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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 沈總對思思的感情是有原因的,之后文里會提到,并不是無緣無故出現(xiàn)的哦。 p.s.老旺已經(jīng)哭暈在屏幕前,因為又一次爭取出場機(jī)會失敗,畢竟長得丑。 第5章 沈寒山倒是不認(rèn)識柳茗,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還以為這是又碰著一花癡了呢。 皺起眉頭,露出一點嫌惡的表情。 低頭接過吳思思手里的袋子,用嘴型問:“你朋友啊?” 吳思思一邊脫鞋一邊搖頭告訴他:“不認(rèn)識?!?/br> 柳茗聽見這個回答不禁有些尷尬,輕咳一聲,抬起頭,稍微帶了點兒遲疑地問:“你…是沈寒山?” 沈寒山“嘖”一聲,臉上漸漸泛起一點怒意。 他這人平日里唯我獨(dú)尊慣了,見誰都要擺點兒譜,公司里的人一律喊他沈總,哥們兒喊他寒哥,就連袁晟那種傻叉都得喊一句老沈,除了他爹媽和吳思思還真沒誰敢這么直呼他的名字。 站在原地沉聲道:“你他媽誰啊,老子的名兒是你能喊的嗎。” 這個回答讓柳茗更加驚訝了。 她沒有想到,吳思思那個混混男友竟然會是楊希知曾經(jīng)喜歡了六年的男人。 楊希知是柳茗的發(fā)小,兩人打小在一個大院兒里長大。 以前上大學(xué)的時候,楊希知曾經(jīng)瘋狂迷戀過一個玩兒地下音樂的男人,就是眼前的沈寒山。 那會兒柳茗還在北傳上著學(xué),下了課經(jīng)常被楊希知拉著上華音后街的酒吧蹲點,不僅看著她把沈寒山的照片貼得滿墻都是,還得替她照顧那一大摞屁用沒有的破簽名,簡直煩人得不行。 柳茗對沈寒山印象不好不壞,知道這人長得帥,但也知道這人只是長得帥。 她因為爹媽從小離異,所以做事一向現(xiàn)實,干什么都帶著三分功利,看人更是要連帶著家庭一塊兒看,像沈寒山這樣的在她那里實在算不得什么正經(jīng)男人。 況且,當(dāng)年他和楊希知上了床,知道楊希知懷孕之后不但沒有出現(xiàn),還立馬玩兒起了消失,可謂毫無擔(dān)當(dāng)。 可她不知道的是,當(dāng)年那個和楊希知上床的男人其實壓根就不是沈寒山,而是他們樂團(tuán)的鼓手老秦。 老秦家里也挺有錢,知道這事兒之后立馬拿了一沓錢塞楊希知父母手里,正巧沈寒山那會兒忙著去瑞士留學(xué),所以一來二去,就成了這么個沒頭沒腦的樣子。 柳茗這時會想起這些陳年舊事,其實沒有一點兒為楊希知打抱不平的意思。 畢竟,她現(xiàn)在的這個未婚夫都還是從楊希知手上搶過來的呢。 她就是今天瞧見沈寒山的真人,見他比照片上還要帥上不少,又是吳思思的男朋友,一時固態(tài)萌發(fā)、起了壞心思,想要搶過來玩玩兒。 她這人一向沒有什么貞cao道德觀念,現(xiàn)在的未婚夫那方面不行、人又挺蠢,所以在外面經(jīng)常無法無天。 沈寒山可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已經(jīng)跟塊五花rou似的被狗給盯上了。 大快朵頤的跟吳思思在屋里好生吃了一頓,又切了半塊西瓜,嘴里塞下兩個桃,這才心滿意足地拍起肚子來,頓覺人生有了半分新的意義。 一邊拍還在那兒一邊念叨著:“看不出啊吳主任,主持個破養(yǎng)生節(jié)目禍害全國無數(shù)老頭老太太,自己倒是吃得挺豐富,心眼兒這么臟,我喜歡?!?/br> “吳主任”這名號是沈寒山大學(xué)那時候給起的,全稱是“213寢室婦女聯(lián)合會主任”。 吳思思大學(xué)那會兒是她們寢室里最有錢的,性格又有些老媽子。