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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項,新人能不能轉正還有別的考核呢,我看她其他能不能過關吧。我等您銷售部這邊最后的評價卡就好了?!?/br> 米貝貌似悻悻地離開了銷售部,出門的時候,她45度回頭再掃了一眼譚瀟瀟。齊港市這些天的天氣可真是好,涼風習習,萬里無云。該用的人,也要給點甜頭了。 ☆、云裳出場 清晨5:30,天還不夠亮,還看不清草的綠色,云裳已經趕到錦城高爾夫球場。她快速換好工裝,整理好出發(fā)臺,等著6點鐘第一撥客人到場開球。 云裳是新來的員工,性子溫和好說話,這種起早貪黑的活,老員工們自然欺負都給了她。 看門陳大爺打著哈欠說:“怎么又是你早班?你這周都上了第四個早班了吧?!?/br> 云裳禮貌地點點頭,笑著說:“第五個?!?/br> 陳大爺輕搖頭,說:“姑娘,別那么實心眼,是誰的早班就讓誰上,干嘛總答應跟她們換班啊?!?/br> “瀟瀟家里有事,我就替替她?!?/br> “又是瀟瀟?”陳大爺嘴角撇了撇,說:“你這孩子,就是心太善?!?/br> 云裳可沒時間再跟陳大爺聊下去,昨天訂場的賀先生特別叮囑一定要6點準時開球,她可不能耽誤。 賀先生到場的時候,已經換好了球服。云裳微笑著說:“賀先生,早上好”的時候,他只點了點頭,徑直朝發(fā)球臺走去。 這賀先生不按常規(guī)出牌啊,不登記也不換球包牌,而且一句話也不說。云裳只好小快步跟了上去,邊走邊招呼球童,又遞上簽到卡說:“賀先生,請您確認簽字?!?/br> 賀先生邊走邊簽字,雖也算是配合,但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 等賀先生上了發(fā)球臺,云裳微笑著看賀先生用一號木開了球,一聲“好球”的喊叫呼之欲出,結果小白球空中一個大右曲,噗通掉進右邊大湖里,云裳尷尬地閉了嘴,心想,這奇怪的賀先生今天一定要發(fā)火了,可憐了身邊的球童,早晨露水濕重的,還要受客人的氣。 哪知賀先生面無表情地拿出一個球,不慌不忙地又重新開了球,只不過換了一根四號鐵桿。 奇怪的人。 云裳目送這奇怪的人第二只小白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綠瑩瑩的球道上,才松了口氣。 這個奇怪的人,本來是譚瀟瀟的客人。瀟瀟是錦城高爾夫的老銷售了,各式各樣的客人見多了,像賀先生這種沒有什么消費潛力的客人,她一眼就看出來了。所以,昨天賀先生轉悠了一圈只買了兩雙手套,又提出第二天要6點開球,而且只打半場9洞,瀟瀟便嗤之以鼻地把接待賀先生的任務甩給了云裳她這個新人。 云裳脾氣好,每天見誰都是笑瞇瞇地,十分恭敬。那些老員工們看她是個軟柿子,什么出力不討好的累活都甩給她,這不,一周之內已經5天連續(xù)早班了,連看門大爺都看不過去了。 早場人少,賀先生又打的很快,一個半小時就結束了9洞,坐在會所露臺上休息。云裳忙走上前,微笑著送了一杯熱咖啡。 瀟瀟她們正常上班的時候,賀先生又在會所里轉悠了一大圈,她們也懶得招待,只有云裳一個人殷勤地跟著。 突然,賀先生說話了,指著店內一套標價50萬的HOMMA球桿說:“這套,我要了?!?/br> 這個點在會所轉悠的客人不多,所以,當賀先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順著耳朵轉到了賀先生身上,包括嬌嬌。 云裳呆愣了會,以為自己聽錯,眼睛瞪大,看著賀先生,不由自主地哼出了聲:“呃?” 賀先生沒看她,又說一遍:“這套HOMMA,我要了?!?/br> 所有人面面相覷。云裳更是連連點頭,說:“好,好的賀先生,我給您包起來。對,對了,您再選個球包吧?!表樖种噶酥概赃呑罱囊恢磺虬?/br> 賀先生說:“這個球包可以。” 云裳忙抽出那只球包,看了一眼吊牌,又一驚,自己只是慌忙中隨便一指,就賣出了店里高價球包之一。全鱷魚皮最新款,標價3萬。 接著一個小時內,賀先生又閃電般地購置了最貴的球服、球鞋、連果嶺mark都是買的鑲鉆的…… 更讓人咋舌的是,賀先生還辦了兩張白金VIP卡,每張價值八十萬人民幣。 一個小時,總消費達230萬人民幣。 瀟瀟傻眼了,做高爾夫銷售這么多年,她第一次看走眼。沒想到昨天那個穿個布鞋老頭衫的鄉(xiāng)巴佬一樣的客人,竟然這么土豪。高爾夫圈里有錢人多了,但能一次性消費這么多的,也不是天天能見到的。 230萬的大單,云裳今天撞了大運了!她這會已經又驚又喜地手忙腳亂了。 瀟瀟心里像擰毛巾似地,扭著筋地疼。旁邊同事也嘀咕:“哎喲,瀟瀟姐,這單子本來是你的嘛,230萬啊,我來錦城還沒碰見過這么大的一個單子呢。真是便宜了這個云裳了!” 瀟瀟翻了個白眼,拿出工作記錄表,刷刷地填上了賀先生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并且在右邊簽上自己“譚瀟瀟”的名字。然后扭了扭細腰肢,歡笑著向前,搶過云裳手里的球桿,說:“云裳謝謝你啊,這一單你可是幫了我大忙了,等發(fā)了提成請你吃大餐啊!” 實心腸的云裳這會也忙暈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仍舊笑著說:“不客氣嬌嬌姐?!?/br> 等云裳送走賀先生,要填寫每日收支明細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已經簽上了一溜溜的“譚瀟瀟”,她這才回過神來瀟瀟剛才說要請她吃大餐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可以這樣呢?明明這幾單子都是她云裳賣出去的,譚瀟瀟憑什么要寫自己的名字! “瀟瀟姐,賀先生是我接待的呀,你把名字簽上了,我的名字往哪寫?”包子的云裳,即便是興師問罪,都軟塌如泥。 譚瀟瀟哪里肯讓步,扯著嗓門訓道:“哎喲,你還沒來幾天,就敢搶單了!你去查查排班表,今天到底誰的班?哪行哪頁寫著你云裳的名字了?現(xiàn)在的人啊,臉皮子可真厚,碰上個有錢人就蹬鼻子上臉了……” 云裳顯然被譚瀟瀟的咆哮給嚇到了,鼻子一算,竟快哭出來了:“瀟瀟姐,你怎么可以這樣……” 譚瀟瀟還要高聲呵斥,從半開的門縫里瞧見一個人,是總監(jiān)助理米貝。 一秒鐘的功夫,譚瀟瀟已經軟笑著挽上了云裳的胳膊:“云裳啊,你真是太好了,太能干了!當初我就跟她們說嘛,你一定是個很好的栽培對象,她們還不信,你說姐我怎么會看錯人呢!月末你轉正調查的時候,姐我一定讓她們都給你評優(yōu)!” 譚瀟瀟在錦城這十幾個銷售員工團隊里,算是大姐大了,她說的這個號召力還是有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