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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大家不是都做了嗎?”嚴寄一臉無奈地說。除了程訣和夏靜采,他們那不算私相授受,是正大光明的郎情妾意眉來眼去。他說完之后,董黎和辜安楓一瞬間都靜默了。片刻之后,董黎無力地罵道:“小沒良心的,我大學時代那么多豬rou白菜餡的包子喂到你肚子里,第一次看見許既白就屁顛屁顛跟人家跑了?!?/br>“不是第一次見面?!眹兰霓q解道,“之前他請我喝過一次酒?!?/br>車里另外二個人同時豎起來耳朵。嚴寄收拾東西來北京參加節(jié)目錄制之前,柳殊裝模作樣地來探望他,讓他幫忙捎個文件給一朋友。“看到他別害怕,盧問荊就是愛好變態(tài)了一點內(nèi)心還是很開朗的,你跟他說,讓他簽完字直接打車去胡楊的總部交給市場部總監(jiān),然后報銷交通費。另外代我傳一句話,快點滾回來!”嚴寄皺著鼻子問他:“你不能寄快遞嗎?”柳殊很理所當然地回答他:“順豐得等兩天,而你今天晚上就飛機抵達了。而且你是免費的。”嚴寄詫異:“你不報銷我打車去酒吧街的錢?”柳殊大手一揮:“讓盧問荊順便幫你報了!”嚴寄第一次去酒吧,摸索了好久,才找到柳殊說的那家酒吧,字體太過藝術(shù)變形以至于他三過其門而不入。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光怪陸離,昏黃燈光下吧臺后站著一個很酷的女孩,她不規(guī)則的短發(fā)間系著綠色的發(fā)帶,劉海遮住大半張臉,黑色襯衫的袖子卷起來,露出勁瘦的小臂,嘴很專注地抿著,正在往一支高腳杯里倒蔚藍色的不明液體。身后的架子上擺著無數(shù)晶瑩璀璨,貼著各色標簽的洋酒。嚴寄走到吧臺前向她問:“請問你們老板盧問荊在嗎?”那女孩一抬頭,把頭發(fā)一撩,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你找我干哈?”她,或者說他,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柳教授讓你給我捎文件是不是?”嚴寄,嚴寄已經(jīng)傻了,他傻傻地被盧問荊引到了一張角落里的小圓桌前:“不好意思,你得等等我?!彼樖职涯潜伾幃惖木凭嬃线f到嚴寄面前:“謝謝你哦,我請你喝飲料?!比缓笏湍弥募掖易吡?。嚴寄真的有點渴,所以他一邊目光逡巡地打量這一個小小的酒吧,一邊把那杯飲料送到嘴邊小口地啜了起來。入口的味道甘冽清冷中,間雜著一絲如同草木枝葉折斷般的辛辣感,喝久了就仿佛有一團煙霧在胃中灼燒,嚴寄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感覺僵硬了很久的面部肌rou完全放松了下來,他有一些暈。然后他聽見有人在他面前輕輕地笑。那個笑著的人在他面前坐下,散亂的微長的頭發(fā),襯衫外面套著一件字母T恤,清清爽爽地,像籃球場上空的悠悠白云。所謂流金歲月,或許每個人追懷年少的時代,在迷霧似的懵懂的記憶中,在斑駁的陰影與黑色中,在濃墨重彩的涂鴉般亂七八糟的往事中,總會有一抹閃金的顏色像流星一樣滑過,那是可望而不可即的青春欲望,在奮力的奔跑中仍然離人們遠去。它也許是真實存在過的某個橋段,抑或是完全天真的臆想,卻因為從來沒有被看清過模樣,不會幻化成一塊成分奇怪的灰撲撲的小石頭,所以永遠在歲月久遠的回眸處閃光。對于辜安楓,那是未曾得到過的燈火與港灣。而對于嚴寄,那可能就是一個清清爽爽的,在藍天下打球的少年。其實從未有這樣一個人,嚴寄在上中學時是一個默不作聲的小矮子,他每次背著書包,路過喧嘩熱鬧的籃球場時,聽見籃球在塑膠場地上拍動的聲音,和朝氣蓬勃的吆喝聲,都會幻想,有一個同學抱著球從場子里走出來,站到他面前,俯視著他說:“要不要跟我一起打球?”那縷精魂也許沒有因為日復(fù)一日的昏暗的實驗室和圖書館,故鄉(xiāng)或異國無數(shù)張陌生的臉而芳蹤無覓,他化成了眼前這個活潑帶笑的男孩子,對他說一句:“我可以坐在你身邊吧?”作者有話說各位小可愛您的假期已經(jīng)是倒數(shù)第六天了!珍惜時光!早睡早起!第八十四章據(jù)許既白所知,這并不是一家GAY吧,老板雖然看上去女裝大佬但實際上是連兒子都能打醬油的鋼鐵直男。或許因為他的特殊趣味,這里氣氛非常包容,無論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都可以喝喝酒聊聊天,如此而已。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模樣太對他胃口,許既白一開始就是懷著獵艷的心態(tài)來的。娛樂圈里雖然不乏像清酒一樣甘綿而悠長的成熟男性,但是大多有些陰柔餳軟的氣質(zhì),最合他心意的那一個……嘖,名草有主,那主還是個外表上不顯山不露水的暴力狂,跟大熊貓一樣,無事溫良國寶,有事驍勇善戰(zhàn)。嚴寄身上有許既白喜歡的謹肅感和書卷氣,即使他喝酒喝到臉色如流開的蜜糖,甜中也帶著微微的高傲與矜持。他指著嚴寄手中的酒杯問道:“我能喝一點你的酒嗎?”他盡力笑得無邪:“老板新調(diào)的,我沒有喝過誒。”嚴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許既白的酒杯已經(jīng)碰到了他的杯沿,嚴寄的手腕不由自主地傾下,含著某種奧秘的幽藍色液體已經(jīng)汩汩流進了另一支高腳杯。許既白把杯子遞到唇邊,嚴寄只看到他喉結(jié)微動,就感覺自己嗓子也發(fā)緊了。這和他想象得不一樣。他對于戀愛所有的幻想只有兩個來源,一個是他周圍的情侶,另一個是上學時老圖書館里那些散發(fā)著樟腦丸氣味的泛黃紙頁的外文。無論是顧川奇推開寢室門看見柳殊的那個秋日下午,還是伊麗莎白第一次在酒會上遇到達西,似乎都有一個波瀾不驚的開端,命運把人們拴到一條線上,然后感情如同女神紡好的布匹一樣,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在歲月中鋪陳開來。因此嚴寄無法理解許既白的躍躍欲試,在他的索引庫中,他的主動只有一種解釋——一見鐘情。就像流離在亂世中的兩塊碎片,相遇的時候,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拼合在一起。如果對方真的是他多年前在白日夢中滋長出來的魂魄,是他貧乏的想象力中所有美好的堆疊……他愣愣地想,這個人,是真的為我降落下來的嗎?這時候,許既白喝完了那一點酒,抬眸問他:“再給我喝一點好嗎?”他傾身過去,吻了一下嚴寄的唇角。嚴寄那個時刻,才真正感覺自己醉了。“當然,我后來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么一回事,長夜漫漫,許既白只是想找個床伴以慰寂寥?!眹兰乃钠桨朔€(wěn)地陳述,到這時露出一點痛心:“我真是缺乏實踐經(jīng)驗啊。首都這座城市真是太骯臟了,我在這里上大學的時候明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