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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忽然問:“剛剛你說的卷子,是怎么回事?” SeSe的腳下一滑,幸好沈瑜及時拉住她??粗阱氤叩拿佳郏臀Ⅴ镜膭γ?,SeSe想到曾經(jīng)國語老師說過的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 沈瑜托人請了名校的大學(xué)老師來給SeSe上課,計劃每周三節(jié)課,時間全部安排在晚上。他和秦老師溝通了一下,秦老師同意SeSe每周一三五可以不用上晚自習(xí)。 因為老師第一次來,沈瑜特地安排鄒棋過去接,他們幾乎同時到達(dá)家樓下。沈瑜帶著SeSe同老師打招呼,然而這位老師的注意力,顯然并不在SeSe身上。 SeSe清脆的一字一句大聲喊道:“朱、老、師、好?!?/br> 被稱為朱老師的人,這才把眼光從沈瑜身上挪開,上下打量SeSe一番,并且端起了老師架子微微點了點頭:“你好,季同學(xué)?!?/br> SeSe的房間隔壁原本是一間小客房,沈瑜讓人重新修正,改成SeSe的書房,這樣他們兩個的工作和學(xué)習(xí)不會受到彼此的干擾。 SeSe和朱老師在樓上的小書房補(bǔ)課,沈瑜則在樓下的大書房處理工作,在補(bǔ)課的九十分鐘內(nèi),他開了一個視頻會議、接了四個電話、處理了三十多份郵件,效率極高。 朱老師大約30歲,博士畢業(yè)后留校做了老師,要求嚴(yán)格、為人苛刻。面對著一問三不知的SeSe,朱老師絲毫不留情面的說:“知道你程度差,沒有想到這么差。還好,你遇上了我?!?/br> SeSe從未覺得九十分鐘有這么漫長,她覺得自己的腦細(xì)胞在大面積的死亡。 課程結(jié)束,沈瑜和SeSe送朱老師下樓。電梯里,朱老師站在沈瑜身邊,非常熱情的和他聊天,與面對SeSe時的態(tài)度,簡直是大相徑庭。談起SeSe,她表示:“季同學(xué)很聰明,就是基礎(chǔ)太差,不過沒關(guān)系,交給我?!?/br> SeSe站在旁邊看著電梯壁映照出她對著沈瑜那諂媚的嘴臉,吐著舌頭翻了翻眼皮。 司機(jī)負(fù)責(zé)送朱老師回去,揮手道了別,朱老師依依不舍的上車。 目送著車尾消失,沈瑜問起SeSe對老師的態(tài)度,SeSe說:“她居然比我還過分?!?/br> “什么?” SeSe回答:“看你的眼神啊,絲毫沒有任何掩飾的?!?/br> 沈瑜無奈,轉(zhuǎn)身走回大廈,SeSe趕忙快步跟上,“我很認(rèn)真的?!?/br> “那么你認(rèn)真的講一下,她上課你覺得還好嗎?” SeSe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不得不說,朱老師還是很有能力的,至少今晚,為她打開了很多打在腦海里的死結(jié),有些東西,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看著SeSe支吾不語的樣子,沈瑜便了然。于是他說:“暫時就由朱老師給你上課,我會安排人繼續(xù)找老師,如果有更好的,就換掉她。但是在這之前,你要認(rèn)真對待課程,不要有偏見,請她來的目的是為了提高你的成績,除此之外,都不用放在心上。成交嗎?” 朱老師雖然看起來對沈瑜心懷不軌,但是沈瑜肯定不會動搖,這點她很有信心。于是,她重重點頭:“成交。” 沈瑜走進(jìn)客廳,指著沙發(fā)示意她過來坐下,“現(xiàn)在我們來討論另一件事。我下周要開始出差,大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SeSe一下子懵了,神情也變得恍惚起來,看著沈瑜的臉,又仿佛望著更遠(yuǎn)處。好半晌后,她才喃喃著問:“為什么這么久?” 沈瑜解釋說:“公司上市路演,要去好幾個地方。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我已經(jīng)和沈喬聯(lián)系過了,到時候你先搬過去她那里住,正好她最近不會出差?!?/br> “我不要?!盨eSe想都沒想的拒絕。 沈瑜耐著心,繼續(xù)說:“那么小雪?住到小雪那里,或者讓小雪過來陪你?!?/br> SeSe激動地,幾乎跳起來反對:“不要不要!我可以一個人在家。” “不可以,”沈瑜也很堅決,“你根本不會照顧自己,一個人生活一個月根本是天方夜譚?!?/br> “我可以照顧自己,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沈瑜冷著臉,沉聲說:“像上次那樣再起火災(zāi)?上次算你走運(yùn)了?!?/br> “吃一塹長一智,那種錯誤我不會再犯。”SeSe也絲毫不甘示弱。這一刻,她必須要感謝她的國語老師。當(dāng)然,也要感謝眼前這個根本不相信她的人。 “沈喬,還是小雪,你自己選?!?/br> “不選?!盨eSe坐回沙發(fā)上,賭著氣不看他,也同樣不肯讓步。在他眼里,她永遠(yuǎn)是長不大的小孩子,不管她多么努力的擺脫過去、努力的成長,他看到的,永遠(yuǎn)是不懂事的她。 本來以為簡單的一件事,卻險些演化成一場戰(zhàn)爭。沈瑜只好先退一步,輕嘆一聲,“先休息,還有幾天時間,這件事我們以后再討論?!?/br> SeSe拿起旁邊的抱枕,抱在懷里,手指撥弄著抱枕絨毛,垂著眼眸,輕聲嘟囔:“你都要走了,我還怎么睡得著??隙ㄒ吡?。” 沈瑜轉(zhuǎn)身到廚房,熱了一杯牛奶,遞給她說:“喝了它去睡覺,不然就沒得商量?!?/br> SeSe的目光從暈著柔和光圈的杯子,緩緩上移,微仰著下巴,望著他。他也正在看著自己,薄唇微抿、目光灼灼,是不容忤逆的神色。她不得不接過牛奶杯,雙手捧著杯子,溫?zé)嵬ㄟ^手掌傳至四肢,熱氣翻涌,慢慢蔓延至眼眶。 她忽然端起杯子,一股氣喝掉了大半杯,牛奶粘在唇邊,出現(xiàn)一圈淡淡的白胡子,而她絲毫不知,看著沈瑜說:“還是會失眠,除非你彈琴給我聽?!?/br> 本是氣鼓鼓的威脅,卻有著那破壞氣場的白胡子,沈瑜看著她,忽然笑了起來,瞇著眼睛、眼角微挑,手指無奈的撫了撫眉心。 從她住進(jìn)來的那一天開始,就想聽到他彈琴。她想,彈琴的他一定很迷人,他彈得琴聲,一定很動人。然而那架三角鋼琴就像擺設(shè)一般,擺在客廳中央,總是一塵不染。 現(xiàn)在,她終于如愿以償。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在黑白琴鍵上行云流水般飛舞的十指,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總是修剪很整齊的指甲。一首舒伯特小夜曲隨著琴鍵的跳動,緩緩流出,像一雙溫柔的手,拂過她的臉龐、她的身體,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 她的頭,輕靠在他的肩上,透過薄薄的衣料感覺到他的體溫,淺淡的清香混著薄荷煙草,是專屬于他的味道,讓她安心。 一曲漸近尾聲,她已經(jīng)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沈瑜稍稍偏首,看到她純凈的睡顏,這一刻的寧靜,他竟然有些不想去打擾,任由她,逐漸沉睡。 ? ☆、SeSe的變化 ? SeSe堅持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