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胡蘿北與桃花酥、探春慢、十年暗戀終成空!不如當(dāng)我親家公!、元帥的rou嘟嘟影帝、你看別人家的總裁、帝妃嬌、圖林愛情故事/追楓逐日、十棄、我發(fā)現(xiàn),我爸,是女裝大佬、重生之我不是顏控[星際]
出海,留下女人負(fù)責(zé)做飯打理家務(wù),老人們在太陽下縫補著破舊的漁網(wǎng),孩子們幫著晾曬前日里來不及吃完的魚干。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聽到母親呼喚兒子,媳婦女兒帶著笑意,呼喚長輩回屋吃飯的招呼聲。一路走來,都有人和氣的與他這個打扮完全不同的外鄉(xiāng)人打招呼,熱情的邀他一同入內(nèi)吃飯。遇到的最大的風(fēng)波,也不過幾個流氣些的年輕人,不知打著什么念頭,一路跟在他身后,跟到了無人處,幾個人圍住他。「看小哥兒打扮,不像個缺錢的,送點盤纏花花吧!」說到底,不過是些攔路打劫的小毛賊,除此之外,似乎再沒遇到更大的風(fēng)波。旗郡不過這么點大,又是人人安于現(xiàn)狀的過著日子,隨口問了幾個路人,是否有見過與自己長相一樣的人出現(xiàn),得到的,卻都是搖頭的答案,又問是否聽說過懿王,依舊是未曾聽聞。連續(xù)問了好幾個人,連同那憨厚的村長,都是一臉的茫然。那這動亂之人,到底是在何處?隱隱的,白辰安終于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了。第十四章匆匆趕回宮中時,已是深夜,雖然想他不過離去了一日的光景,臨晝獨自待在殿內(nèi),也不至于就會餓死。白辰安依然先去御膳房端了早已備好的膳食,這才舉步踏入殿中。一進門,習(xí)慣性的先釋出靈力,感應(yīng)著結(jié)界的存在,那青色的焰蟒仿佛回應(yīng)一般,呼的一聲竄過帳幔,留下了幾道裊娜余煙。夜已三更,帳幔之后,卻依然透出了幾許燭光。不知是否奏折太多,臨晝實在看不過來,不得不秉燭夜讀?抑或是一日未曾見他,擔(dān)憂著他的去處,是在等他?或者他單純的只是餓得睡不著,呼人的聲音又因為結(jié)界的緣故傳不出去,才無奈的點起燭火,找找看是否還有前日剩下的糕點。白辰安端著盤子,想著漁家女呼叫吃飯的脆亮嗓音,唇角不由得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他笑著探手揭開層層帳幔,正待說話,突兀的,帶著歡笑的聲音卻卡在喉頭中,再也發(fā)不出來。重重幔布之后,明晃晃的燭火,清晰的映出了床上交纏的身影。赤裸的南華身上滿是斑駁的痕跡,正滿臉疲憊的,安枕在臨晝的胸前,秀麗的臉孔上依稀的透著情欲未褪的薄薄紅暈。臨晝腳上的捆龍索這會兒早已不知去了何處,只怕早在他脫困之時,便已讓他收了起來。「辰安,你回來了?!箍吭诖差^的男人閑閑的招手,殿內(nèi)游動著的焰芒霎時泛起了濃郁的光華,在呢喃的咒聲中凝成了蒼青色的夜明珠。叮的一聲,落到他的腳邊,燭火下,寶光流轉(zhuǎn)。趴在臨晝身上的南華似是太過疲累,并未被這細(xì)小的聲音驚醒,依舊自顧自的熟睡著,全然未曾感覺到,白辰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實在是太過大意了。早該想到,當(dāng)日里施展冰炙術(shù)時,南華曾拼死擋在臨晝之前。雖是凈化之術(shù),并不傷人,但法術(shù)之力,多半還是有一些落到了他的身上。這孩子不吭聲的忍著不說,眾人只當(dāng)他沒事,沒想到他事后,卻偷偷從臨晝那里詢問了法術(shù)的由來。御書房多得是各種法術(shù)的古籍,費一番心思,找出記載冰炙術(shù)的那本,自然就會明白,被冰炙術(shù)影響的人,在短時間內(nèi),無法第二次再受法術(shù)影響。偏偏當(dāng)日施法完畢,實在消耗了太多的靈力,他這結(jié)界雖然牢固,卻是在冰炙術(shù)殘留的法力下布成。擋得了其他人進來,卻沒法擋住與這法術(shù)有過親身接觸的南華。好不容易在這寢殿遇到個能自由進出的人,臨晝自然會借此傳話右丞相,誆他出宮,南華便能去找到捆龍索的鑰匙,解開鎖鏈。對照著御書房取來的典籍,這大半日的工夫,已足夠讓這聰明絕頂?shù)臇|島之主弄清結(jié)界的構(gòu)成,破解起來自是易如反掌。如今,臨晝攬著歡愛過后的南華,大剌剌的橫陳在他面前,這,才是他,想要給他的最大的報復(fù)吧!明明知道他最不想見到的是什么,偏生這般清楚明了的,要讓他看見。「辰安,孤王說過,你要習(xí)慣?!古R晝望著他的神情依然是溫柔的,眸中的溫柔寵溺毋庸置疑。但白辰安的周身,卻泛起了異常深切的寒意,比之冰炙之術(shù)加深,更要寒冷百倍。失魂落魄的端著依舊溫?zé)岬娘埐俗叱鰧媽m,隨手放在臺階上,夜色茫茫,籠罩著重重宮闕,錦爍屋宇。璀璨的群星下華麗的宮室美不勝收,站在階前,雙手空空的他心里頭卻漾起了無止無盡的深切絕望。眼前漫過雪白的浪花拍過的山崖,崖下,是數(shù)之不盡的族人的尸骨。真想,就這么跳下去算了。終于真真切切的體味到了嘲風(fēng)姐夫當(dāng)日的心情,殺意充盈于胸,幾乎不能抑制。殺了南華?可即使殺了他,依然還會有別人。還不如殺了臨晝,然后陪著他,躺在那雪白的浪花中,他們可以埋在一起,底下是沉積了千年萬年的族人尸骨,從此再不會有別人。多么誘人的想法,回轉(zhuǎn)身,望著那已經(jīng)躍動著燭火的寢宮,他幾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動手。「辰安,辰安,辰安公子。」礙事的手卻在這時搭上了他的肩,「快,正德殿似乎要塌了,快跟我同去看一下。」冷冷的回過頭,對上的是一張異??∶赖拿婵?,眉宇間都是十萬火急的神色,一見他就伸手,不管不顧的扯住衣襟,拖了就走。這個人,是個難得的好人??吹剿?,白辰安的神色整個的溫和了下來,泛起的殺意像是堅冰慢慢消融在暖暖的溫水中。拉著他的年輕人名叫張屏之,是工部的侍郎,這宮中所有宮殿的修葺,都由他在負(fù)責(zé),先前因著螭吻和蒲牢的一番大鬧,毀損宮室無數(shù)。月來因為整修的方案與這張屏之討論過幾回,彼此相熟。他對這個年輕人存有好感,并不是因著他那比之東皇更為俊美的相貌,也不是他風(fēng)趣的談吐和對宮室建筑的熱忱。他喜歡這個人,乃是因著此人對于沁小姐那份難能可貴的癡心等待。從小分離的青梅竹馬,暗戀的心上人,即使明白沁小姐屬意的并不是他,依然默默的守著他的愛戀等著。即使明知心上人早已與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