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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揚面前作報告,然后又帶著程陸揚那邊給出的設(shè)計圖返回歐庭,征詢客戶意見,如果雙方都沒有問題,就可以直接開始裝修。 然而這工作說起來輕松,實則在程陸揚先生的cao縱之下變得慘絕人寰起來。 秦真第一次帶著設(shè)計圖往La Lune跑的時候,被遺憾地告知:“總監(jiān)現(xiàn)在不在,請您晚點再來?!?/br> 當(dāng)天下午,冒著燦爛得過分的太陽,秦真又跑去了公司,結(jié)果前臺小姐還是遺憾地告訴她:“不好意思,總監(jiān)剛才還在呢,十分鐘前已經(jīng)離開公司了。” 就這樣,秦真上上下下一共跑了四趟才見到程陸揚的面。 后來她學(xué)乖了,每回去找程陸揚之前,先給方凱打個電話,摸清了程陸揚的去向之后才出發(fā)。 連續(xù)幾次被她順利地交了差,程陸揚發(fā)現(xiàn)了古怪,瞇眼問方凱,“是不是你告的密?” 方凱:“……我就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她的問題而已,不關(guān)我的事啊!”QAQ 程陸揚殺氣騰騰地盯著jian細(xì),又折騰出了一個新辦法。 比如秦真趁著他在公司的間隙跑來辦公室時,卻被遺憾地告知:“方凱沒告訴你嗎?那圖還沒做完呢,你怎么就跑過來了?” “……”她忍了,方凱之所以沒在電話里說清楚,除了受到賤人指使以外,絕對不會有其他的可能性!“那請問程總監(jiān)多久能做完?” “唔,明天吧?!?/br> 隔天,秦真又一次咬牙跑來,卻聽程陸揚云淡風(fēng)輕地說:“哦,我剛才發(fā)現(xiàn)那圖還有個地方需要整改,你過兩個小時再來吧。” “……” 諸如此類的事件層出不窮。 秦真咬牙切齒,古人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照她說,這世上沒人比程陸揚更難養(yǎng),真是苦了他的爹媽,上輩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才養(yǎng)出這么個混賬兒子! 不就背后引誘他的小助理說了他幾句壞話嗎?至于這么擠兌她? 老被這么瞎折騰,秦真一個星期就瘦了好幾斤,雖說瘦了是好事,但她心累??! 周五那天,秉著“做人無下限”的原則,秦真在拿設(shè)計圖的時候十分誠懇地對程陸揚致以十二萬分的敬意。 比如方凱去檔案室拿那幾卷設(shè)計圖的時候,她就在程陸揚的辦公室東看看、西逛逛,然后閃耀著崇拜的星星眼,“程總監(jiān)您真是太有藝術(shù)氣息了,這些古董肯定有挺長的歷史了吧?” 程陸揚說:“那是我閑著沒事去陶吧做的,你哪只眼睛看著它們像古董了?” “……” 又比如她探過頭去看程陸揚正在修改的一張圖,故作西子捧心狀天真無邪地說:“這個陽臺設(shè)計得真是太有內(nèi)涵了!您還在這里獨具匠心地設(shè)計了一個藝術(shù)氣息濃厚的花瓶,簡直是絕了!” 程陸揚說:“不好意思,這是廁所,你口中的花瓶恐怕是馬桶。” “……” 屢次拍馬屁都撞上了馬蹄,秦真還越挫越勇,頗有再接再厲的意思,后來程陸揚終于不耐煩地抬起頭來,冷冷地盯著她,“秦小姐,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再三用你的熱臉貼我的冷屁股,請問你問過我的屁股它同不同意了嗎?” 秦真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終于霍地一下站起身來。 程陸揚淡淡地等待她的下文。 于是方凱推門而入的瞬間,就看見秦真十分尊敬地彎腰去問程陸揚的屁股:“請問您老人家同意我用熱臉對你致以親切的問候嗎?” 方凱:“……” 程陸揚:“……” 秦真微笑地直起腰來,“它不說話就代表默認(rèn)了。”從方凱手里接過這次的設(shè)計圖,她再次含笑朝程陸揚揮揮手,“程總監(jiān)再見,我下次再來問候您……和您的屁股?!?/br> 程陸揚徹底為這個女人的臉皮厚度顫抖了。 方凱則默默地在心里為她點了32個贊,這才是職場精英、我輩楷模??! 而走出公司的秦真終于沒了笑臉,拿著文件袋在樓下站了很久。 握著文件袋的手指都有些發(fā)白,秦真深吸一口氣,這才邁開步子往公交車站走。 她告訴自己:秦真,不要跟那個驕縱蠻橫的男人計較,他是目中無人被寵壞了的大少爺,你根本沒必要把他放在眼里。 可無奈程陸揚就跟眼屎一樣,每次她上火的時候就牢牢黏在她眼睛里,趕都趕不走。 秦真覺得要是再這么下去,不是她拎著砍刀做掉程陸揚,就是程陸揚打120把她送進(jìn)精神病醫(yī)院。 ☆、第 10 章 歐庭與La Lune的合作進(jìn)展得很順利,僅僅半個月后,第一套按照程陸揚給出的設(shè)計圖所裝修的房子就已經(jīng)竣工了。 程陸揚帶著方凱一同去歐庭的樓盤看看新裝修的房子,結(jié)果恰好在樓下的大廳里碰上了秦真。 秦真是帶客戶來看房子的,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個月來找她看了七八套房子都不滿意的人,臨走前還摸了摸她的手,惡心得她晚飯都沒吃下。 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又心疼錢,又挑三揀四,結(jié)果這回又來看房子了,還偏偏指名點姓找了她。 這已經(jīng)是今天帶他看的第三套房子了,秦真剛帶他走進(jìn)大廳,結(jié)果這家伙說他口渴,腿也酸了,想在大廳的沙發(fā)上歇會兒。 沒辦法,秦真只好親自出去替他買了瓶礦泉水,遞給他的時候,不知是有意無意,那男人又摸了把她的手。 秦真心一沉,迅速縮回了手,卻聽見那男人笑瞇瞇地問:“秦小姐今年多大啦?” “二十六?!?/br> “喲,都二十六啦?看不出看不出,我看你皮膚那么白,身材又那么好,臉蛋也年輕漂亮,你不說我還以為你剛畢業(yè)呢?!痹掝}的走向很令人反感。 秦真皮笑rou不笑,看了眼手表,“張先生,都快十一點半了,不如我們看完這一套就去吃午飯吧?” 男人眼睛一亮,“好啊,我正好餓了,秦小姐想去哪里吃?” 秦真啊了一聲,很快笑起來,“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咱們各自去吃飯,要是您對今天看的哪套房子感興趣,考慮好了,歡迎直接來公司找我?!?/br> 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