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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離他左右,下旨讓侍衛(wèi)看住螭吻和蒲牢后,就一路將他抱回了寢宮。「說吧!你們兄弟三個費盡心思的混入宮中,到底意欲何為?」東皇靠在軟枕上,好整以暇的詢問著。被粗魯?shù)貋G到床上的白辰安努力地跪坐起來,想到螭吻和蒲牢的安危,默默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最后還是選擇了善意的謊言。「自吾皇即位以來,東島一直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六畜興旺,合島百姓家宅平安,人丁興旺,這都是托賴吾皇的眷顧和恩德。」白辰安昧著良心,一頂頂?shù)陌醽砗敛豢孔V的高帽子,打算一股腦兒的先將對面的男人砸暈了,再慢慢的繞回正題。果然,是人都愛聽好話,被夸獎的人裝模作樣的假訕了幾句「哪里哪里,孤王其實也沒做什么」的話后,唇角卻露出了自得的微笑。白辰安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喜計策奏效。可誰知,不過片刻,眼前的男人就神速的收起了笑容,板著臉道,「孤王的眷顧和恩德,與你們兄弟混入宮中這事有何關(guān)系?」這么一說,白辰安心中喜悅的浪花剛冒出一個泡泡,就被無情的踩了個粉碎。只見臨晝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陰森森的望了過來,「美人兒,若是不想嘗嘗受刑的滋味,就不要玩花樣,挑戰(zhàn)孤王的耐心,轉(zhuǎn)移話題是沒有用的?!?/br>「并非轉(zhuǎn)移話題,實在是草民對吾皇仰慕已久,只是礙于族規(guī)嚴(yán)苛,不得隨意下山,相伴左右,兩位兄長知曉小弟心思,這才冒險帶著小弟潛入宮中?!?/br>橫豎頂著蚣蝮的面孔,丟臉的也不是自己,白辰安厚著臉皮繼續(xù):「如今得見吾皇天顏,草民多年來夙愿已償,死亦無恨,只是不敢連累了兩位兄長,還請吾皇開恩?!?/br>他說得情深意切,幾乎聲淚俱下,自忖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對著這番冒死也要一見的癡心,多半也會有些動容。好歹一感動,先把螭吻和蒲牢放了,接下來他就能偷偷的溜掉,到時候山高皇帝遠,某人要跑去十八部族問罪,自有長老們頂著。可想是這么想,到臨晝真的一臉感動的擁住了他的時候,白辰安還是滿臉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抱著他的男人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立刻干脆的放開了手,情深款款的望著他,「美人兒,孤王勉強你了?」「不,不,不勉強,能與吾皇如此親近,草民高興都來不及,怎會勉強?」既然開了頭,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白辰安努力的依偎過去。「是這樣嗎?」臨晝順勢攬緊了他,用著略帶懷疑的語氣試探著,「可是孤王先前怎么聽到你兩位兄長在叫昏君什么的?」「這,這個,您誤會了,不對,是草民的兩位哥哥誤會了,他們總有點偏心,覺得讓草民不惜違背族令的多半不是好人,這才……」白辰安滴著汗,努力的圓謊,一面偷覷著對方的反應(yīng),緊張的都有些結(jié)巴。「原來如此,當(dāng)真是委屈你了?!?/br>臨晝憐惜的親了親他的額頭,遺憾的長嘆,「唉,孤王真想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只是美人兒,你怎地不記得用長袖把手臂都蓋起來?」「?」「唱這出苦情戲時,你這白玉似的胳膊上,雞皮疙瘩就一直沒斷過,要孤王怎么相信你?」「……」第六章跟臨晝大眼瞪小眼,非常尷尬的對看了一會兒后,白辰安慢慢的把露出來的手臂藏了起來,努力的回憶著蚣蝮在族中舉止言行。「人家會冷嘛!一冷當(dāng)然就起雞皮疙瘩啦!還要被你取笑?!寡鹧b嗔怒的輕捶了一下攬著他的男人。一捶完,他自覺不只手臂上,只怕那些個雞皮疙瘩,直接都蔓延到肩膀上去了。可身后的男人看來似乎很吃這一套,待他一說完,立時從善如流的提供溫暖,將他整個人半圈到了懷中。接下來,只要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在他頸上呵氣,親昵的互相調(diào)笑兩句,待他要收攏手臂的時候,慢慢的轉(zhuǎn)個圈,也就順勢的出來了。這是蚣蝮慣用的手法,族里與他相熟的青年,幾乎人人都知道,可知道歸知道,能逃過蠱惑的,卻依然沒有幾個,可見這法子有多厲害!白辰安自認那些誘惑的神情動作,他學(xué)得沒有十成,起碼也該有個七八成了。只是不知為什么人家蚣蝮隨隨便便的轉(zhuǎn)個身,勾幾下指頭,輕易的就能從別人的懷中轉(zhuǎn)出來,他這同樣的一轉(zhuǎn),不但沒轉(zhuǎn)出來,反而整個的黏到了臨晝的懷中……簡直就像是一股腦兒的撲過去,撲得正好也就算了,偏偏他微仰著頭,這一來,鼻子就正好撞到臨晝堅硬的下巴上。某人的下巴有沒有撞痛是不知道,但是他的鼻子很痛很痛……怎么會有人的下巴長得這么硬?眼淚汪汪的揉著鼻尖,揉來揉去,還是很痛。白辰安哀怨的想著,臨晝這會兒一定暗暗的在心里嘲笑他,上次被門檻絆倒,在他面前摔了一跤,這次更好了,干脆直接撞到他的下巴。唉,引誘他的人那么多,大概我是做得最糟糕的一個了,也怪不得他整天對jiejie念念不忘,到底jiejie不會弄出這般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局面。正低著頭自怨自艾,冷不防的,掛著淚水的下巴卻被人輕輕的支了起來,溫柔的親吻宛如蝶翅輕顫,落到了撞紅的鼻尖上。愣愣的,他看到了一雙滿蘊了關(guān)心的眼,握著筆的男人專注的在他的手背上畫了一道奇特的符。「這不是鎮(zhèn)痛符?!顾皖^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問,「你畫安心符做什么?」「沒什么了,只是忽然想畫而已,還痛不痛?」臨晝笑望著他,眼神出人意料的溫和,甚至緩緩的后退了一點,像是什么都可以商量的樣子。但就是這一點點后退,被他摟在懷里的白辰安,卻整顆心都突如其來的狂跳了起來。那、那是陣眼!臨晝此刻所在的寢宮,所立的位置,就是整個迷陣的陣眼!陣眼一破,圍繞著整座皇宮的重重迷霧便會散去,宮門便會出現(xiàn)。螭吻早已修出了龍形,連著地基的城墻困不住他多久,只要宮門出現(xiàn),就不需要再徒勞的和那「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對抗,大可從宮門脫身而走。古書有記載,破陣需要在陣眼之處,滴下施法者的三滴鮮血,他只需要將衣袖幻成利刃,劃破臨晝的手腕,便可破去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