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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況,感情半天,這貨問了我兩遍名字,就是為了替他跑腿兒買杯咖啡? 話又說回來,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大中午的喝咖啡也就算了,居然還說是為了解渴。 宇曦有些小郁悶,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怪鳥都有。 “渴了喝點水不就好了嗎?” “我只想喝咖啡?!?/br> “那你自己去買不就好了。” “現(xiàn)在室外溫度36攝氏度,那么大的太陽,你讓我親自出去買咖啡,你想熱死我嗎?” “那我就不怕熱死嗎?”宇曦?zé)o奈地反問道,“我去幫你買,能得到什么好處嗎?” 聽到這話,丁子顏的眉頭皺了皺,剛才浮現(xiàn)在臉上誘惑力全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渾身上下散發(fā)的冰冷之氣,臉上還露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傲慢。 “果然,在你們女人眼里,除了金錢以外,放不下任何東西?!?/br> “是我沒說請,還是你聽不懂啊,我是在拒絕,好不好?!?/br> “拒絕?難道你是在拒絕一個帥哥的要求嗎?” “你絕對是智障吧?!?/br> 這會兒,和眼前這個人的一番討論中,宇曦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觀正在不斷的刷新,長這么大以來,還是頭一次見到對自己這么有自信的人。 而且,說話時,面對一番強(qiáng)烈的自我夸獎,還不帶絲毫的羞恥之心,就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宇曦好像開始有點討厭這個人了。她覺得,如果,接下來還要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工作,那么,她那猶如玻璃一樣脆弱的小心臟,一定會碎成渣渣。 因為,這人實在是太招人煩了。 “你竟然拒絕我?” “嗯,我拒絕了?!?/br> 丁子顏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宇曦卻是十分“誠懇”的回答道。 恰好,剛剛前往工作室匯報情況的前臺小jiejie也回來了,看到丁子顏也在,便和他打了聲招呼。 隨后,又告訴宇曦,HR經(jīng)理要面試她,此刻,就在面試的會議室里邊等候。 “不用面試了,直接留下來吧。”丁子顏突然開口道,“你面試的什么職位?” “編劇。” “好,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來這里上班吧?!?/br> 說完,丁子顏又囑咐剛才的那位工作人員。 “發(fā)什么呆,趕緊去通知編輯組的林欣欣,叫她十分鐘之后來辦公室找我。就說,我給她找到一個很有才華的天才編劇。” 宇曦剛想要開口說點什么,好像是要拒絕,又好像是要感謝。不論哪個,她的話都是被丁子顏打斷。 “你也一樣,發(fā)呆發(fā)呆,站在這里不動,咖啡就會自己飛過來嗎? 我要一杯摩卡,巧克力醬和咖啡分開放。” 因為丁子顏一番任性的安排,本就處于呆滯狀態(tài)的宇曦聽到后,差點一頭栽在地上。 果然是個另類,點名要喝的摩卡咖啡,居然要求巧克力醬和咖啡分開放。 要求這么奇怪,人也這么變態(tài),干脆來一杯甜蜜的印記,換換心情,選擇焦糖瑪奇朵不就好了嗎,而且也沒有巧克力醬。 不過,一個大男人躲在辦公室里喝焦糖瑪奇朵,想想那畫風(fēng),宇曦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認(rèn)識的男性朋友當(dāng)中,沒有一個人去咖啡館點這杯甜蜜印記,大家默認(rèn)為它是女生的專屬。 宇曦偷偷地笑了笑,轉(zhuǎn)身前往附近地咖啡館,去買丁子顏要的巧克力醬和咖啡分開放的奇怪摩卡。 宇曦暫時離開后,丁子顏卻久久佇立在原地,不肯動彈。 一句“智障”,從此讓丁子顏記住了這個女人,他是第一個敢拒絕他的女人,也是第一個令他感到好奇的女人。 這世上居然真的會有,不貪圖異性的美色,不做金錢的淪陷者的女人。 一時的好奇,將丁子顏徹底拉入愛情的深淵,他想去愛她,想去疼她,也想得到她。 可,對方卻一直在拒絕。 他怎么也沒想到,宇曦寧愿選擇一個出道許久仍在十八線拼搏的小演員,也不選擇才貌雙全的丁氏商業(yè)帝國里的二少爺丁子顏。 甚至,她還告訴他,一直以來,和薛家的人,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隱藏關(guān)系。 薛家? 宇曦和薛家? 現(xiàn)在,一直跟在宇曦身邊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錦桓企業(yè)多年的老員工林欣欣;還有一個是加入顏宜娛樂公司不久的編劇助理,“卷毛”。 卷毛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是一頭黑色的卷發(fā),聽說還是自然卷。 所以,“卷毛”,這個外號自然而然的也就存在了,大家這么叫著也就習(xí)慣了。 可是,“卷毛”的真名呢? 昨晚,丁子顏睡得一直都不安穩(wěn)。過去的記憶總是化作一個個片段在眼前閃過,就連初次見面的情景也跟著出來湊熱鬧。 宇曦的笑, 宇曦的絕情, 宇曦的一切一切。 丁子顏睜開眼,看看外邊的天空還只是蒙蒙亮,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今天又早起了。 越是尋找睡意,頭腦越是清醒。丁子顏干脆打消了睡一次回籠覺的念頭,摸過床邊的手機(jī),翻翻圖庫里以前偷拍宇曦的圖片。 一個人對著屏幕,情不自禁的笑了。 照片里的那個女人,站在夕陽余暉下,背對著鏡頭,讓人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一陣涼風(fēng)吹來,披散在腰間的長發(fā)被輕輕吹起。遠(yuǎn)遠(yuǎn)看去,她的背影很美,也很孤單。 不知不覺,天亮了。丁子顏卻仍舊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憶中。 過去,他認(rèn)識了宇曦。 過去,他愛上了宇曦。 過去,他想要保護(hù)宇曦。 也是過去,宇曦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對這個世界扭曲的看法。 還是過去,宇曦曾經(jīng)說過,我不需要太多的錢,也不想去攀爬夠不到的地位,我只想追求一段柏拉圖式的美好戀愛。 我相信愛情。 丁子顏記住了這句話,學(xué)著宇曦的樣子,把愛情當(dāng)做人生信仰。 然而,手機(jī)屏幕卻突然顯示到一通電話,打破了他美好的沉浸。 “父親?!?/br> 這兩個字,丁子顏既熟悉又陌生。在丁子顏的記憶力,這個叫“父親”的人,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天的關(guān)懷。 小的時候,丁子顏也會像普通人家的小朋友一樣,希望回到家能夠和父親一起玩游戲,論天地。閑聊時候,再和父親親抱抱,再被舉高高。 所以,很少見到父親的丁小顏,每天只要一有時間,都會搬個小板凳坐在房子的外邊,期待著父親今日的歸來。 一次又一次的期盼,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年僅十歲左右的丁子顏,日日都經(jīng)歷著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的心理過程。 上天不會拋棄每一個誠懇的孩子,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