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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啊,剛見你還不信呢!錦城高爾夫俱樂部的大總監(jiān),能有空來印度洋上曬太陽!” “我馬上就不在錦城高爾夫了,”歐陽璐直言,“應該說已經(jīng)不在了?!?/br> 華媚兒愣了一下,隨即一甩手笑著說:“不在了好啊,憑璐璐姐的本事,自立門戶是遲早的事。我挺你!” 看來華媚兒以為她辭職是出來創(chuàng)業(yè)了。 “我現(xiàn)在……”歐陽璐兩手一攤:“無業(yè)。沒有自立門戶。” 華媚兒又是一愣,顯然是沒有料到。 “應該說,暫時無業(yè),很快就要自立門戶。”盛贊接茬說。 歐陽璐和華媚兒同時看向了盛贊。 盛贊伸出胳膊,攬住歐陽璐的肩:“本來也要今天晚上跟你商量這件事,我打算投資一家公司,你來做。” “投資公司?”歐陽璐很吃驚。 “對。這件事可不是我一時興起,我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現(xiàn)在說時機剛剛好?!?/br> “什么公司?” “呃,這個,你是老板,你來定。哈哈?!笔①澃褮W陽璐攬的更近了。 “哎喲,瞧瞧你們,秀恩愛,羨煞我這孤家寡人的……”華媚兒打趣,說:“璐璐姐,不如,文化傳媒公司吧。你有能力也有人脈,這事肯定成!” 歐陽璐不說話,好像在思考什么。 盛贊和華媚兒都看著她。 片刻,歐陽璐說:“開公司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至于開什么公司,這個不是一念之間的事,我好好想想。” 盛贊聽她這么說,突然覺得有一塊懸在半空的石頭哐當落地了,開心地朝歐陽璐點點頭。 華媚兒舉起酒杯,說:“來,為我們未來的事業(yè)干杯!” 在斯里蘭卡逗留了快一星期了,在轉往下一個旅行地之前,歐陽璐提議去感受科倫坡的夜生活,他們去了當?shù)厝碎_的一家小酒吧。因為去的早,酒吧的客人還不多,零零散散的。音樂倒是別有風情,敲敲打打的但并不劇烈,很適合品酒欣賞。 歐陽璐的酒量盛贊是知道的,不過在這樣的氛圍下,她的臉上還是很快泛起了紅暈。兩個人挨在一起,貼耳私語,做著情侶間調情的小動作。 歐陽路的手機響了,是短信聲。她沒在意。她可是在度假,之前聽見手機響就拿起來看的習慣,這幾天的閑逸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接著,一連串的短信聲,她這才打開包拿出了手機。 一個陌生的號碼,但一看就是國內,齊港市的。 “歐陽總監(jiān),我是譚瀟瀟,銷售部的譚瀟瀟。你在嗎?” 又一條: “歐陽總監(jiān),你沒有失職,你是被米貝陷害的!銷售業(yè)績、民意調查、球場蘑菇,都是,都是米貝陷害的!” 歐陽璐放下了酒杯,表情嚴肅起來,眉間因這種情緒而擠在一起。 盛贊也看到了,他想攔已來不及。暴風雨該來的還是來了。 “歐陽總監(jiān),楊漾也是被陷害的。我這里有米貝陷害你的證據(jù),也能找到陷害你們的證人。米貝根本就是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根本不配當總監(jiān)!” “歐陽總監(jiān),收到我的短信了嗎?我等您回國面談?!?/br> 歐陽璐盯著手機盯了很久。她頹然地放下手機,趴在了桌子上,把頭埋在胳膊里,看不到臉。沒有聲音,沒有動作……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他的璐璐還是受到了最直接的傷害。 盛贊叫來了服務員,讓服務員叫來了酒吧老板,說了些什么。很快,酒吧老板“請走”了酒吧其他的客人,然后和服務員都退出了酒吧。只留下他和歐陽璐兩個人。 盛贊包下了整個酒吧! “你擔心我會哭?你想讓我放聲大哭?”感覺到異樣,歐陽璐把頭抬了起來。 盛贊摸上歐陽璐的臉,擔心地看著她。 “我不會哭的。” 歐陽璐晃了晃酒杯:“所以,今天晚上,整個酒吧都是我的了?” 盛贊點點頭。 “我可不可以喝醉?” “璐璐,錦城并不是你我的最終事業(yè),你可以有你的自立門戶,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幫你創(chuàng)立比錦城高爾夫更好的事業(yè)。” 歐陽璐到吧臺自己打開一瓶酒,咕咚一口,說:“盛贊,這一輩子,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無能?!?/br> “是敵人太陰險?!?/br> “你早就知道了對嗎?你看,我是多么無能。連被耍了都是最后一個知道!” “璐璐……”盛贊心疼地奪過她的酒瓶。 “就在幾天前,我還替她說話,你知道嗎?是我,我這個笨蛋,是我這個笨蛋把米貝帶進錦城的!她當初根本就沒過初試!我是個笨蛋……” “璐璐你醉了?!?/br> 歐陽璐又拿一瓶:“那就讓我醉……” …… 第二天,歐陽璐醒來,說的第一句話是:“訂機票回錦城?!?/br> “回錦城?”盛贊反問,因為她說的不是回國,不是回齊港市,而是回錦城。 “對,回錦城,復仇!” ☆、撕逼戰(zhàn)起 齊港市,燈火初上,這座城市的今天幾乎和所有以往的日子都一樣。 歐陽璐和譚瀟瀟在約好的地點碰面。 譚瀟瀟的肢體語言透著藏不住的怨憤,給歐陽璐翻看資料的動作是急切的,差點把一張報表撕爛。 “彈劾你業(yè)績下滑的資料已經(jīng)交上去了,我手里已經(jīng)沒有了。米貝讓我毀掉原始資料,我沒有回,都留著呢。這些資料才是當時楊漾經(jīng)理經(jīng)手的資料。” 歐陽璐翻了翻資料,說:“所以那些資料上的印章,你蓋的?” 譚瀟瀟呃了一聲,反應過來歐陽璐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印章的事,說:“楊漾經(jīng)理離開那天在辦公室收拾東西,米貝讓我進去幫忙,其實是去偷蓋印章……” “楊漾和租桿客戶,是怎么回事?”歐陽把資料放下,挑了挑眉。 譚瀟瀟語氣放緩了,頭也有點低了下去:“那個……那個本來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云裳那個小丫頭的……” “云裳?” “恩,她頂?shù)奈业陌啵蝗毁R先生的大單就是我的……我找了個人冒名客戶,只想把她趕出錦城的,反正她那個人也沒什么存在感……后來米貝想拉攏楊經(jīng)理不成,就讓我想個招兒把楊經(jīng)理……我就又讓那個人專門在上班時間和路上去截楊經(jīng)理,后來……后來的事您都知道了?!?/br> 譚瀟瀟雖然說話斷續(xù),語調低緩,但卻沒有一點心虛,她知道,歐陽璐現(xiàn)在和自己是一條戰(zhàn)線上的,她不怕坦白所有事情。 歐陽璐給自己的咖啡里又加了一塊糖,攪著,說:“你繼續(xù)說?!?/br> “辦公室的民意調查,是小胡搗的鬼……” “這個我知道了。” 譚瀟瀟聽著話,支吾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