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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上方。用靈力化出細(xì)針,在rou乎乎的小手上扎了一下,孩子在睡夢中叫了一聲「疼」,礙于咒術(shù)之力,卻未曾醒來。殷紅的血珠子滴入了睡蓮圍著的池水中。池中霎時(shí)天翻地涌,現(xiàn)出了天祭的景象。高聳的祭臺搭建在藤蔓攀附的巨木上,祭臺上盛開著不該出現(xiàn)在平地里的巨大睡蓮,被稱為祭主的年輕人立在這妖異的巨蓮前,正打量著它。驀然間,仿佛心有所感,知道有人在遠(yuǎn)處望著他般,年輕人回過頭,靜靜對著白長老的所在投注了他在人世間最后的凝望。這凝望的目光充滿了對親友父兄,對人世的無限眷戀,隨后,他毅然決然的跨前一步,任由巨大的睡蓮合攏,再未曾回到人間。夕陽在遠(yuǎn)山后慢慢的沉了下去,最后一道光輝的落下,仿佛連白長老臉上的生氣,都已一同帶走。「天祭景現(xiàn),確認(rèn)祭主是辰安無疑。」抱著睡著的兒子飄回了岸上,白長老面無表情的詢問,「諸位可還有疑慮?」眾人仿佛依然深陷在天祭的場景中未曾回神,對于白長老的問話報(bào)以的僅僅是一片沉默。為首的白袍人長嘆了一聲,正待示意眾人離去,驀地,一把飛來的彎刀卻在此時(shí),從旁側(cè)流星般越過。誰都未曾料到,族中秘密的祭祀,竟會闖入外人,也因著先前所受的刺激太大,使得眾人難得的失了警覺,使得那飛出的彎刀,如愿的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形。刀光過處,池上盛開的白蓮半數(shù)皆攔腰而斷,完成任務(wù)的彎刀回到主人手中后,不待眾人發(fā)難,再度的從另一方向飛出。第二道白光閃過之后,池水中的白蓮已悉數(shù)斷裂,蓮花一斷,池中霎時(shí)風(fēng)起云涌,劇烈的氣泡冒出,沖散了天祭的場景。氣泡過后,池中轟然作響,現(xiàn)出了赫連山脈崩塌,山中男女老幼族人相繼化為獸形,四散奔逃的景象。靈池中的場景如走馬燈般,一幕幕快速的閃過,崩塌的山脈,逃難的人與獸,四處可見的血與火,連成了一片無聲的悲嚎。這凄慘的畫面不但驚呆了十八名白袍人,連帶的也看呆了方才甩了彎刀的臨晝。不假思索的甩出彎刀,一方面是因著先前箭射黑鷹,敗了十八部族,心中固然對這所謂的仙族有所輕視。另一方面也是見到這詭異的儀式后,最后竟做出了拿孩子去獻(xiàn)祭的決定,激起了他的義憤。別提他剛剛才抱著這孩子走了一段路,哪怕是陌生人家的孩子,既然生在東島,便是他統(tǒng)轄之下的子民。在他治下,絕不容許有這般荒謬絕倫的事情發(fā)生。不知名的神靈怎么樣?哪怕是天神,敢在他臨晝的地盤上胡來,也休想他會善罷甘休。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池中不停變換的場景上,臨晝搶先一步,迅速伸手,奪下了白長老抱在懷中的小娃娃。他并未打算以這孩子為人質(zhì)脫身,只是先前抱著這孩子一路走來,本就對這天真的娃娃極有好感,方才又見到那孩子長大后依戀人世的目光。想到這么大的孩子要背著這樣的宿命,連他這個(gè)陌生人看了都不忍,可他的親爹族人,卻是一臉淡漠的,就此決定了他一生的命運(yùn)。生為皇族,對于駕馭人心之術(shù),他向來是極為熟諳的。在孩童懵懂未知的時(shí)候,便從小灌輸,加以引導(dǎo),毫無疑問的,十五年后,這個(gè)孩子會心甘情愿的赴死。即使他依然對人世充滿眷戀,所謂的大義,也會逼迫著他去赴死。可大義是什么?太傅常說,天道有常,不以堯存,不以桀亡。想活的人,便應(yīng)該依照自己的心意,好好的活下去,才是大義,才是天道。是叫辰安嗎?那么辰安,既然你生在東島,在我臨晝的地盤上,只要你想活下去,哪怕你的族人不允許,你的親爹不允許,只要我在一天,你就會活下去。不只活到十九歲,你可以自由的,活到上天來帶走你的那一天。抱著孩子,臨晝握緊了手中的彎刀,與回過神來的十八名白袍人對峙著。不消片刻,來自于背后的無聲襲擊,很快便擊中了他,回身一望,并無半個(gè)人影,騰出一只手拂上后背痛處,依然觸摸不到半點(diǎn)傷痕。但那無聲無息的襲擊,卻像是來自于四面八方,只繞過了他抱著孩子的前胸,從第一下過后,就未曾停止。「小子,你從哪里來?怎敢擅闖我十八部族禁地,擄我族人,還不速速放下辰安?!菇佣B三的攻擊伴著嚴(yán)厲的斥責(zé)聲,指責(zé)著他的擄人行為。臨晝的唇角,慢慢的溢出了血絲,雖然不見半點(diǎn)外傷,但那不間斷的攻擊宛若巨石一下下的敲擊著全身,他很清楚,自己并非敵手。但這個(gè)孩子,他卻是無論如何不肯交出去的,交給這幫名為親族,卻能眼也不眨一下,就將人送去獻(xiàn)祭的所謂仙族。「若仙人是這樣子的,小辰安,你不若跟我下山去吧!」擦著嘴邊的血跡,他對著懷中孩子建議道。睡著的孩子像是知道他在說什么,咕噥了幾個(gè)字,再度的往他的懷中縮了縮。「那就這么說定了?!故芰藬?shù)次襲擊的手臂又痛又麻,沉重的像是灌了鉛塊,但臨晝依然執(zhí)意的抱著孩子,走到了那個(gè)攻擊者的面前。「我要帶他下山。」望也不望那群送人獻(xiàn)祭的白袍人,他對攻擊他的黑色巨龍開口。「你憑什么?」巨龍嗤笑了一聲,化作了披著龍鱗頭盔的戰(zhàn)士。「就憑我是東島之主,今日你不讓我?guī)ё哌@孩子,他日我以大軍圍山,你們一樣要交他出來。」勉強(qiáng)站穩(wěn)的少年君王開始仗勢欺人。「小子,你有種,敢威脅我睚眥,你是頭一個(gè),還大軍圍山,信不信我今日就滅了你?」巨龍正待動手。「住手,睚眥。蓮花已重開,你不可傷他?!拱组L老抬頭制止,隨即他驚訝的「咦」了一聲,「諸位快看?!?/br>隨著他這聲驚呼,余下十七名白袍人連同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睚眥一起,都將注意力再度投向了池中。臨晝很想在這幫人不再注意他的此時(shí)溜之大吉,可惜睚眥先前的攻擊太過強(qiáng)烈,他又抱著辰安,勉強(qiáng)的立著不倒已極辛苦,實(shí)在沒有余力逃跑。無奈之下,他只能跟著將目光投向那所謂的靈池,看看那池子末日逃難的場景究竟進(jìn)展到了何處。這一看,連他也跟著吃了一驚。只見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