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李治不幫李泰,你說說,為什么?” 黃有德十五歲就輟學(xué)下海撈魚摸蝦,他哪知道這都他娘的是什么人,只聽說過李治,因為這個窩囊廢皇帝娶了他爹的娘們,還丟了江山,太窩囊廢了。 話筒傳來一聲輕哂:“林滔有勇無謀,身邊沒個能成事的,日后集團落他手里,對咱們有益無害。要是給了那個鄭啟陽,嗬,別說他了,單單是老付就夠咱們喝一壺了。” 黃有德要再聽不懂那真就是頭蠢驢了。不過總要讓他出出氣,所以故意晾了冉靖他們好多天。 冉靖自然明白,善解人意道:“富貴險中求,我知道,黃前輩一分一毛都來之不易,林總這么做,是有點不厚道?!?/br> 這話聽著順耳多了,黃有德臉色沒那么難看了,口風(fēng)也松動?!安皇俏也毁u,那么點錢,我還得倒貼錢給工人發(fā)工資,風(fēng)頭正緊,工人不好找??!” 火候已到,冉靖和馬成龍相視一笑,伸手比劃了個數(shù)字:“這個數(shù)還滿意不?” 黃有德一愣:“那小子變大方了?” 馬成龍噗嗤笑出聲,嚷嚷:“黃叔,這是冉哥給你說的情!” 黃有德將信將疑。 冉靖趁熱打鐵,把合同擺到了桌面。 他二人走后,黃有德把兒子黃海云叫來,面授機宜。 “真要給他們?”黃海云皺鼻子。 “你寧伯拍板的事,我能說不嗎?”黃有德吐口煙,“林滔最后給的價還湊合。我跟姓冉的小子約好今晚八點,你親自去堆場,多叫點人手,注意隱秘。之前那……沒你的事了,你去安排吧。對了,把你大哥叫來!” 黃海云斜了老爹一眼,悻悻出門。 * 這晚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暗得瘆人。 一處崗間,隨著最后一箱子搬上卡車,鎖咔啪落上,司機爬上車。 看著卡車駛出,冉靖松口氣,對黃海云說:“辛苦黃公子了,合作愉快?!?/br> “合作愉快?!秉S海云看到馬成龍把車開了過來,忙遞上一個信封?!拔腋赣H的意思,感謝冉兄弟美意?!?/br> 冉靖穿上大衣,接過信封,掀開口子捏了兩張出來,剩下的又還了回去。 “這……” “意思到了就行了?!比骄笓P了揚那兩張大紅票子,“我們以后有的是機會合作,聽好了,我說的我們?!?/br> 黃海云心領(lǐng)神會,安心收好錢:“好說好說,冉兄一路順風(fēng)?!?/br> * 趕了一夜的路,回到江城天都快亮了,兩人是又困又餓。 冉靖難得發(fā)善心,請馬成龍去了24小時營業(yè)的KFC。 “你要把那信封收了,咱倆就能去大保健了!”馬成龍啃著第四個雞腿堡,打嗝。 冉靖不耐煩:“趕緊吃完趕緊滾?!彼闹?,見除了店員只有三三兩兩打瞌睡的顧客,便壓低聲音,“可能需要換個思路,從鄭啟陽的親屬身上下手。他生性多疑,不會用自己的身份,更不會用阿貓阿狗的身份?!?/br> 馬成龍放滿了咀嚼速度,像是在消化他的話,消化完打了個“ok”的手勢。又問:“我明天見林滔,怎么交代你這些天的行動?” 冉靖白他一眼:“還用我教?” 他擦擦嘴:“那我就說你在酒店包泡妞!” “……”冉靖抄起托盤扣他腦袋上。 邁出電梯看見那扇門,沒來由的,渾身筋骨都松弛下來。他心里計劃著,泡個澡,手機關(guān)機,美美睡一覺。他真的太累了。 腳尖距地毯僅剩一足,他猛然止步,右手摸到后腰,身子微躬,眼睛鋒利如鷹隼四下審視,精神高度戒備。 差不多有一分鐘,四下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異動。 他閉上眼,天人交戰(zhàn)片刻,慢慢將鑰匙插入鎖孔。 門開的瞬間,他慶幸沒拔出后腰的家伙。 臥室的門開著,里面透出的光照亮了客廳一塊不大的地方,光區(qū)中央站著一個女人。長發(fā)垂到前胸,身上套著他的襯衫,光裸白皙的兩條腿暴露在曖昧的光線里。 陶筠激動地跨過來:“你——你回來了?” 門嘭地關(guān)上:“嗯。” 陶筠抱著腿靠在床頭,回想冉靖方才的態(tài)度,越想越失落。 她熱情上前,想抱他,他卻不動聲色退后半步,淡淡地說:“我去洗澡?!?/br> 聽著浴室的水聲,她后知后覺意識到,他生氣了。 心里開始內(nèi)疚,幾次三番這么對他,換別人,定然早心灰意冷了。分手是她提的,這樣又一聲不吭跑過來,這算什么,把他當(dāng)什么了。男人也是要臉面要自尊的。 當(dāng)然,她也是要臉面的。默想片刻,她拿過衣服,打算換上,走人。 襯衫脫到一半,臥室門開了。 她目瞪口呆,傻了兩秒快速掩上衣襟。 冉靖沐浴后換了套家米色家居服,暖黃光下,眉目溫柔,面如冠玉,發(fā)梢掛的水珠都是晶瑩奪目的。 目光落到陶筠胸前瑩白,他紅了眼,像頭覓得獵物的獸,猛撲上床。 被摟進懷里時陶筠拼命護著前胸,嘴巴被嚴(yán)嚴(yán)實實堵住,他的吻密不透風(fēng)。 很快,目標(biāo)轉(zhuǎn)至下巴、脖頸,她驚慌失措,一邊推他一邊妄圖系扣子。 冉靖壞笑著扯開了所有扣子。里面,光潤如玉。 完蛋了!陶筠大叫不好。 下一秒,冰涼的溫度和他粗糲的大掌一齊探了進來。 “流氓!” 她腿腳亂彈亂踢,他都無動于衷,爪子繼續(xù)游走于她起伏有致的身段。 陶筠感覺自己要掛了。反抗,沒力氣;投降,心有不甘。無意識的一聲唧噥□□,更是令他亢奮不已。最忍無可忍的是他在她胸前的百般撥弄、挑逗。 她奮力一扭,趴在床上,死死扒著床單不放。 冉靖獸性大發(fā),撕了礙事的襯衫…… “??!”陶筠慘叫,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最后,心滿意足的冉靖笑瞇瞇把身紅得像涂了胭脂的陶筠撈進懷里,溫柔地撩開黏在她臉上的額發(fā)。 陶筠揮開他,拿起襯衫套上,泥鰍一樣滑進被窩,把自己裹成了蠶寶寶,憤憤指控:“禽獸!” 冉靖挑眉:“最后一道程序還沒走,這個罪名我不認(rèn)。” 陶筠隔著被子一腳踹過去:“你現(xiàn)在就想最后一步?你簡直——”不知該罵什么,于是又補了一腳。 他眼明手快接住了,邪邪一笑:“那什么時候可以想?” “什么時候都不可以想!”陶筠收回腳,把被子壓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他大笑著挨著她躺下。 陶筠松了口氣,想起他進門時那樣,噘嘴:“我還以為你生氣了?!?/br> 語氣軟軟的,撒嬌意味太過明顯。她驚覺自己越來越娘了,臉上一紅,拉上被子蒙住頭。 身上被拍了下,一個寵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