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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陽瞅得正帶勁,這時,一個男人也快步上了車。他神色慌張,還微微喘著粗氣。上來后,他直接在女人身邊坐下,一開口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語氣:“jiejie,你到底怎么了?”jiejie?“你不要再跟著我了?!迸擞行┖ε碌卣f道。“自從你昨天洗完澡出來之后就一直不對勁,到底怎么了?”洗澡?“……”女人沒有說話。那個男人是越來越著急了:“你是睡不著,還是不舒服?要不去醫(yī)院看看?但是你再怎么激動,也不該把你辛辛苦苦搶的鄭曄周邊全扔了啊,那是你排了五個小時的隊才買到的!”鄭曄?難道這就是那個走錯地方的蕭辛辛,和她的基佬弟弟?這世界也太小了。“……”蕭辛辛還是沒有說話。她弟就滔滔不絕地念叨著:“下個月就是我跟我家大寶貝一周年結(jié)婚紀(jì)念日,你上次出國看鄭曄演唱會所以沒趕上,還說這次要請我倆吃飯,怎么就全忘了呢?”白陽不知道他的這句話里是“鄭曄演唱會”還是“他的大寶貝”比較驚悚,他看那個蕭辛辛微微往旁邊靠了些,似乎覺得更害怕了。“首映排名不關(guān)心了嗎?票房也不在意了嗎?上次不還說要包場十五刷的嗎?”“……”蕭辛辛已經(jīng)退到了窗邊,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方。“jiejie,你到底怎么了?”她老弟的語氣越來越急躁,“這樣深更半夜地跑出來,萬一出了事可怎么辦?”“其實……”蕭辛辛終于開了口。白陽和她老弟一起豎起了耳朵。“我覺得我見鬼了?!?/br>“什么?”小老弟頓時睜大了眼,“你在哪看到的?”“哪都看到了?!?/br>“……”他努力理解著這五個字的意思,“你是說,那東西跟著你?”白陽覺得他老姐并不是這個意思。蕭辛辛在斟酌著怎么解釋,小老弟倒是想出了辦法:“要不,我們先找家醫(yī)院,看看你是不是洗澡的時候摔著了頭?要是確定沒問題,再去找個風(fēng)水先生做個法事?”蕭辛辛還是沒有說話,白陽突然靈機一動。他從自己的襯衫里面掏出那面八卦鏡,然后徑直走到了那兩人面前。聽到動靜,那兩人齊刷刷地抬起了頭來。白陽清了清嗓子,然后努力裝出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兩位道友好,貧道師承青巖山太虛觀,道號陽白真人。剛在后面聽聞二位說到見鬼一事,想問,是否有在下可以幫忙的地方?”他話音剛落,他們坐著的公交就不禁顛簸了一下。估計是把司機師傅給嚇著了。那姐弟倆也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說實話,誰遇上這事都得嚇上一跳。咋就會這么巧呢,在一輛末班公交車上,在他們剛剛說完見鬼的事情之后,就剛好遇上了一個道士?白陽知道這并不合理,但他決定用自己超厚的臉皮來讓他們忘掉這個離奇的設(shè)定。“俗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大家相逢即是緣,有什么難處不妨說來聽聽?”白陽拿著鏡子,期待地看著他們。兩人還是一臉懵逼,白陽只能換個策略。“我近日下山游歷,確實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似乎與二位方才說的事有些關(guān)聯(lián)……”“什么不同尋常的事?”小老弟上鉤了。“確實是個蹊蹺事情,”白陽拿著鏡子舞了舞,“我是有聽說,那個大明星鄭曄其實早在五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br>他剛說完,蕭辛辛就猛地抬起了頭來。順帶著那公交又是一個顛簸,想是司機師傅又聽見了。“什么?鄭曄死了?你在胡說些什么!”小老弟不虧是蕭辛的親生弟弟,神情動作與她如出一轍。“你這么造謠誹謗,我老姐是不會放過的!”說著,他看了眼蕭辛辛,那人臉上卻絲毫不見激動。“貧道也是聽的一些精靈鬼語,所以才覺得奇怪啊?!?/br>“什么精靈鬼語,鄭曄根本不可能死了。他上星期才參加了國際電影節(jié),我老姐還跟他拍了合影,不信,你看她手機!”白陽順勢朝蕭辛辛看過,她臉色蒼白,過了好一陣才說道:“我的手機打不開了?!?/br>“那看我的手機!”小老弟拿出手機翻出鄭曄最近的新聞,他指著屏幕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看,這不就是鄭曄?活生生的鄭曄!”沒想到這一舉動,倒是把蕭辛辛嚇得夠嗆,她看著屏幕,突然驚悚地大叫了一聲。公交被她逼停后,她就趕忙跑下了車。小老弟憤恨地瞪了白陽一眼,連忙追了出去。白陽在車上傻了眼,他正準(zhǔn)備也跟著出去,卻發(fā)現(xiàn)那兩人早已經(jīng)跑得沒了影。看來是越幫越忙了,現(xiàn)在離王社家還有一個站的距離,先去搞定信的事情也好。反正還有個岳青州,他會幫他收拾爛攤子的。想著,他就坐到了位置上,卻發(fā)現(xiàn)司機師傅并沒有再啟動引擎。白陽琢磨著難道是車子出了問題,走到前面想問問是怎么回事,沒想到他才剛走過去,就被那人一下抓住了手腕。“干嘛?”他奇怪地抬頭,卻一下看到了岳青州的臉,“你……”“你怎么來了?”那人神情嚴(yán)肅地問道。他里面穿著之前那身黑西裝,外面套著公交制服,不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白陽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他,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我來辦點事?!?/br>“下山游歷嗎?”岳青州看了看他手里的鏡子,然后抬頭看著他。白陽窘迫地笑了幾聲,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人又神色嚴(yán)峻地“教育”道:“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很危險?如果再也回不去了,你要怎么辦?”這還能回不去了?白陽沒想明白這事,但眼下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我朋友。”“你說的是,上次在墓地里見到的、精神特別好、還說我們結(jié)過婚的那個?”這頭銜也是夠長,白陽無心吐槽,連忙說了幾個“對”字。為了能讓那人相信,他還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封信來遞了過去:“他給我的錢紙里夾著這封信,信封上是我的筆跡,但里面的信卻不見了?!?/br>岳青州接過信,皺眉看了許久。他好一陣沒說話,過了好一會才問道:“你是說,上面這些鳥是你畫的?”“什么鳥?上面寫的‘白陽親啟’?!?/br>“……”岳青州看著信封,眉頭皺得更緊了。“雖然這是我的筆跡,但我根本沒寫過這種東西?!?/br>白陽孜孜不倦地解釋著,“所以這只能是那個車禍嗝屁的白陽寫給我的。但他怎么知道會有我的存在,而且,還知道我也會來這里呢?”岳青州聽他說著,仍然沒有說話。“這事事關(guān)我的終生幸福甚至人身安全。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