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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十八部族向來自給自足,視皇權如無物,可歷代統治東島的帝王,卻少有忽視這片轄地的。他曾在御書房里看到過整片完整的赫連山脈地形圖,盡管錯漏百出,卻依然在個個緊要之處,作有鮮明的標記。若是皇家有心對十八部族用兵,雖說將他們挨個抓捕的可能性不大,然而這一番折騰,只怕整個部族也無法在赫連山脈居住下去。當日里他接觸政事尚不久,懵懵懂懂的,還提筆修改了幾處圖上的錯誤。臨晝那會兒就在他身旁,見狀笑道,「若是真要對赫連山脈用兵,到時候就是你的敵人,也不占你這點便宜?!?/br>說完,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反倒伸手抽走了他手中的狼毫,將他抱到案臺上坐著,深邃漆黑眸子凝望著他,「辰安,你不會與孤王為敵吧?」下山的時候,老爹格外鄭重的要他保護好東皇的安危,怎么能與他為敵呢?當下就點頭應道,「嗯。」然后他就記得那個男人笑瞇瞇的親了親他的臉頰,非常陰險的威脅,「記得你今日的承諾,要是到時打起仗來,都是辰安與孤王為敵的緣故哦?!?/br>就是因為這么無關緊要的一句話,害他這些年來一直忍耐著扁人的沖動,默默的幫他收拾了無數的麻煩,還得毫無怨言。沒想到忍了這么多年,一不小心還是弄成了這般局面,真不知該如何收場。「我不是蚣蝮?!篃o聲的嘆了一口氣,白辰安再度開口,「我扮作他,也不是為了跟螭吻和蒲牢他們合謀來行刺你的?!?/br>「我原本是想先松懈了螭吻和蒲牢的戒心,等你靠過來的時候,把他們在門外的事跟你說的,結果……」「結果因為被孤王吻得神魂顛倒,不小心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對面的男人非常配合的幫忙說出了他羞于啟齒的事實。雖、雖然真相的確是這樣,但這男人全然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想到平日里頭自己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態(tài)度,著實讓人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當然……不是?!惯@調侃的目光實在太過可惡,看得白辰安又羞又怒,想也不想,當機立斷,否認到底。「如果不是,那后來怎不見你說出這件事來?」追問的人依舊不識趣的步步緊逼。「這個……」白辰安語塞,很想找個適當的借口,卻因臨晝露骨的凝望,眼著回想起當夜的情景,霎時面孔燒得緋紅。「我、我就是跟螭吻和蒲牢一起來行刺你的,那又怎樣?」惱羞成怒到了極點,反而有了豁出去的勇氣,「你把我也一起抓起來好了。」話剛落,霎時就感到一陣陰寒的冷風迎面而至,像是整座寢殿都因著他這賭氣的一句話而陰沉了下來。「辰安,你這不是在告訴孤王,要與我為敵吧?」淡然的問話,白辰安聽著,全身上下的汗毛卻不由自主的都豎了起來。慘了,一時意氣用事,好像不小心碰到了這家伙的逆鱗。心中暗自叫糟之余,跟著便涌起了強烈的逃跑沖動。偷偷的后退了半步,抬眼去瞧臨晝,卻見他仍是一派閑適,嘴角雖是噙著笑,神色之間,卻有一種浸入骨髓的冷意,看著便讓人不由自主的心慌意亂。怎么辦?至少得先用個法子,蒙混過去……想了想,白辰安一咬牙,伸手摘下了束發(fā)的玉簪,烏亮的青絲傾瀉而下。羅衫輕解,滑過細致的鎖骨,瑩白的雪背,露出了胸前兩點惹人遐思的淺粉紅櫻和腰臀間起伏誘人的完美弧度。剛一靠過去,就見東皇原本陰沉幽黯的眼眸中冒出了一絲微不可見的火光,他便決定要繼續(xù)下去。低下頭,濕熱的舌尖試著卷住男人的手指,像是蜻蜒點水一般,輕觸過掌心、手腕,挑起寬大的袖擺,沿著有力的胳膊一路往上,在厚實的肩頭咬了一下,慢慢的從脖子吻過下巴,一直吻到緊抿的嘴角。柔軟的唇微微的張開,芳香甜蜜的舌尖膽怯的探入男人的口中。在上顎和牙床間徘徊了半晌,既沒遇到抵抗,也不見半點迎合,真不像那個平常逮到了機會,就對他動手動腳的東皇臨晝。帶著一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狠勁,青澀的吻執(zhí)意的繼續(xù)著,勾纏住前方毫無動靜的舌尖,學著男人慣用的引誘慢慢的吸吮著。隨著親吻的深入,被吻的唇舌終于有了動靜,反客為主的纏住他,享受的與他糾纏,熟悉的熱意涌了上來,像是要將他焚滅一般炙燙。但是不夠,還遠遠不夠,這樣的熱度,已足夠讓自己神智混亂,然而對于臨晝來說,卻是遠遠不夠的。纏綿的吻一路往下,用心的回憶著前日里男人的親吻和愛撫,憑著雙唇觸到的每一點肌膚,憑著雙手觸摸到的每一下輕微的震動,還有身體感受到的,逐漸升高的熱意。他知道,臨晝一直都很想要他,只是他不愿意,臨晝也不強迫他,歡愛中,這男人一向更喜歡別人主動的送上前來。溫熱的吻從唇邊一路下落,一直親吻到小腹,來到挺立的昂揚前,柔軟的粉唇明顯的猶豫了一下,隨即挾著不顧一切誓要蒙混過關的決心,怯怯的含住了它。從未含過的東西令他有些不適,白辰安試著動了動舌頭,不料隨著舌尖的移動,口中炙物卻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再度的脹大了幾分。整個腮幫子都仿佛被撐了開來,他仰頭,有些討?zhàn)埻虬逯樀哪腥耍谕芟褚酝粯?,每每在他示弱臣服之時便收手,放他一馬。只是今時不同往日,面前的男人像鐵了心似的打算欺負到底,不但一手惡質的掐住了兩邊的臉頰,空出的另一只還強勢的按住了后腦勺,絲毫不給他退卻的機會。「唔……」白辰安含含糊糊的低吟了一聲,有些難受的在他臉上滑動的手指的示意下,艱難的吞吐著口中的巨物。因著極度的羞恥而緋紅的面孔在男人有力的指掌和口中之物的肆虐下,微微的有些變形,卻依然能讓人分辨出俊美的輪廓。一貫處變不驚,淡然到看不出情緒的黑眸滿溢著晶瑩的淚,充盈到像是輕輕一碰,便要滴落下來。「不、不要這樣,好難受……」試著掙脫手指的掌握,微張開嘴抗議著,向來清冷的嗓音悉數成了柔媚的鼻音,低低的,仿若壓抑的啜泣。臨晝看得心頭一軟,正待松手,讓經不起欺負的小鬼頭好受一些,轉念一想,這般千載難逢,名正言順可以欺負的機會,怎么可以放過。眼下辰安問心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