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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淡泊,所有事情都交給法度去處理。墨亓白幾乎與嬴政同吃同住,宮里關(guān)于他倆的流言也漸漸四起,都說墨亓白絞盡腦汁妖媚惑主,亂了皇帝的性子,使了妖法迷惑皇帝,成為了皇帝的男寵,從而搶盡了后宮所有女人的榮寵。就連公子扶蘇都曾苦口婆心的勸過墨亓白,不要如此??墒悄涟字皇切πΓ⒉蛔雎?,好似并不在意。此時,正值大將王翦攻打燕國邊境,戰(zhàn)事不容樂觀,容不得絲毫的差錯。嬴政便也不叫墨亓白整日跟在身邊作畫了,后宮更是久未踏足。一日,墨亓白閑來無事在花園里畫畫,一名宮女前來傳達,說田妃正在作畫,想請他去指點一二。墨亓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隨著宮女去了。來到田妃的寢殿,只見田妃正獨自一人坐在院中,在園中的石桌上認真的畫著山水。田妃看見墨亓白來了,趕忙放下手中畫筆,對墨亓白盈盈一笑,說:“上次先生替我畫像,還沒來得及謝,這次又要叨擾了?!?/br>墨亓白走近一看,寥寥幾道墨痕勾勒出了遠處山體的輪廓,山巒起伏,重巒疊嶂,山川交相呼應(yīng),一幅水墨丹青已經(jīng)躍然紙上。“娘娘好技法!”墨亓白由衷贊嘆。田妃掩嘴輕笑,“多謝畫師夸贊,可惜本宮只能畫到如此程度,再要錦上添花,便也難了。本宮想請墨先生來添上幾筆,加以潤色豐滿。可好?”說完,一雙美麗的眸子望向墨亓白,滿眼的期待。“應(yīng)娘娘之邀,榮幸之至?!蹦涟坠硇辛舜蠖Y。墨亓白拿過畫筆,筆走龍蛇,濃淡相宜,不久一副鳥語花香的山水景致躍然紙上。“太美妙了!墨先生果真神人也!”田妃上前,看到畫后,不由得大聲夸贊,“如果先生不棄,就請收下,權(quán)當做謝禮吧?!?/br>“多謝娘娘?!蹦涟资障铝水?,便告辭了。看著墨亓白遠去的背影,田妃的眼中一陣怨恨。“娘娘,那妖精魅惑皇上,您為何還要贈與他畫作。真是便宜他了?!币慌缘男m女不服氣的說道。“愚蠢的東西,你懂什么??爝^來給本宮捶腿。累死我了?!碧镥琢艘谎蹖m娥,一下坐在石凳上,抬高一只腿等著人服侍。下午,田妃的小宮女偷偷摸摸地跑來,找墨亓白。小宮女一張小臉通紅,給墨亓白行了個大禮,咬了咬嘴唇,開口道:“能勞煩先生,幫助女婢寫一封家書嗎?女婢不認識字,而且,奴婢入宮三年,從來未曾給家里送過書信,但奴婢實在是想念宮外的家人。今天遇見先生,就斗膽請先生幫忙修書一封,向家人報個平安?!闭f完,一雙杏眼,殷切地望著將墨亓白。“好說,進來坐吧?!蹦涟撞灰詾橐?,招呼著小宮女進來說話。小宮女口述,墨亓白執(zhí)筆,很快一封家書便完成了,小宮女懷揣著信,歡天喜地地向墨亓白道了謝,跑了出去。夜色漸濃,墨亓白剛剛用完晚膳,就被小太監(jiān)告知,皇帝宣召他。墨亓白來到了嬴政的寢殿。天已黑透,嬴政卻依舊皺著眉,批閱著竹簡。墨亓白站在門口,剛想開口,便聽嬴政道:“這幾日朕沒找你,聽說你過的還算滋潤?!?/br>第3章亓白、亓玄三、亓白、亓玄雖然嬴政沒有抬頭,但墨亓白已經(jīng)覺得自己被皇帝看穿了。“還好,閑來無事,在園中畫畫花草,看看詩書?!?/br>“過來,離朕近點,”嬴政終于從一堆竹簡中抬起了頭,“只是這些嗎?”他放下了朱紅色的筆,起身走向墨亓白,“朕怎么聽說,你與朕的田妃走得很近呀?”