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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沈先生啊,你現(xiàn)在還小,不知道當父母的心理。年紀這種事情,我們這樣的家庭哪里有挑的資格。我們只希望君怡能找個對她好的,能讓她過的舒舒服服的男人這就足夠了。畢竟兩個孩子從小過得不好,衣服都是輪著穿的,連牛奶也舍不得定?!?/br> 沈寒山一邊聽著陳佩的話,一邊忍不住從兜里掏出二十塊錢。 等看見秦少恩和陳佩的眼神,又故意大聲喊了起來:“嗨,對不住啊,我家門口啊一直有一老賴,常年四季的就喜歡手里捧一破碗在我面前賣慘。我這人吧,其實還挺善良的,每次見著了都忍不住掏錢讓他慘個二三十塊的,你看,這不都習慣了么。沒事兒,你們繼續(xù),來,繼續(xù)。” 陳佩被他這么一說哪里還說的下去。 站在原地老臉半紅不青,恨不得直接把他咬碎了吞下去。 秦美文從后院里進來,聽見沈寒山對她父母的話不但沒有反感,心里還有些不為人知的快意。 她父親秦少恩從小重男輕女,對她和秦君怡兩個人幾乎稱不上教育。 她當年考上大學自己努力出國,秦少恩四處與人夸耀是他的功勞,經(jīng)常賭了錢就打著她的旗號四處借錢。 她對此很是不喜,冷言冷語說了幾次,得到秦少恩的一句“白眼狼?!?/br> 等幾年后秦君怡嫁給吳項北,家里對她的態(tài)度就越發(fā)看不上了,就連陳佩也會偶爾在她面前嘮叨一句“這會讀書啊到底不如會嫁人?!?/br> 秦美文將這句話牢牢記在心里,惶恐不安,又咬牙切齒。 她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不甘于平庸,卻也打不破身世的屏障。 她渴望現(xiàn)代女性事業(yè)的成功,卻又同樣期許傳統(tǒng)女人完美的愛情。 只可惜當她在這樣的矛盾心情中輾轉反側多年,獨居壓抑的生活,卻早已將她改造成了一副陰郁畸形的心理。 秦君怡向來不知自己meimei內心的想法,她覺得她不過是個書呆子。 等吳項北從房間里出來,立即上前忍不住細問:“聊的怎么樣了,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吳項北搖了搖頭不知如何回答。 林晨說話的技巧太過于高深,自己不但沒能從他嘴里問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三兩句話就被他套出了底細,現(xiàn)在一想,對方來勢兇猛,的確不是泛泛之輩。 兩人心情低落地下了樓,剛進到餐廳,入耳就聽見了沈寒山的話。 秦君怡雖然這些年脾氣柔和不少,但聽見沈寒山那么不客氣的話還是忍不住起了氣性,抓著吳項北的手一個勁地喊:“項北,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爸媽都這個年紀了,坐個上座有什么問題?!?/br> 沈寒山回頭一瞧,扯著嘴角,陰森森一笑,指著她爹媽說:“你爸媽這個年紀?你爸媽這個年紀在大陸連公車上的座都不會有人讓,倚老賣老也得要點兒臉吶,五十歲就敢在這嚷嚷,那你那老公過幾年是不是都能入土掛墻上了???” 秦君怡這幾年當慣了闊太太,忍讓多時,終于被激起了脾氣,走過去一把坐在那上座的位子上,大喊到:“不過是個位子,我就坐了,怎么樣!” 沈寒山這時的臉一下冷了下來。 一臉陰暗地走過去。 秦君怡一開始激憤得很,這會兒看見沈寒山的臉,還有眼里的氣勢,整個人又開始發(fā)起抖來。 歪歪扭扭地從座位上下來跌倒在旁邊的地上,張著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沈寒山于是偏頭看著林晨問:“李老爺子怎么說?” 林晨面無表情地回答:“老爺子說有個人他看見就食不下咽,還是不來了?!?/br> 沈寒山當然知道老爺子嘴里的人是誰,冷笑了一聲,把手放在上座的椅背上,眼睛往在座的所有人身上掃了一眼,沉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把話放在這兒。這個位子,今天誰要是敢坐,我就敢讓他和這個位子一樣。” 說完,手上一個用勁,只聽那實木椅子突然“咔嚓”一聲露出一條明顯的斷痕。 吳項北說到底只是個普通的人,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看見這時沈寒山的動作,整個人都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沈寒山看著他的樣子不屑地笑了一聲,打一個響指,對著不遠處的袁晟喊:“你那個盛哥的電話打通了?” 袁晟立馬點頭回答:“早好了。” 說完拿著電話往吳項北耳朵邊上靠,一臉陰笑著說:“來,吳先生,盛哥你應該挺熟吧,說兩句唄?!?/br> 盛哥全民陳德盛,是臺北這塊兒最大的黑社會頭目。 這人雖然平時壞事兒沒少做,但還挺愛國,反對臺/獨支持統(tǒng)一,前幾年和袁晟那吃飽了沒事兒來臺灣做投資的大姐攀上交情,說起來還真是個挺愿意幫忙的人物。 吳項北掛上電話,臉色已經(jīng)由起初的難看變成了蒼白,六神無主的在旁邊座位上坐下來,眼睛只盯著一個地方看。 吳思思帶著夏五從廚房穿過走廊出來,感覺到在場怪異的氣氛,忍不住抬頭問了句:“這是怎么了?” 沈寒山咧嘴一笑,立馬收起之前的狠厲。 拉開身邊的椅子,臭不要臉地回答:“還不是你男人我太過于心地善良,剛才跟大家說了一段相聲,大家都在回味呢?!?/br> 吳思思可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但她也沒有多問,坐在位子上,指著面前的煎蛋,笑著告訴他:“這是臺灣三星蔥煎出來的蛋,以前我跟你提過,特別的香。” 沈寒山見狀立馬抬手招呼著所有人坐下來。 夏五這人平日里不會看人臉色,這會兒笑嘻嘻地竄過去,直接找了秦君怡旁邊的座位坐下來。 看著面前擺著的爆炒滑雞,立馬吸了一口口水笑著喊:“哈哈我坐在野雞旁邊也,我最喜歡吃雞了。” 她的話說完,秦君怡和在座的人都忍不住一愣。 袁晟最先反應過來,“噗嗤”一聲笑出來,低著腦袋想裝不存在。 夏五像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有歧義,立馬大聲加了一句:“我說的是加了辣椒的這只!” 她這話說完,不光是袁晟,就連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林晨都笑了。 秦君怡坐在原地,被氣得全身發(fā)抖。 吳項北放下手中的筷子,終于深吸一口氣,重新開了口:“沈先生,我知道自己對思思的mama有愧,但君怡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肚子有我的孩子,你這樣三番五次的找我們的麻煩,侮辱我們,不覺得自己這樣很幼稚嗎,你到底想要什么?” 沈寒山看著眼前的人,笑了兩聲回答:“對思思的mama有愧?不,你最有愧的,應該是你這個女兒。當年你結婚,她扇了你旁邊這個女人一巴掌,你把往地上一推,連看都不看一眼。而這個女人的情夫趁亂踩在她手上,你知道斷了幾根骨頭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