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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不由得撲了上去,「你在百草玉漿里頭加了什么?」難怪味道這么奇怪。「也沒什么,就是加了五斤斷腸草,十斤桃花,二十斤黃連熬制過的藥汁而已,既然龍族的腸胃連金毒火毒都能抗過,想來是沒事的。」樂得把主動撲上來的人壓在身下,肆意的狼吻了一番,直到懷中人幾乎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臨晝方才意猶未盡的罷手。「別去管他們了,既然敢闖入宮中行刺,自然該受點教訓,若不是他們跑來搗亂,你也不至于落到孤王手中,正好替你出口氣不是?」「……」從頭到尾算計了這一切的人,說這話真的都不怕被雷劈死的么?那瓶子不過丁點兒大,還有一大半盛的是百草玉漿,加入的藥汁可想而知有多少,但這么點的藥汁,卻是用五斤的斷腸草來熬制,還有苦死人的黃連和絕對會讓人瀉肚的桃花。白辰安無言的望了望天花板,忽然非常非常的同情睚眥的處境,就算心魔治好了,只怕那些額外添加的藥汁,都會讓他……不過每天和這么陰險可怕的人待在一起,也許更值得同情的應(yīng)該是自己吧?「辰安,其實你是很喜歡孤王的吧?」見他一徑兒沉默不語,撂完狠話的人終于察覺到了氣氛不對,開始改走柔情路線。「何以見得?」「若不是,你怎會愿意長年背井離鄉(xiāng),待在這繁瑣的塵世,只為了孤王不擅理政?」「……」「若不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上我,你怎會愿意放棄自小習慣已久的修煉,卻從沒半句被打斷的抱怨?」「……」「若不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上我,你又怎會一面選送美色過來只為了我喜歡,一面又不甘心的跟我搗蛋?」「……以后不會了?!?/br>「是不會搗蛋了?還是不會選美人送來了?」「都不會了?!钩聊艘粫?,白辰安輕輕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喜歡你。」他承認的這么干脆,反倒讓臨晝有了作夢的感覺。「你喜歡我?」太過震驚之下,傻乎乎的又問了一遍。他沒聽錯吧?等了這么多年,小鬼頭終于自己明白過來了?「嗯。」白辰安頷首,他只是一直不想面對而已,遲疑了一會兒,忽然訥訥的開口,「那些美人,長得都很像jiejie,你很喜歡她們……」「孤王最喜歡的人當然是辰安,你這小鬼頭怎么這么遲鈍,一直都不明白這一點?!?/br>臨晝正高興著,攬著懷中人順著話頭道,「說到長得最像辰心的人,應(yīng)該是你才對,到底你們是親姐弟?!?/br>「我明白的。」白辰安垂首笑了笑,笑意未盡,卻忽然淚盈于睫,他用力的眨了眨眼,悄悄的任由淚水滾落到被褥間。因為我長得最像jiejie,所以你最喜歡我,是這樣的吧!原來他一直都為了這件事這么的在乎,一直都這么難過,卻到今時今日,方才知曉。第八章「漠漠清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閑掛小銀鉤?!?/br>輕柔的歌聲低低的吟唱著,自玫紅色的櫻桃小口中流瀉而出,婉轉(zhuǎn)嬌媚猶如鶯啼。火焰似的大紅舞衣半褪于肩,映著赤裸的左臂上若隱若現(xiàn)的一點守宮砂,伴著周遭環(huán)繞而舞的雪紡霓裳,端的是搶眼至極,也惹火至極。一曲畢,水袖款收,斂衽為禮,螓首微垂,露出半截天鵝般修長優(yōu)美的脖子,所謂的傾城絕色,亦不過如此,以她的相貌,理所當然的會得到這風流君王的垂青吧!然而令歌女失望的是,舞了這半晌,唱了這半晌,甚而行了這半晌的禮,這東島之主的目光,卻始終未曾在她的身上停駐過半刻。東皇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停駐在她身后不遠的管弦所奏之處。那些吹笛奏瑟的,不過是些長得不起眼的靠一技之長混口飯吃的黃毛小子而已,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呢?美艷的歌女疑惑的跟著東島之主的目光,偷偷的往后瞧了幾眼后,最終還是在內(nèi)侍總管的眼色下,不甘心的領(lǐng)著伴舞的姑娘們退了下去。雪紡霓裳逶迤及地,舞女們寬大的水袖合在一處,彎腰屈膝行禮后,手牽著手魚貫而出,宛如一陣起伏的白色浪濤,優(yōu)雅而華美。相比之下,與姑娘們同來的樂師們,卻遠遠沒有這優(yōu)雅的命了,抱琴的人小心翼翼的抱琴,抬鼓的人使盡力氣的抬鼓。既然用在宮廷演奏,這琴,多半是名為「清角」、「繞梁」的千古寶琴,再不濟一些的,也多半是「綠椅」、「鳳皇」之流,絕對是名貴無比,半點碰傷不得。那鼓,也不是普通的水牛皮鼓,東皇一貫注重享受,這大鼓的皮,用的是那千年海獸皮經(jīng)過七七四十九日的日曬、水泡后,幾十個制鼓人得推著大刨刀將其一寸寸地磨平、磨薄了整整半年,方才制成。這海獸皮的鼓,自然是很經(jīng)得起碰撞的,只是在這森嚴的宮廷中,沒事你敢碰出一點雜音么?所以搬鼓的樂師的辛苦程度,幾乎與抱琴的不相上下。看起來,唯一好命的,似乎就是那負責背笛子的了,只是這笛子大大小小的沒有幾百,也有幾十,收在木制長盒中,再放入絲綢縫制的袋子里負在肩上……其實就跟背著一捆柴似的,重死了!背笛子的少年默默的在心頭吐槽,一聲不響的混在人群中,敷衍的行完禮,便要跟著退下。「慢著。」一直在打瞌睡,看起來似乎對這場歌舞全然意興闌珊的東皇卻在這個時候出人意料的出聲攔下了走在最后的幾個樂師。「吾皇有何吩咐。」走在最后的教坊管事在內(nèi)侍總管的示意下走出行列,有些忐忑不安的彎腰詢問著。該不會是先前奏曲的小子們那里出了什么差錯吧?他剛剛就覺得鼓音似乎太沉了點,琴音又似乎太過高亢,把那本該低婉動人的清亮笛聲都蓋過了,就聽到幾縷悠悠的顫音。原本這竹笛聲才該是這首主調(diào),結(jié)果這彈琴的、擊鼓的太過賣力,把那笛聲遮得似有若無的,連帶的整首曲子都華麗了很多。細細聽來,卻是華麗有余,卻少了點清新動人的意蘊,這便是不足之處了。所謂曲有誤,周郎顧,這本是件美事,但引得君王顧,這是好事?還是大難臨頭,就難說了呀!管事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