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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一頭撞死的情事,從頭到尾,不只是臨晝在享受。不得不做出這樣下流的舉動的自己,竟然也不是沒有感覺的。甚而那感覺強烈到即使沒有被撫慰,他的欲望依然跟著被挑起來,顯眼的豎立在那眼含戲謔的男人面前。「辰安,你喜歡被這樣對待吧?」那被他伺候著的男人微瞇著眼,即便被鐵鏈禁錮在床上,天生的優(yōu)雅卻是絲毫無損。仿佛山林中的猛禽,捕獲了實力明顯與他有著差距獵物,也不擔心獵物會逃跑,不疾不徐的享受著獵物的臣服。「對,再用力一點吸,嗯,不錯,有點進步了?!馆p佻的拍了拍暈著紅霞的臉頰,隨著臉頰的震動,輕顫的睫毛上沾著的淚珠終于滾落了下來。伏在胯間的人像是被逼到了極處似地,索性豁了出去,將口中的巨物吐了出來,在身后折磨著自己的右手也跟著停了下來。因著太過緊張的關系,體內的黏膜依舊牢牢的吸附著插入的東西,使得那玉勢并未隨著手的放開而滑出體外。抽泣的人也顧不上這些,只是蜷縮著纖長的雙腿,將頭埋在他的懷中,充滿了委屈的痛哭著。哭得輕顫的白皙身體上,滿是之前的歡愛遺下的青紫吻痕,半截玉勢依舊留在緊合的股間。這般活色生香的景象,饒是見慣了枕邊各種美人媚態(tài)的臨晝,都有些把持不住,但他到底慣于情事,略一定神,就抵住了這要命的誘惑。「不過這樣的程度,就受不住要放棄了?那辰安,你要如何與孤王一生一世?」含著笑意的調侃,卻似乎并沒起到什么作用。埋在他懷中的白辰安依舊一門心思的抽泣著,像是打定了主意,這回再不理會他的出言挑釁,定要耍賴到底。看你能奈我何?哼!伸手抬起那張沾著淚珠的臉,哭得紅腫的眼中依然是nongnong的委屈,仿佛被迫做了多么天理不容的事,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這清冷的性子,以往連見著他與別人歡愛,都是心如止水,波瀾不驚的不識情滋味的小鬼頭,就是這么被他騙著哄著,懂得了情愛。即使一臉豁出去的決心,臨到上了床,依然還是會耍小孩子脾氣,要他疼惜。啼笑皆非之余,臨晝還真有著微微心疼,順著心意不忍再為難他,決定今夜就先放他一馬。伸手握住了小鬼頭一直豎著等待著撫慰的前端,輕柔的愛撫著,感覺到懷中哭泣的人口中溢出了細小的呻吟,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放松下來。趁著懷中人暫時的放松了戒備,他抓住了那半滑落在股間的玉勢,一點點的慢慢插了回去后,倏然間又是使力一抽。「嗯……」抑制不住的甜膩呻吟頃刻間不受主人控制的逸出了唇邊,羞愧的情緒還沒來得及上來,雙腿已被大大的分開。被唇舌伺候了大半日,早以蓄勢待發(fā)的欲望,迫不及待的破開幼小的入口,進入到身體的最深處,大肆的侵伐起來。「啊……啊……」重重的幾下插入換來了幾聲摻著媚意的痛呼,早已等候多時的yuhuo哪里顧得上這小小的抗議聲,只一逕兒的使上蠻力。撞得身上伏著的人心神俱散,幾乎要因著極致的快感,再度的哭出聲來。臨晝微微的笑著,眸子里有著毫不掩飾的深切眷戀,看著他心愛的小鬼頭失神的倒在他的身上,急劇的喘息著。連日的歡愛到底耗盡白辰安所有的體力,沒過多久,他便伏在一側,沉沉的睡了過去。探手將被子蓋在赤裸的背上,愛憐的大手撫摸著柔細的黑發(fā)。臨晝安靜的凝望著他此生最為重要的人,整整一夜,目光都未曾離開,像是愿意就這樣一直凝望著他最心愛的人,直至地老天荒。第一縷陽光照進天窗時,白辰安懶懶的在臨晝懷里轉了個身,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正待繼續(xù)睡,那一雙忙碌探索的手,卻逼得他不得不提早睜開了眼。迎接睡醒的他的,是抱著他的男人燃著yuhuo的熾烈雙瞳,與頂在他腿間的屬于男人晨間都會有的正常反應。睡著的自己,無意識的左手,正搭在那幾乎肆虐了他大半夜的兇器之上,難怪臨晝醒得這么的早。嗚嗚,他的睡相怎么這么的差,不是睡著不小心就會流口水,就是手不知不覺的就會放到不該放的地方。上次睡醒之時,發(fā)現(xiàn)手無意識的夾在了自己的雙腿間,結果被臨晝以前夜里未曾滿足他以致于他睡著了都忍不住自我撫慰為由,大清早的,就做了一通。看今日這般火燙的眼神,與頂在身后含義明顯的兇器,就知道,今日一早,只怕也難逃劫難。面紅耳赤的掙扎著,險些掉下床的人顧不得全身的酸痛,為了不加重身體內的「傷勢」,迅速的化作了一陣風,飄到了隔壁的偏殿。非常沒有面子的,再度選擇了落荒而逃。擁著被子,好好的睡飽了醒來后,身上的不適似乎也跟著少卻了許多。披上衣服,緩步走出殿外,老遠的,就見著了不停的在原地轉圈圈,被侍衛(wèi)攔在殿外,看起來有些走投無路的右丞相。「辰安公子,你來得正好?!鼓切律先蔚睦县┫嗫吹剿壑辛r放出了充滿希望的光芒。「上官大人,您老可是有事,需要覲見吾皇?」緩緩的作了一揖,白辰安不動聲色的將人慢慢的引到了偏殿。正思索如何尋個借口,打消了老丞相面君的念頭,那頭的老人倒是出乎意料的否決了他的猜測。「不,不,不,老夫原本有事想來找吾皇商量,如今見了辰安公子也是一樣?!估县┫嗷碳钡纳裆?,宛若溺水者撈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是有事需要幫忙?若需辰安效力之處,但請直說無妨?!怪灰皇窍胍姈|皇,自然一切都好商量,白辰安緩了神色,好言安慰著。「辰安公子可還記得那數(shù)年前懿王謀反之事?」「自然記得?!拱壮桨颤c頭。臨晝一生順遂,據(jù)聞他自小父寵母愛,身分尊貴,極少有不開心之事,生平最大的一件傷心事,便是數(shù)年前懿王的謀反。懿王是他的親叔父,因為年歲相若,兩人自小一起在宮中長大,性情又極為相投,說是叔侄,關系卻比之兄弟,更要親密百倍。據(jù)內侍總管親眼所見,懿王十六歲受封屬地出宮,還是少年的臨晝與他話別之時,還流了幾滴不舍的男兒淚。在懿王謀反失敗自盡的消息傳來之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