她們寢室那幾個奇葩,今兒這個談戀愛,明兒那個生病,連幾個人的例假日期她都要管,可謂是為建設(shè)社會主義新豬圈cao碎了心。 吳思思不搭理他,轉(zhuǎn)身去給老白拌貓飯。 沈寒山見狀也沒有再瞎摻和,自覺地起身收拾碗筷盤子,轉(zhuǎn)身拿進(jìn)廚房,哼著“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的調(diào)子,高高興興地洗起碗來。 洗碗液這種東西,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沈寒山就壓根沒讓吳思思沾過。 吳思思皮薄,那雙手又特別白嫩,又細(xì)又長,好看得不行,尤其是抓著沈寒山小兄弟的時候,那叫一個視覺誘惑,沈寒山都恨不得死她手上。 有一回,這臭不要臉的“酒足飯飽”,抓著吳思思的手,還在那兒開上黃腔了,嚷嚷著:“吳主任啊,你看,跟著哥的日子是不是特別幸福,只吃弟弟不吃苦?!?/br> 吳思思那時從他懷里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冷笑著回答:“我吃你個香蕉巴拉。” 沈寒山咧嘴一笑,更高興了:“吳主任你這么主動,我是不是也得老臉一紅表示表示。” 然后吳思思就真的一巴掌甩過去讓他老臉紅了。 這事兒過去好幾年,沈寒山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洗完碗見吳思思在陽臺上收衣服,伸手舉起晾衣叉的時候,露出腰間的半點白rou,忍不住走上去抓了一把,被吳思思敏捷而快速的一爪子拍開,轉(zhuǎn)頭看著他,呵斥到:“你要是吃飽了就趕快滾,要不就跟老白老老實實坐著去?!?/br> 沈寒山哪愿意滾啊,立馬聽話地轉(zhuǎn)身往客廳里走。 等吳思思收完衣服回來,入眼看見的,就是沙發(fā)上這正襟危坐的一人一貓,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自己,眨眼一看,還真有些兄弟相。 吳思思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抿著嘴唇,無奈地問:“要不要喝酸梅茶啊,我自己做的,飯后消食用?!?/br> 沈寒山能不愿意么,他這張嘴,你給他一包板藍(lán)根,他都能撕扒撕扒了當(dāng)糖水喝,立馬舉著手回答:“喝!” 老白在旁邊也表示附議:“喵!” 于是,這一貓一人又憑借自己深厚的臉皮成功蹭了一整瓶酸梅茶,一盤綠豆糕,直到沈醫(yī)生那頭打著電話來問沈寒山回不回家,沈寒山這才站起身,不甘不愿地胡說八道起來:“回去回去,她這地兒小,睡不下我這么大一老爺們兒,哎。” 沈醫(yī)生見他這么說,忍不住和旁邊的梁主任對望了一眼,輕咳一聲道:“哎呀,那可真是苦了那孩子,要不,你喊她來咱家里一起住啊?正好你媽也喜歡看她的節(jié)目,兩人多做交流,以后共同進(jìn)步嘛。” 沈寒山聽完這話大驚失色,大喊到:“沈醫(yī)生你可拉倒吧。你媳婦兒腦子有坑,我媳婦兒可是很正常的?!?/br> 沈醫(yī)生兩眼一黑,捂著心口,忍不住一臉苦楚地想:這孩子長大了,怎么說扎心就扎心了呢。 沈寒山掛上電話,把吳思思順便讓他帶下樓的袋子扔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里。 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車子,沒想剛邁開兩步,迎面就走來一個女人對著他招了招手,仔細(xì)一看,是之前在門口見到過的柳茗。 柳茗這會兒看見沈寒山的車子,其實也有些意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