?” “啥?”秦真抬頭問他。 程陸揚的眼睛幾乎可以噴出火來,“你是故意想摸一摸我家程驕傲吧?” 一句話笑得秦真死去活來,坐在地板上壓根站不起來,她邊笑邊喘著氣,“程驕傲?怎么不叫程自豪?”瞥了眼他的腰部以下,她繼續(xù)作死,“男人只有硬氣才能驕傲起來,你現(xiàn)在這樣子看不出什么,頂多只能叫程靦腆啊……” 程陸揚掀桌而起,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但高貴如他,怎么能臟了自己的手?于是果斷用左手拉著秦真往門口走,開門把她往外一扔,然后砰地一聲合上了門。 眼不見心不煩! 豈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伴隨著一聲比一聲大的深情呼喚:“程陸揚!你的皮帶還沒解開!” “程陸揚!你是不是要上廁所???你家程驕傲需要我!” “程陸揚——”喊到第三聲的時候,大門霍地開了,程陸揚氣勢洶洶地伸出完好無缺的左邊爪子,一把把她揪了進去。 “給我閉嘴!”他捂著秦真的嘴,惡狠狠地把她扔在沙發(fā)上,“你故意丟我人是不是?” 喊得那么大聲,整個樓道里都回蕩著她的聲音,只要有人路過就保準會聽見,他的一世英名也會毀于一旦。 而秦真笑得肚子痛,看他暴躁成這樣,終于大發(fā)慈悲替他解開了皮帶扣,拯救了深陷水深火熱中的程驕傲……或者說是程靦腆,誰知道呢? 程陸揚很憋屈,也不知道是被尿憋的,還是被秦真氣的。 * 原本五月初的時候就說好要開同學會,然而因為相隔十年,曾經(jīng)的高中同學各奔東西,哪里有那么容易全部通知到?于是一拖再拖,一直到了六月的尾巴上,姍姍來遲的聚會終于到來。 同學會的那天上午,秦真一如既往地在辦公室里匯報這一周的客戶要求,程陸揚則坐在桌后聽著。結(jié)果她說著說著,忽然卡住了。 程陸揚抬頭看她,卻只見到她愣愣地盯著手里的資料神不守舍的樣子,面上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問:“怎么不說了?” 秦真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后才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念著資料上的信息:“世紀花園一期13號樓,戶型大小一百四十七平米,躍層式……”那些再熟悉不過的信息一個字一個字被她念出了,然后終于輪到了令她顫動不已的那一欄,“客戶姓名:孟唐?!?/br> 說完這幾個字,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