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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淵對著小乖若有所思:“你們是在哪里撿的它,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井儀搶先道:“這么可愛的小貓哪可能有什么異常!師兄你說是不是?”說完繼續(xù)逗貓。 玖璃這次沒有拒絕他,反而翻起肚皮作可愛狀。 顧子淵還是一臉猶疑。 洛萱站出來道:“若它真是妖怪,我們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再說了,就算它是妖怪,清瑤發(fā)現(xiàn)不了,總騙不過徐翊,你說是不是?” 徐翊道:“沒有異常。” 顧子淵點頭:“今天看來是探不出什么了,我們回去再作打算?!?/br> ☆、第3章 第三章 后來所有人又在顧子淵的帶領(lǐng)下去洞xue尋了幾次妖,無果,遂決定離開。 村民們聽說仙師們要走,紛紛熱淚盈眶,并表示,以后沒事就不要再來了,有事更不用再來了。 回到玄真派,將除妖情況匯報給玄道子掌門之后,老頭攆著胡須故作高深說,既然不是只壞妖怪,那就隨他去吧。 這件事到這就算是了了。 幾天后便到了一年一度的望月節(jié)。望月節(jié)就是這個世界的中秋節(jié),主要風(fēng)俗就是家人聚在一起看月亮吃月餅聊天放花燈。 本來在這個世界來修仙就意味著和家里斷絕關(guān)系了,從此得道成仙也好,走火入魔也罷,都再與家族無關(guān)。因此望月節(jié)對于玄真弟子來說簡直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 但是近日,玄真掌門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舉辦一個望月大會。美其名曰,大家既有緣一起修仙,便是一家人了,坐在一起喝酒望月,豈不美哉? 玄真派平時嚴(yán)令禁酒,只有在舉辦大型活動的時候能喝一點點。清瑤嚴(yán)重懷疑是掌門師尊假借望月之名,行喝酒之實。 望月大會當(dāng)日,門中弟子早已擺好桌椅板凳,放好酒水佳肴,排排坐好,就等掌門一聲令下開吃。 只見玄道子掌門衣袂飄飄地站在登仙臺上,抖了抖衣袍,在眾弟子面前,開始了他的表演:“咳咳咳……各位同學(xué)們好,值此望月佳節(jié)來臨之際,門派上下一片和諧之象,回首過去,我們……”說著展開了他幾十頁的演講詞。 就這啰嗦程度,大概等菜涼了都沒機會吃上。清瑤趁沒人注意,偷偷溜出了大會。 山間的風(fēng)把清瑤吹得清醒了些,玄真派或許是這些弟子們的家,但不是她的。她只是穿越而來的一縷孤魂,不知終點在何處,亦不知前路在哪。 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從前清瑤只當(dāng)這是課本上要求背誦的詩句,等真正身臨其境時,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詩是多么貼切而應(yīng)景。 清瑤將系統(tǒng)音召喚出來:歪歪歪,呼叫系統(tǒng)音呼叫系統(tǒng)音,聽到請回答。 系統(tǒng)音:什么事? 清瑤:那個……我的父母……我是說原來世界的……他們還好嗎? 系統(tǒng)音:很好。 清瑤:你能讓我看看他們嗎?就一眼。 清瑤眼前驀然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屏幕里的“許軼”穿著睡衣窩在沙發(fā)上和mama一起看偶像劇,旁邊的老爸趴在電腦前,他人機象棋又輸了。 清瑤剛想開口叫他們一聲,屏幕忽的一下暗了下去。 許軼是獨生子女,從小被寵到大,沒受過半點委屈,即使畢業(yè)之后選擇留在大城市,父母也義無反顧地支持,甚至花錢給她買房,只為了讓她有個舒適點的家。 莫名其妙的被穿到這里,清瑤最放不下的是他們,最想念的也是他們,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不過好像有個更聽話的“許軼”陪著他們,終于愿意放棄北漂生活,和他們共享天倫之樂,他們應(yīng)該是開心的吧? 不知不覺間清瑤已淚流滿面。 一想到今后要面對的生活,清瑤哭的更兇了…… 玖璃不知什么時候到了清瑤身邊,隱藏了妖怪的樣子,變成普通小貓鉆進清瑤懷里,輕輕蹭了蹭她的臉。 幸好還有你…… 夜已深…… 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清瑤睡得比平時早了許多。 曾經(jīng)有位偉人說過,沒有什么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睡兩覺。 因此,第二天醒來后,清瑤已經(jīng)變得神清氣爽并感覺能多吃五碗飯。 然而清瑤沒去吃飯,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此時的清瑤蹲在衣柜前翻找半天,終于在角落找到一件堆滿灰塵的外套。 恩,沒破,還能穿。清瑤看著外套滿意地點點頭。 這件外套就是玄真派的統(tǒng)一著裝。 簡稱,校服。 玄真派人手一件。清瑤算是編外人員,因此穿校服的次數(shù)不多。久而久之,就變成壓箱底貨了。 換上玄真校服之后,清瑤趁沒人趕緊出了門。 玄真派里等級森嚴(yán),做事還是穿著校服方便些。 沒一會兒,清瑤便出現(xiàn)在玄真掌門的房門前。 伴隨著一聲蒼老的“請進”清瑤推開了房門。 掌門玄道子正屈膝盤坐于榻上,雙目緊閉,雙手合十,拂塵被放置在一旁,而頭頂上有一縷青煙正裊裊升起。 清瑤驚訝道:“掌門,你的頭著火了!” 只見玄道子微微睜眼:“無知小兒,此乃修道成仙之大道,怎由你亂說?!?/br> 玄道子從榻上起身,拾起拂塵,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緩緩抿了一口,才說:“所來何事?” 清瑤:“掌門,你杯里沒茶……” 玄道子聽完,頓了頓,終于不再偽裝,露出森白的牙,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玄道子是什么修為?玄真最高啊! 玄道子是什么地位?玄真掌門??! 惹誰不好,偏要惹玄真掌門! 清瑤立刻打圓場:“別別別,我剛剛說錯了!杯里有茶!碧螺春!只有修道之人才能看到!我一個凡夫俗子自然什么也看不見!” 玄道子點點頭,似乎對這個解釋很滿意,末了還不忘補一句:“明明是龍井?!?/br> 放下茶具,玄道子終于想起來正事,清了清嗓子:“你來到底是干什么來的?” 一句話點醒了清瑤。 想起此行目的,清瑤眼神立刻亮起來:“別說話,先對暗號!天王蓋地虎?” 玄道子明顯愣了愣,才說:“可樂兩塊五?” “春眠不覺曉?” “戀愛要趁早?” “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 “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 “How are you?” “Fihank you ,and you?” 清瑤一把拉住玄道子的手,淚眼汪汪地說:“我終于找到組織了!” 玄道子:“五百年了,我終于遇到同胞了!” 于是兩人手拉手面對面站在房間里,臉上因激動而泛起潮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