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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深到哪里去。但無論他怎么委曲求全,這些都沒有用,他克服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關。他在蔣明陽面前表現(xiàn)的放蕩,仿佛分分鐘都在進出yin&窩,出于不能讓他笑話的幼稚,付進對終結自己處男之身有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迫切,盡管骨子里傳統(tǒng),但真有機會,他還是愿意去嘗試的。可惜,上下不對等不是虧,顏值不對等,才是真虧啊。所以盡管嚎了這么多年,在外面把自己生生活成個黑心大蘿卜,該處的男還是堅挺的處著。連付進自己都沒想到他居然能這么堅定,尤其他還出過兩年國,外面那么多誘惑他都挺住了,當帶著一顆赤城而又純潔的心,重新踏上祖國的土地時,他一邊覺得自己活的偉大簡直可歌可泣,一邊又在心里狂懟自己廢物,完好無損的出去,居然又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他媽上哪兒說理去。而且大學四年,一南一北兩千多公里,并沒有把他和蔣明陽隔的有多干凈,今天聽這個同學說,明天聽那個同學說,今天這個朋友來,明天那個朋友來,斷斷續(xù)續(xù)他總能聽到或見到蔣明陽。蔣明陽甚至還在QQ上加了他,有事沒事聊兩句,有時候興起了,還會約著一起打兩盤游戲。付進沒想到平時看著不茍言笑一門心思撲在學習上的人,游戲意外打的挺好,兩個人配合了幾次,漸漸還打出默契來了。但就總體而言,聯(lián)系畢竟還是不多,大學期間有過幾次蔣明陽莫名其妙跑來找他吃飯的情況,他說是有事回來,順便過來見他一面,但付進總覺得就算是回來,再怎么順便也順不到他這。付進沒忘記當初想要擺脫蔣明陽時,定下的睡人大業(yè),他跟蔣明陽說等他睡到了來給要報喜。于是哪天蔣明陽惹他不開心了,話少了,脾氣見長了,他就想法設法的給他報,今天睡了個青蔥學弟,明天約了個肌rou學長,反正各種口味換著花樣來,有時候一天還能給他報個多人的。其實屁都沒有一個。可誰讓他隔那么遠,沒辦法真來查他崗,嘴長在他身上,只要能讓某個衛(wèi)道士不舒服,他的目的就達到了。付進覺得他和蔣明陽之間,無論是他對蔣明陽,還是蔣明陽對他,可能都有那么點什么,但這點什么,掩藏在兩個人的明爭暗斗里,一直也沒見過光,蔣明陽不說,付進就更不可能先開口。誰知道是不是他自作多情,回頭再平白讓人笑話。那就耗著吧,以他的行情,怎么也不應該是他更有危機意識。蔣明陽后來考研考了S市的學校,可惜那時候付進已經決定要出國了,走的那天蔣明陽來送他,正如四年前付進去機場送他一樣,兩個人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這一次抱在一起的時間,比之前久了很多,蔣明陽還是那句保重,付進問他還有沒有什么話要跟他說,他微微笑了笑,搖頭。付進在國外待了兩年,后來差不多同一時間和遲嶼一起回來。這期間斷斷續(xù)續(xù)和蔣明陽有點聯(lián)系,不過不多,他也沒有再找他報過喜,讓他沒想到的是,遲嶼和他居然一直都有聯(lián)系,現(xiàn)在兩個人在一起做事,因著這層關系,付進才又重新跟他碰上了。前天晚上他陪學校幾個領導吃飯,酒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就把電話打到了蔣明陽那里,他過來接他,然后他大概是說了些胡話,反正第二天早上他醒在蔣明陽的床上,還……把人給上了。付進是第一次,又喝了酒,從蔣明陽今天的態(tài)度來看,估計沒少受罪。付進原本打算先冷靜幾天,再看后面要怎么跟他解釋,結果才過了一天,人就找上門了,還平靜的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付進心里實在忐忑,還有點……說不出來的尷尬。他以為蔣明陽不說,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可停車場的一番話,蔣明陽分明是默認了他們兩個的關系,付進頭有點大,關鍵這事之前他就沒怎么想過,突然走到這一步,他有些措手不及。付進想著蔣明陽今天說的蘿卜不蘿卜的話,實在不行,干脆哪天被他cao回來算了……他倒在沙發(fā)上,突然覺得自己這次,這坑大概是真的要栽。“程老師?!钡谒墓?jié)課剛下課,門衛(wèi)室打電話過來,說有東西送到他們那,讓他空了去取一趟。程央不記得自己有快遞,以為是學校訂的輔導教材或者教具什么的,他下了趟樓,門衛(wèi)小李跟他打了聲招呼,拎出來一個紙袋遞給他。程央看了眼,“我沒叫外賣?!?/br>“這不是外賣。”小李笑著說:“人民路那家私房菜直接打包過來的,他們才不送外賣呢?!?/br>“給我的?”程央皺眉,有些反應不過來怎么突然收到了這個。“是啊,人家指名道姓說是你,年級班級都對得上,我就先替你收下了?!?/br>“誰送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不認識,個子挺高一男的?!毙±钫f:“程老師你快拿進去吧,一會放涼了?!?/br>程央以為是哪個學生的家長,見過送這送那,第一次見有人送飯的,何況他也不是班主任。他往校門口看了眼,這時候恰好遇上放學,里外都是人,沒發(fā)現(xiàn)有誰在注意他們這邊。袋子里也沒留下任何紙條,只有菜品清單和宣傳冊,程央無奈的又看了眼,只能先拿進去。和他同一個辦公室的封老師拖完堂剛回來,趴在桌上喊餓,喊自己快被那群兔崽子給氣死了,“這么簡單的題一錯再錯,講多少遍都不往腦子里記,當年我要學成這樣,早被我們老班打死了。”封飛跟他同一批錄取,以前一個學校的,見過,但沒怎么說過話,進這之后才開始熟悉起來。程央指了指自己桌上,“吃嗎?”“什么?”封飛看過來,“你叫外賣了?”“別人送的。”程央把最后兩張物理卷子的大題改完,蓋上筆站了起來。“喲呵,誰啊?!狈怙w過來翻了翻袋子,瞥了他一眼,“送這么好,女朋友啊?”程央笑了笑,“學生家長吧。”“你不吃?”封飛把餐盒一樣樣拿出來,嘖了聲,“果然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外賣,這講究的?!?/br>菜沒幾個,都用精致的餐盒裝著,外面圍著腰封,既顯得厚重又不乏設計感,一看就不便宜。“我跟老劉約好了去吃食堂,有些事要談,你吃吧,我今天沒晚自習,先走了。”程央說。“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了?!狈怙w吃人最短,笑的諂媚,跟他揮了揮手,“那明兒見?!?/br>程央今天從早到晚上了六節(jié)課,有點累了,晚飯食堂隨便吃了點,老劉跟他說了班里幾個學生選科的事,主要是下個學期就要分文理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