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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程陸揚完全沒有聽下去的欲望,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都沒有一丁點溫度。 秦真終于再也沒辦法好脾氣且厚臉皮地繼續(xù)賴著不走了,她拿起桌上裝有設(shè)計圖的文件袋,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就走。 子曾經(jīng)曰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可是今天她算是徹徹底底看明白了,小人也好,女人也好,沒人比程陸揚更難養(yǎng)! 就在她耗費幾個月的時間好不容易離他近一點了,可以友好平和地相處下去了,他卻忽然莫名其妙地對他發(fā)了一通火。 不管她再怎么自詡是女金剛、糙漢子,可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被人指著鼻子讓她滾,簡直是瞬間自尊全無。 秦真死死捏著文件袋,步伐很快地消失在電梯里,明亮的燈光下,她的自卑渺小無處遁形。 是她錯了,她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給幾分陽光就燦爛。 她怎么會忘了呢?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程家二少爺,心地善良跟她無關(guān),關(guān)愛弱者也跟她無關(guān),買咖啡什么的真的就只是樂善好施。她憑什么以為自己能和他友好相處,像是朋友一樣? 笑話,你見過奧巴馬什么時候和卡扎菲把酒話桑麻過? 秦真在電梯里站了很久,最后才走出去。 而辦公室里,程陸揚冷著一張臉立在窗前,因為樓層太高,從窗口看下去,人影只有一個小黑點那么大。 以往他會讓方凱把秦真送回去,然后開車回來接他,可是今天方凱又因為母親的身體不好請假了,就連程陸揚自己也得坐出租車回家。 墻上的時鐘發(fā)出輕微的噠噠聲,極有規(guī)律,程陸揚煩躁地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鐘了。 La Lune雖然位于市中心,但是這條街算是大公司云集的商業(yè)街,這個時間幾乎大家都下班了,街上的人少得可憐。 想到那個女人家住二環(huán)路以外,偏僻得就跟偏遠山村似的,他站在原地陰沉了將近一分鐘,這才抓起桌上的手機和鑰匙走出辦公室。 秦真很生氣,走在空蕩蕩的街上有種孤魂野鬼的感覺,這個點公交車也下班了,偏偏這個地方又不好打車。 她想快點走到人多一點的地方去,于是選擇了從一條比較宅的巷子往另一條熱鬧的街穿過去,誰知道意外就發(fā)生在這時候。 秦真走得很快,畢竟是小巷子,哪怕有路燈,一個人走著也怪可怕的。 結(jié)果走到三分之一的地方時,身后忽然有人飛快地沖了過來,一把搶了她手里握著的手機,然后朝著出口不要命地奔去。 一個月前在雨夜昏倒那天,秦真才剛丟了舊手機,現(xiàn)在這個是她牙齒都快咬碎才狠心買來的NOTE 3,想著業(yè)務(wù)需要,買個破手機屢屢送修還不如一次性換個好點的。 眼下被人搶了,秦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也不想地就朝著那個戴帽子的人追了上去,嘴里大喊大叫著“抓小偷”。 那人也給她嚇了一跳,跟了她一段路,見她一個弱女子,想著搶了手機她大概也是沒勇氣追上來的,于是瞧準了時機就下手。誰知道她不要命地追了上來,嘴里還可勁兒嚷嚷著。 出了巷子可就是人群熱鬧的中心街了,萬一有人狗拿耗子,說不定他就栽在這兒了。這么想著,那個男人倏地停住了腳,回過頭去看著朝他跑來的秦真。 秦真倒是不知道他為什么停下來,謹慎地停在離他幾步以外的地方,兇巴巴地吼道:“把手機還我!” 男人笑了,“還你?你做夢呢?” 聲音粗啞,棒球帽壓得低低的,陰影遮住了面容。 那個手機幾乎花了秦真一個月的工資,她心疼又氣憤,瞧著手機被他握在手里,想也不想就沖過去搶。那男人沒想到她這么大膽,居然被她撲了個措手不及,險些叫她把手機又搶回去。 秦真對著他又打又踢,鐵了心要搶回手機,嘴里一個勁喊著救命。那男人一見巷子另一頭有人跑來,心里也是又驚又怕,霍地從褲子口袋里拿了把水果刀出來,惡狠狠地要秦真滾蛋。 秦真重重地踹了他膝蓋一腳,死咬著嘴唇一把奪過手機,然后轉(zhuǎn)身就跑。哪知道那男人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lǐng),惱羞成怒地揮刀而下。 轉(zhuǎn)身的時候,秦真尖叫一聲,卻在一瞬間看見了已然跑到她面前的程陸揚,千鈞一發(fā)之際,程陸揚也顧不得那么多,將她朝身后猛拽一把,替她免了挨刀的劫難。 然而事情沒完,一刀沒扎中,眼見著還來了救兵,歹徒火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朝著程陸揚重重刺過去。程陸揚又不是超人,也沒練過武,一個躲閃不及,下意識地舉起右手擋了一下,于是一身古怪的悶響,那把刀子插進了他的手臂。 歹徒在他的吃痛聲里拔出刀子就跑,秦真慌了神,尖叫著問程陸揚怎么樣,也顧不得歹徒如何了。 昏黃的路燈之下,程陸揚的手臂往外汩汩滲血,白襯衣被染得鮮紅一片。雖然看不見傷口,可光是看著剛才歹徒那一下子也知道他傷得不輕。 秦真都快哭了,這個時候才知道害怕,顫著聲音問他有沒有事。 程陸揚簡直服氣了,沒好氣地沖她吼道:“哭個屁啊哭?剛才為了個手機跟歹徒拼命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哭?” 他的手臂簡直又麻又痛,還能清楚地感覺到溫熱的液體飛快地往外流逝。在秦真茫然失措的反應(yīng)里,程陸揚扭頭往巷口走。 “你去哪兒?”秦真啞著嗓子跟個無頭蒼蠅一樣跟了上去。 “醫(yī)院!”程陸揚咬牙切齒,“有的人想看著我失血過多而死,我偏不順她的意!” 程陸揚招了輛出租車去醫(yī)院,秦真十分乖巧地跟了上來。 掛號的時候,秦真急急地追上去,“我來吧?” 程陸揚沒理她。 掛完急診進去拍片的時候,秦真又扒拉著門框問他,“要我陪你嗎?” 程陸揚把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 醫(yī)生說傷了筋骨,得立馬處理傷口,然后打上石膏,秦真急得不行,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 程陸揚不耐煩地吼了句:“來個人把她拖出去成嗎?在這兒看了礙眼!” 進醫(yī)院的時候是九點半,等到程陸揚從治療室出來時已經(jīng)是十一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