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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沈瑜!”他揪著旁邊人的衣領,比剛剛還要激動的大聲嚷著:“他的照片現(xiàn) 在還貼優(yōu)秀畢業(yè)生宣傳欄里,就在我們齊教授旁邊,學院網(wǎng)站還有他的專題!聽說,他準備給我們學院捐樓的。我滴天……竟然是他,我竟然沒有認出來,真是太可 惜了?!彼脨啦灰?,后悔自己沒有早點兒認出來,說不定還有機會合個照留個影之類的,說出去多有面兒。 的確如那位秦同學所說的那樣,宿舍好遠。SeSe和沈瑜倒沒覺得有多累,可苦了走在他們后面一直趕著追上他們步伐的飄飄。 SeSe最終如愿和褚茗子住在一起,同寢室還有一位外語學院的姑娘,另一張床位暫時空置。兩個人興奮的湊在一起說話,很快便和同屋姑娘熟絡起來。 飄飄和褚家的傭人在收拾她們的東西,幫不上忙的沈瑜和褚司決定出去抽支煙。 褚司是做電商生意的,最近正打算請代言人,有幾個備選方案,讓沈瑜幫忙參謀。聊完了公事,他們聊起私事,自然而然的提到了SeSe和褚茗子。 褚司吐著煙圈,頗有些為難的說:“SeSe這孩子聽話乖巧,每次見面都叔叔長叔叔短叫的倍兒甜,我其實挺不忍心讓你改口的,但是輩分在這兒擺著,我也很無奈啊。你說呢,大侄子?” 沈瑜偏首笑,心情好,所以什么都可以不計較。 ☆、第54章 9月,夏天未走遠,陽光依舊毒辣,爭先恐后的穿透濃密的樹葉灑落在偌大的校園,灑在毫無遮擋的cao場上。 這是季忻禾同學人生中第一次經(jīng)歷軍訓,絕對稱得上記憶深刻。 如果將b大軍訓強度排在第二位,那么京城再無學校敢排第一。而且此次來b大軍訓的教官們?nèi)縼碜阅程胤N部隊,要求極其嚴格,鐵面無私到令人發(fā)指。據(jù)可靠來源的消息,他們剛剛執(zhí)行了某特殊任務,于是領導安排他們來給新生軍訓順便休養(yǎng)生息。這可慘了這一屆的新生菜鳥。 綠 油油的迷彩軍裝、黝黑且不茍言笑的教官、強勁有穿透力的陽光、高強度的訓練,軍訓第一天,幾乎每位同學都在哀嚎,連有著長期運動底子的sese也覺得有些 吃力,所幸她很快適應,只是可憐了身體羸弱的同學,每一天都會有同學因為中暑或體力不支而申請見習。據(jù)高年級學長開玩笑說,每當新生入校時,校醫(yī)室都是最 熱鬧的。 隨著哨聲響起,同時被太陽和教官摧殘的大一新生們終于有了片刻的休息時間。sese和同班的朋友涌入便利店,買她最常喝的運動飲料。 她們?nèi)耸忠黄匡嬃?,并排離開便利店,同學忽然輕碰著sese的胳膊,低聲提醒:“后面那幾個男生又在討論你。” sese的無意識流露出的魅力從新學期伊始,就開始顯出端倪。她漂亮、開朗,笑容燦爛,時刻光芒四射就像一顆小太陽,充滿能量,又溫暖他人,用蘇暖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就是:作為女生會很嫉妒她,但是卻沒辦法不喜歡她。 拜入校第一天那位熱心的學長所賜,在短短幾天內(nèi),幾乎整個學院都知道了季忻禾的大名,每天都會有人跑到班上來打聽她,導致她經(jīng)常接到莫名其妙的電話和短信。 用褚茗子的話說:“經(jīng)過了被壓制的高中三年,踏入大學校門的男生猶如久旱逢甘霖的歪脖子樹,爭先恐后的生機蓬勃起來,荷爾蒙分泌旺盛,生怕憋出毛病?!?/br> 反正對于sese來說,再好再帥的人,也比不上她的沈瑜。就是這么簡單任性。 休息時間是美好的,卻也是無比短暫的。那幾個在便利店里討論季忻禾的男同學,因為一時興奮忘記時間而遲到,被教官懲罰俯臥撐,本來陽光朗朗的少年就很快便變得狼狽不堪。 因為不是同一個學院,sese和褚茗子并不在一起訓練。一向運動細胞不發(fā)達的褚茗子,軍訓的日子相當難熬,她每天都會重復一次:“阿色,我扛不住了?!?/br> sese很認真的數(shù)了數(shù)日子,回答:“三天前你就說扛不住了?!?/br> “這次是真的?!瘪臆优吭诖采?,有氣無力的哼哼著,“我要申請見習。” “理由呢?”sese追問。 褚茗子翻身坐起來,想了想回答:“大姨媽來了?!?/br> sese絲毫不給面子的拆臺:“上周剛走呢?!?/br> “又來了,不可以嗎?” “……可以?!?/br> 上午的訓練開始不久,一行肩扛杠星的軍官出現(xiàn)在cao場,引發(fā)了同學們的sao動。為首軍官兩杠一星,是中校。這些sese自然是不懂的,但是聽到后排的男生說的滔滔不絕的講著軍銜和官職,她不禁也豎起耳朵聽著。 軍官們走到sese所在的方陣前停住,教官上前,敬禮致意后,一行人便看著方陣低語,這讓大家都變得小心緊張起來。 一輛綠色越野停在不遠處,幾位軍官朝著車子走去。大家剛要放松的長呼一口氣,教官卻忽然點名到:“季忻禾?!?/br> “到。”sese愣了足足兩秒,才應聲。 “出列。” “是。”sese乖乖的出來,卻有些茫然。她不認識這些人,好像也沒做什么錯事。難道昨晚上訓練結束后和茗子偷偷溜出去吃冰被發(fā)現(xiàn)了? sese猶豫著走到教官面前,教官打量了她片刻,便領著她一起走向一旁停著的越野車。 剛剛那位兩杠一星的年輕軍官就站在越野車旁,他拉開車門,對著sese做出了“請”的手勢。 sese更猶豫了,目光毫不閃躲的望著他,帶著防備與疑惑。軍官觸及她防備的目光,輕輕一笑,抿了抿唇低聲問:“褚茗子是你的朋友?” sese眨巴著眼睛,半晌后輕輕點頭。 “上車吧,她在校醫(yī)室等你?!?/br> sese詫異,急忙問:“校醫(yī)室?她怎么了?”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br> sese不再追問,利落的上了車。褚茗子是說過要裝病見習,難道沒來得及裝就真的病了?心中忐忑的希望她褚茗子沒事。 掛著軍隊拍照的越野車在校園里小心行駛著,車速很慢,在三三兩兩步行或者騎車的同學間穿梭著。終于停在校醫(yī)院的樓前,車才剛剛停穩(wěn),sese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車。在軍官叔叔的領路下,很快找到了褚茗子。 她正盤著雙腿坐在床上吃冰淇淋,屋子里空調(diào)無聲運轉著,溫度適宜,空氣中沒有消毒水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和酷暑天曬在太陽下軍訓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