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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入戲太深,自身沒有的東西無論怎么表現(xiàn),都不會有這般力度吧。“聰聰,你來一下?!彼卧接行┌l(fā)抖。他鄭重的聲音讓于聰聰緊張起來,緩緩跟上對方的腳步,他們走進了于聰聰?shù)姆块g。落上鎖,于聰聰給宋越倒了杯水,自己縮著身子坐在椅子上,以往宋越這樣總是有大事情發(fā)生,一般問題都是出自他身上。“林穹的頭發(fā)是你梳的?”宋越試探性的問道,他知道于聰聰喜歡弄一些發(fā)飾。說到頭發(fā)于聰聰就放松了下來,“哪里是我,我昨天也想看看林哥假發(fā)的,誰知道他動作很快的關(guān)上門了,都沒給我什么機會。”“宋哥,我昨天有特意把晾在陽臺的衣服給林哥送去?!蹦┝耍a了一句。宋越出神的點了點頭,懷疑越發(fā)大了起來,林穹從來不會打理自己的頭發(fā)。他在亂想什么,明天那位心理醫(yī)生就會到了,林穹很快會恢復(fù)的。心理醫(yī)生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宋越特地去接的對方,一路上跟他聊了許久,心理醫(yī)生點了點頭,心里有了些底,對自己的方案又肯定了一分。此時客廳中只坐了于聰聰,宋越一回來,心理醫(yī)生也就跟著走了進來,根據(jù)網(wǎng)絡(luò)上了解到的信息,他知道林穹是一個對自己很肯定的人。看了一圈,他問道:“陽臺那些花是林穹種的嗎,很漂亮?!?/br>“林穹在哪,我去看看他?!庇诼斅斨缹Ψ缴矸?,指了指林穹的房門。“我要跟著進去嗎?”宋越有些擔(dān)心。心理醫(yī)生搖了搖頭,他輕快的走了過去,敲了敲門。只要是修真者不想聽或是不想讓外人聽到的聲音一般都能成功隱藏起來,傅柏云也是注意隱私的人,在屋里他就沒有去注意客廳。敲門的是一個陌生人,傅柏云得到這個信息。這是一位人類老者,他笑的十分慈祥,好像對他很熟悉一般。“我進來了哦。”心理醫(yī)生走了進來,他順便帶上了門。傅柏云沒有說話,這個人他不熟悉,不知道該如何招待他。“嗯,你昨天拿了影帝,我看到了,你站在領(lǐng)獎臺上,全世界的目光都因為你瘋狂,你很閃耀?!彼嫘牡目滟澋?。“但我覺得你那身衣服跟你很不搭配?!?/br>至始至終心理醫(yī)生都是笑著的,傅柏云也只是看著對方說,他絲毫沒有動作。心理醫(yī)生總覺得自己遇見了假的影帝。“你的演技蠻一般的,怎么會是你得獎呢。”心理醫(yī)生說完后,在內(nèi)心懺悔了一番,這種話的傷人程度簡直了。可傅柏云絲毫沒有被他影響到。對方維持著一個姿勢聽他說了許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貼在門口的宋越眉頭越皺越緊,無論心理醫(yī)生說什么,林穹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如果是以前這個人一定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了。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心理醫(yī)生走出了門,宋越緊張的往身上搓了搓汗水,“醫(yī)生,林穹這。”“他這個情況很復(fù)雜啊,我總覺得他是聽不懂我說什么,你能明白么,就好像我對著的是一位外國友人?!毙睦磲t(yī)生郁悶極了,他足足跟對方交涉了一早上都沒能使對方開口。宋越怔愣的點點頭,心里的恐懼越發(fā)擴大,“我明白了?!?/br>“嗯嗯。”見對方情緒不佳,心理醫(yī)生沒有再說話。于聰聰送心理醫(yī)生離開,宋越舔了舔干皺的唇,他敲響了那道門。傅柏云從來沒有閑下來的時候,他在修真界要么打坐修煉,要么出去歷練,多年的習(xí)慣不是想改就能改的,這里雖沒有靈氣,但他還是習(xí)慣的打坐調(diào)息。“宋越敲門了,我看他昨日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該猜出你并非是他?!边z卿在修真界時,經(jīng)常在他打坐時探訪修真界,可在人界卻不能這么干,他都悶死了,只好在屋里到處看看。宋越的眼眸中帶著沒有掩藏好的戒備,他指了指屋里示意自己是否能進去。傅柏云點了點頭,宋越關(guān)上門后,將手里的海報打開他指著傅柏云,“你?!睌[了擺手,“不是。”手指回到海報上,“他吧。”傅柏云等對方表達完意思,大方的點了點頭,宋越當(dāng)即瞪大了眼睛,吸了口氣他做著動作問道:“那他人呢?!?/br>“不知。”于聰聰送完心理醫(yī)生回來見宋越抑郁的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抓著頭發(fā)他大氣不敢喘兩個,輕聲問道:“林哥還好嗎?”宋越聽見熟悉的名字胃里泛酸,一陣陣痛苦涌上心頭,好像心里缺了個口,他失去了一個朋友。“鈴鈴鈴?!彼卧教统鍪謾C,看到來電顯示老板的名字,他足足愣了三秒才接聽。“宋越啊,林穹怎么樣了,明天有他的廣告啊,能去拍么?!?/br>宋越心臟緊了緊,要是林穹回來看到他的名聲一敗涂地,要是他看到世上沒有什么人記得他,他那么驕傲的人該有多難受。“老板,林穹能去拍的,他有多敬業(yè),您也清楚嘛?!?/br>于聰聰不解的聽著。“哈哈哈,那就好?!?/br>掛斷電話宋越握著手機發(fā)神了許久,一會兒后他把傅柏云叫了出來。此時正是午飯時間在房中待了許久要發(fā)霉的程興也出來了。客廳幾人的情緒感覺都不太對勁,程興抿了抿唇坐在沙發(fā)上沒有說話,他的手受傷那天工作就已經(jīng)黃了,現(xiàn)在忍受這詭異的氣氛留下是因為他想認(rèn)識傅柏云。傅柏云在他出來視線就無意識的跟著他走。宋越手上拿著的是林穹接的廣告,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注意事項。宋越擺弄著夸張的動作邊說:“林穹的工作,你來做,你現(xiàn)在時林穹?!?/br>宋越的話讓其余二人愣了一下,兩人對話沒完,于聰聰不好插話,只好焦心的等待著。程興眨了眨眼,他內(nèi)心的猜疑清晰起來。宋越的動作形象生動,傅柏云能夠理解他的話,但他只是他,不是別人。“不?!?/br>宋越舔了舔干燥的唇,因為惱怒話說的有些急,“你不是他,我知道你不是他,但你能不能假裝是他,等他回來你就可以不是他?!?/br>這句話聽著舒服了一些,他和程興住在他們家里,要他幫忙也是應(yīng)該的。“好?!?/br>宋越懸著的心臟終于落了下來。于聰聰感覺自己下巴脫框了。程興也是震驚極了,不過有了對方治療他手的那件非科學(xué)的事情后,這件事情接受起來也不是那么難,反倒是影帝最親近的人難受。宋越若如其事的拿了個平板出來,他點開林穹之前拍的廣告,“這是林穹的工作內(nèi)容,你熟悉一下吧,明天要麻煩你了。”明天要拍的是林穹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