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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搖著手指, 一臉沉痛地表示不信:“不要否認了夏獸醫(yī)。林晨那廝看著是人, 其實也就一禽獸,看見你估計就有種母親的溫暖。你可不知道,他平時在公司里, 下面人想蹭一瓶酸奶都能被他大白眼掃過去,你這可是白花花的銀行卡,是他心頭上的rou啊。哎別說了,夏獸醫(yī),你已經(jīng)被邪惡的資本主義糖衣迷失了心智,我只能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了。” 夏五被他一句話說的兩眼一黑,心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剛想開口繼續(xù)回駁,沒想那頭李琴的喊聲突然又從身后的大廳傳了過來。 那動靜聽著挺滲人的,還帶著點驚慌失措。 夏五連忙回頭看著李琴問:“姐,你怎么了?” 李琴此時臉上還有些陰晴不定,指著身后的男服務(wù)員,臉色深沉道:“剛才…剛才這個人居然牽我的手!” 夏五滿頭霧水地“哈?”了一聲。 偏頭對沈寒山使著眼色,想問他這是怎么回事兒。 沈寒山見那男服務(wù)員是自己一早給了他小費讓帶走李琴的那個。 人家這會兒靠在門口,臉上露出點笑意,單眼皮往上一挑,還挺風(fēng)流,仔細一看,還有些眼熟。 沈寒山這會兒也來不及想自己是在哪里見過這人了,輕咳一聲,連忙開始對李琴開解起來:“李同志啊,你不是一直就喜歡帥哥的嗎?” 李琴很是真誠地點頭回答:“當(dāng)然了!” 沈寒山于是又問:“那這個人帥不帥???” 李琴回答:“當(dāng)然帥了!就比你差那么一點兒?!?/br> 她這話說出來,那服務(wù)員立馬不樂意了,本來笑著的眼睛冷下去,跟沈寒山欠了他二百五似的。 沈寒山扶著額頭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捅了簍子,很是無奈地問:“那你不跟人家牽手,怎么好好去談戀愛呢?” 李琴一臉詫異地盯著眼前的沈寒山,像是在看一個天外來客,滿眼驚恐地問:“談戀愛?我為什么要談戀愛?我跟他出來只是為了找他結(jié)婚!” 她的話說完,旁邊站著的吳思思和夏五雙雙“噗”的一聲咳了出來。 沈寒山也有些沒忍住,小聲問她:“我的老妹兒啊你可長點兒心吧,連牽手都不樂意,還跟人家結(jié)婚,你這是什么毛病???” 李琴皺了皺眉頭,臉上還挺委屈,很是嚴肅地回答:“但是現(xiàn)在他就牽我的手,那我們結(jié)婚之后他豈不是還要和我親嘴??!” 她的話說完,身后那個服務(wù)員也突然大聲笑了出來。 沈寒山這下也基本確認這人肯定不是一普通服務(wù)員了。 畢竟,他縱橫沙場這么些年,還沒見過哪個大酒店能讓工作人員這么嚯嚯,屁事兒不做光明目張膽泡妞的。 一時心里也不禁有了些心虛。 沈玉薇這下才跟夏添聊完了話過來。 看著沈寒山,輕聲問:“阿倩呢?” 沈寒山輕咳一聲回答:“放心,在樓上跟老板的閨女玩呢,那人我熟?!?/br> 沈玉薇聽他這么說也沒有再問。 看著面前的人,有些疑惑地問:“怎么都湊在這里呀?” 李琴看著夏添的臉,突然毫不留情地開口道:“夏哥,我剛才看見你牽了沈姐的手,對嗎?” 夏添之前就是有些神志不清,在沈玉薇笑的時候覺得實在好看,一個沒忍住伸手勾了勾。 原本和沈玉薇說完兩句話都沒那么羞了,這下被李琴一句話說得,又立馬害臊起來。 沈玉薇于是也笑出了聲,輕聲告訴她:“我和你哥哥,已經(jīng)決定在一起試試了?!?/br> 李琴聽見這話,只覺腦中五雷轟鳴,一臉不敢相信地問:“什么!兩個人牽手就一定要在一起嗎!” 沈玉薇不知道她這話從何而來,站在原地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倒是身后那個男服務(wù)員,這會兒又走了上來,壓根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挑了挑眉毛,一臉淡定地說:“是啊,你才知道嗎?!?/br> 吳思思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特別眼熟,想了一陣,突然歪著腦袋問到:“你…是不是劉局長的那個侄兒?在英國的那個?” 前兩年,吳思思參加臺里的年會,劉思安那時帶著劉晉,兩人算是有過一面之緣。 沈寒山這下也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覺得這人眼熟了。 因為這廝和吳思思電視臺的那個副臺長劉思安長得實在是像,都是單眼皮,鼻子都特別的高,乍一看都有點二了吧唧。 劉晉又不是個明星,才回國呢,沒想到還能被人認出來。 笑了一聲,看著她問:“喲,美女你是電視臺的人?。俊?/br> 沈寒山見他這么說,立馬不樂意了,“嘖”上一聲喊:“美女是你叫的嗎。” 劉晉這會兒笑得更厲害了,拍拍沈寒山的肩膀,一臉安慰地告訴他:“哥們兒,醋味這么大做什么啊,我都有李琴了,還能對其他女同志圖謀不軌嗎。” 李琴兩眼一黑,大聲喊起來:“什么!你牽個手竟然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了!” 沈寒山翻了個白眼,心想:得,這兩一準是老相識了,說不定李琴這二貨以前還跟這廝說過“你缺一個高智商老婆嗎”呢。 夏五倒是個機靈的。 畢竟在這里,她現(xiàn)在也算是唯一散發(fā)單身狗清香的生物了。 她自覺自己應(yīng)該為世界和平做出一點微薄的貢獻,于是打著哈哈,開口緩和了一句氣氛:“嗨,你們真是,我都沒吃飽呢,咱們能別在這墨跡了嗎,上樓先把晚飯解決了,之后咱該回家的回家,該約會的約會,該…該敘舊的敘舊,不挺好啊。” 沈寒山第一次覺得夏五還有靠譜的時候。 連忙起聲附和:“可不是,我等會兒還得回家跟我媳婦兒看愛情動作小片呢。” 吳思思臉上一紅,忍不住就去踢身邊的人。 沈寒山這廝現(xiàn)在牲口得很,因為吳思思懷孕,平日里可以說是饑渴地嗷嗷亂叫。 關(guān)鍵他還不樂意一個人熬著,偏偏要一個勁抓著吳思思和他一起研究小片。 一會兒嫌棄這個叫聲太假,一會兒說那個太高像在cao電線桿,最過分的是大多數(shù)時候看到一半就覺得無聊關(guān)掉,最后目的還是抓著吳思思上下其手一陣,直到那頭吳主任忍著一臉春/情,聲音高低起伏地念完一整段才算完。 你說這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 反正不管別人怎么想吧,吳思思是拿他沒辦法了。 有時候想著要不上網(wǎng)給他買些個情/趣用品解決解決吧,可人沈同志還挺堅貞,老臉一板,連臉上剛剛憋出來的兩顆火氣痘都顯得格外高風(fēng)亮節(jié)起來。 一臉沉痛地指著自己下面的帳篷,開口就是一句:“給我立正站好嘍!說!你他媽除了吳主任的小屁股還想要插別的玩意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