這句話幾乎是貼著墨亓白耳朵說的。墨亓白鼻頭微紅,淡然一笑,“是田妃她……”“夠了!”沒等他說完,嬴政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前方戰(zhàn)事吃緊,朕忙于國事,而你,卻忙著與朕的妃子嬉笑作畫,好不愜意。你說,朕該如何罰你?”嬴政冷著臉,一步一步向前逼近墨亓白,而墨亓白則一步一步向后退著,臉上寫滿了委屈。自己明明有為他守身如玉,啊呸。他倒好,心情不好便胡亂給自己按個罪名!還不聽自己解釋。“我沒有……”墨亓白腳下一個趔趄,向后栽倒,嬴政一把撈起墨亓白將他固定在自己懷中。嬴政一手抱住墨亓白的后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哼,大臣們說,你妖媚惑主,讓朕處死你。你倒好,勾引完朕,還跑去勾搭朕的妃子!”捏著墨亓白下巴的手指略微用力,皮膚登時紅了。墨亓白氣結(jié),干脆閉口不言,士可殺不可辱的倔勁上來了。細長的眼睛并不看著嬴政充滿了漠然。雖然身體被嬴政摟在懷里,心卻如在冰冷的深海沉浮。嬴政看著墨亓白稚氣淡漠的臉,突然怒從心頭起,低頭便吻了下去。墨亓白睜大了眼睛,對發(fā)生的一切不可置信。殿外吹來的冷風(fēng)讓他的身體更加火熱。唇齒相接并沒有想象中的柔情蜜意,而是暴風(fēng)驟雨般的發(fā)泄,牙齒的碰撞,讓墨亓白覺得有些疼。不惑之年的嬴政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同曾經(jīng)不齒的安厘王一樣喜好男風(fēng),連年征戰(zhàn),那些柔弱嬌媚的身軀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他看過了各國的美女,早已膩煩了脂粉味,他以為他只是年紀大了,力不從心,然而,當他第一眼看到墨亓白的時候,內(nèi)心就已起了波瀾。小太監(jiān)悄然退出,關(guān)緊了殿門。吻夠了的嬴政,一把抱起墨亓白,向床榻走去。“你干什么!放開我!”墨亓白驚慌失措,掙扎著要下來。盡管自己并不討厭嬴政的吻,可是這么快就要發(fā)生點什么不可預(yù)想的事情,他還是不能接受。只能握筆的墨亓白,真不是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的嬴政的對手,他被牢牢固定在他的懷中。墨亓白被嬴政壓在榻上,白皙的脖子已經(jīng)被吻的點點殷紅,他認命似的閉緊了雙眼。當嬴政的粗糙的大手伸進他的衣襟,觸碰到他的肌膚時,他不可抑制的開始顫抖。嬴政感受到他的害怕,抬起頭看向墨亓白,突然心軟,柔聲安慰:“別怕,我會輕一點的?!敝灰娔涟鬃笱巯碌哪珳I痣一點點由黑轉(zhuǎn)棕,最后變得鮮紅。嬴政注意到了那顆淚痣,一時忘了停住了手下的動作。他突然猛地翻身,推開墨亓白,一陣風(fēng)似的向后躍去。一片墨色衣角飄落在地上,遠處站定的嬴政心有余悸。“你到底是誰!”嬴政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只見墨亓白頂著紅色的淚痣,大大方方地坐了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打量了一圈四周后,單手托腮笑瞇瞇地望著嬴政。“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