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個對戒盒子,朝王社遞了過去。王社一臉不解地打開盒蓋,然后白陽聽到了一聲意料之中的吸氣聲。“小白白……”“我是讓你看戒指上寫的字?!?/br>王社松了口氣,然后拿起那兩枚仔細看了又看,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戒身里面刻著的字母。“BY,YQZ?”“上面寫的‘白陽,岳青州’。這是一對婚戒,我從那個‘王社’家里找到的?!?/br>王社明顯還沒搞清楚,是戒身上刻著的名字還是從他家找到的這件事,讓他比較震驚。白陽就又接著說道:“所以,有平行空間這事絕對錯不了。如果這只是做夢,我怎么能帶回這些東西?”王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過他的重點似乎并不在白陽的話上。“你說這算不算上天的指引?”“?。俊?/br>“戒指都讓你找到了。你跟學長肯定是命中注定的姻緣。”這關那個學長什么事?白陽頓時無言以對:“你就不能聽我說正事嗎?”“好吧?!蓖跎缧牟桓是椴辉傅卣f道。白陽接過盒子,然后把隔層底下的紙條拿了出來。“其實我上次去你家的時候,就在外套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那個“王社”塞給我的錢紙里面,混著一個信封。”“信封?”“上面寫著‘白陽親啟’,還特么是我自己的筆跡。”“那你上次怎么不說!”“我那不是被嚇著了嘛,”白陽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然后這次我在盒子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說著,他又把紙條朝王社遞了過去。王社打開來看,然后確信無疑地點了點頭:“這確實像你畫……寫的?!?/br>“是吧?”“那上面寫的啥?”“只能活一個?!?/br>“這啥意思?”“我咋知道。這也沒頭沒尾的,我只能確定這是一個白陽寫個另一個白陽的,要不就是他寫給自己的‘未來郵件’,你懂的,就像前幾年那些文藝小清新經常做的事情一樣。”“但無論寫給哪個白陽,這話都說不太通吧?”白陽又朝左右張望了一下,示意王社再靠過來一些:“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鄭曄那事嗎?說不定就跟他的情況一樣?!?/br>“你是說,只有一個你能活下來?”“對?!?/br>“不會吧……那這算什么,大逃殺嗎?”這時,王社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然后就掛了電話。白陽本來想問問他到底有什么事,但他還開口,手機又響了起來。這下沒法了,王社說是有點急事,現(xiàn)在就得走。白陽也不好再問,只能說了聲有事電聯(lián)。但王社剛走到門口就又折了回來,說這周末就是校慶,讓他千萬別忘了。白陽確實沒記住這事。他本來沒打算去,但王社卻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務必要到。不僅如此,還讓他整套貴點的衣服,錢不夠找他借都行。白陽一臉不解,問他這是去校慶還是去相親。王社卻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自己夜觀天象,覺得白陽跟那個學長肯定有戲。然后那人就離開了咖啡廳,白陽在他背后嚎了一聲,估計他也沒聽見。白陽也正準備走,這時,兩個男人從他身邊擦身而過,在他身后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其中一個就是蕭辛辛的小老弟,白陽記得那人的臉。跟他一起的似乎就是他那個大寶貝。他們眼神親昵,但舉止稍顯克制。小老弟看起來精神似乎不太好,白陽有些好奇他還記得多少,于是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不過他們并沒有討論任何關于鄭曄的事情。“我一直以為她已經好了,沒想到……”“節(jié)哀吧。而且,也許這對你姐來說也是一件好事?!?/br>節(jié)哀?jiejie?白陽一驚,他聽著兩人的對話,逐漸勾勒出了事情的始末。聽起來,蕭辛辛是在兩天前的清晨離世的。她穿著那身她最喜歡的紅色長裙,在浴缸里割了腕。在她床頭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只寫了一句話。“謝謝你們,到這里就可以了。”而那句話也是鄭曄在五年前去世時,留給粉絲的話。原來蕭辛辛在半年就查出了絕癥,但她一直隱瞞家人,直到去世之后才將確診書拿了出來。和確診書一起的,還有一封長一些的遺書,寫著在這半年里抑郁癥再次復發(fā)的痛苦。她開始頻繁地夢到鄭曄。但心態(tài)卻從開始的滿心雀躍,變成了貪得無厭。她不再滿足你只看到那個活在夢里的鄭曄,而希望那個人是真的或者。也是在那時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對他最大的威脅。小老弟說不知道最大的威脅是什么意思,白陽卻默默聽著沒有說話。不過,他終于明白岳青州說的那句,她不會再參與到任何置換是什么意思了。但他不明白為什么她能記得那些,不過那些也已經不重要了。最后男人又問小老弟,為什么他jiejie要在死去的時候穿上那身紅裙。小老弟突然破涕而笑:“因為那是她第一次去看首映時穿的裙子,大冬天,她一個人踩著高跟鞋摔在了紅毯上。然后身后一個男人把她扶了起來,那個人就是鄭曄?!?/br>“后來我老姐說,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都要穿上那條紅色的裙子,而她選擇離開的那個晚上,她正好做了一個最美的夢?!?/br>白陽沒有再聽下去,他轉身離開了咖啡廳,卻在街上繞了好幾個來回才重又回去了那棟大樓。第23章第23章之后幾天,白陽都有些郁郁寡歡。他說不清是因為蕭辛辛去世的影響,還是在小書房里待久了給憋出來的抑郁情緒。那天回來之后,他就去查過“蕭辛辛”的資料,在檔案最后面的地方,確實已經畫上了“確認死亡”的紅戳。人死不能復生,只是白陽想不明白,那種感情究竟要強烈到什么地步,才會瘋狂成這個樣子。他沒喜歡過什么明星,更沒有什么精神的支柱。如果非要在他的人生中找個什么人生導師出來,恐怕就只有他那位樂觀豁達的爺爺了。老人家不僅見識卓越,在講述“人生哲理”這件事上更是技能滿點。白陽還記得他爺爺經常念叨的那句,“凡事都要吃一塹長一智,但晚上不能吃,因為那時候吃一兩就要胖三斤”。白陽深以為然,并以此作為自己的人生信條,堅持不吃宵夜二十年不動搖。不過,不管怎么樣,蕭辛辛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沒有再出現(xiàn)異常提示,也再沒有人呼天搶地地喊著“夭壽了”、“鬧鬼了”、“世界就要末日了”。而長廊里那些古怪的房間也跟他初來時那樣,再也打不開了。那些無聲無光的“盒子”徹底密閉了起來。千紙鶴也再沒了“奇效”,任他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