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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阻礙,此事是定然要得到東皇的允準(zhǔn)的,雖是玉璽在手,他卻也不便擔(dān)下這層干系。這奏折,是怎么樣都要遞上去的,也就斷然不能缺了上頭的官印。看來眼下只有偷偷出宮,摸進(jìn)張?zhí)档母姓业焦儆∩w上,方才解得了這燃眉之急了。做下了決定后,站在案頭的俊朗身影霎時便化作了一道清風(fēng),刮出了宮墻,直入張?zhí)档母≈小?/br>太傅府雖然不比皇宮的九曲十八廊,但也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布置得頗有一番氣象,要從中找出擺放官印的所在,倒也費了白辰安一番功夫。待到終于將官印攜了出來,那道清風(fēng)在吹入宮墻之時,卻遇到了極大的阻礙。也不知東皇那會兒犯了什么邪,一道圣旨下來,延攬了諸多的世外高人,在皇宮各處貼滿了驅(qū)邪的符咒。照說白辰安既有仙家的血脈,此等尋常的法術(shù)用來驅(qū)邪,應(yīng)當(dāng)是與他無礙。可偏偏好死不死的,臨晝閑來無事,竟然也跟著高人們學(xué)著畫起了符咒。他既是帝王之身,所畫的符咒,自是威力不凡,不但能驅(qū)邪驅(qū)魔,在某些情況下,甚而有驅(qū)仙趕神的效力。比如眼下,白辰安正擔(dān)憂著回來的太晚,不知是否趕得上早朝,那陣清風(fēng)便刮得急了些,飛沙走石的毫無半點仙家氣概,倒像是妖魔來襲。宮門上符咒所書的看門獸初來乍到,難免有些不分青紅皂白,當(dāng)下就朝著那襲來的怪風(fēng)一爪子撓了下去。這一撓,就在白辰安的肩頭留下了五道鮮紅的血印,他也顧不了這許多,只急匆匆的刮回了偏殿。化回了人形,端端正正的在謄寫好的奏折上蓋了印后,已是將近五更時分,到了上朝之時,張?zhí)档墓儆?,自然是來不及還回去了。白辰安無奈的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在侍從端來的銅盆中洗了手臉后,抬腳走出了偏殿。眾臣陸續(xù)而來,大多手持笏板,站在殿外等著上朝。極目望去,但見站在首位的年輕人長衣垂地,大袖飄飄,觀之只覺得俊逸出塵,又哪里看得出先前那一番狼狽的氣象。三聲金鼓過后,東皇升殿早朝,白辰安隨之將整理過后的奏折等文書悉數(shù)遞了上去,見那御座上的男人坐姿挺立如鐘,不禁心中暗笑。看吧!果然是閃到了腰,這就是夜夜笙歌,整日縱欲的報應(yīng)。這廂他不著痕跡的暗自幸災(zāi)樂禍,那頭的東皇卻也不是省油的燈,翻閱奏章的間隙,隨意的詢問著,「肩頭的抓傷可是十分嚴(yán)重?」「不嚴(yán)重,過不了幾日就會好。」問的隨意,答的也隨意。待到說完,這才驚覺不對,那符咒根本是此人親手所畫,看門獸自是會將誤傷之事說與他知。你根本是故意的。白辰安憤怒的用目光譴責(zé),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仙家血緣了。彼此彼此,孤王也知昨日那女人是你特地遣人找來的。東皇在御座上坐得更直了一些,若無其事的回視他。兩人彼此仇恨的互瞪了一會兒,翻完了奏折,臨晝忽然轉(zhuǎn)頭看著張?zhí)?,「這奏折可是昨日遞上來的?」「不錯,臣昨日午間交由內(nèi)務(wù)府審核,免除稅收之事,還請吾皇定奪。」張?zhí)荡故谆卮稹?/br>臨晝手中的奏折極多,可不知為何,他不去注意別的,只是翻來覆去的詢問著張?zhí)档倪@一卷。白辰安見狀,不禁生生的出一身冷汗,擔(dān)心的思索起來,「該不會是哪里露出了破綻吧?」「你倒是說說看?這欺君之罪,該當(dāng)如何處置?」下了朝之后,東皇笑望著半跪于地的白辰安。臨晝生就一雙桃花眼,往常不笑之時,猶然帶了三分的勾魂攝魄,此刻黑眸中笑意盈盈,自是波光瀲滟,那股子風(fēng)流勁兒真是擋都擋不住。只可惜白辰安看了這風(fēng)流俊美的笑容,卻只有一拳頭揮過去的沖動,絲毫沒有被吸引得神魂顛倒的意思。要知道,此人身為東島之主,背負(fù)著一島民眾的生計,卻數(shù)年來沉迷于美色,悠閑度日,還搏了個明君的稱號,靠的可全是他這個冤大頭。打理朝政的是他,開恩科選人才的是他,篩選奏折的是他,起草圣旨修改律法的是他,替他選美人的還是他……所有屬于東島掌權(quán)者的義務(wù)都是他白辰安在履行,但權(quán)利,唯有權(quán)利,是這個無恥的男人在享受。欺君之罪算什么?勞心勞力了那么久,還時常慘遭刁難,要不是族規(guī)嚴(yán)峻,老父叮嚀,他連弒君的心都有。忍耐著施法扁人的沖動,白辰安垂著頭,看起來恭敬無比,「臣不知欺君一說從何而來?」「此份奏折乃是張?zhí)底蛉者f上來的,可那落款上的印跡,隔了一日卻依舊鮮紅如新,不是件奇怪的事嗎?」臨晝笑得萬分的不懷好意。「確然奇怪,連這墨跡看來都是新鮮的。」諒那老頭也不敢說出丟了官印的事,他索性豁出去道,「吾皇不如叫張?zhí)祦肀嬲J(rèn)一下,興許是奏折被人掉了包?!?/br>「這倒不用,張?zhí)道线~,那個記性就別提了,向來是時辰一過,他自個兒都不太能記得內(nèi)文細(xì)節(jié)的?!?/br>臨晝眼底的笑意加深:「既無欺君之罪,辰安一直跪著做什么?孤王還以為你心虛呢?」「家姐常言,禮多人不怪,怎會是心虛?」白辰安面不改色,「臣對吾皇的忠心天地可表,絕無欺君之事?!?/br>「沒有就好,你這就起來吧!」沒有刁難到他,臨晝有些悻悻,「說起你jiejie辰心,孤王差點兒就娶到了她,只可惜當(dāng)年被某個小鬼從中作梗?!?/br>那是你太風(fēng)流的緣故,關(guān)我什么事?白辰安默默的腹誹。五年前,他不小心誤穿了族中的女裝,正逢東皇在族中作客,把他當(dāng)作了女子調(diào)戲,結(jié)果被辰心撞見,婚事就此告吹。那個小心眼的男人娶不到j(luò)iejie,就記恨的跟族中的長老要了他來輔政,平白的阻了他本該逍遙自在的修仙之路。他們的梁子,就是這么結(jié)下的。見他神色不善,臨晝頓時心情就好了起來,「上次與長老一別,也有五年的光陰了,聽說辰心嫁了人,孤王也該去下聘了?!?/br>「……」為啥jiejie都嫁了人,他還要跑去下聘?不會是想搞破壞吧?看著東皇滿臉的莫測高深,白辰安表面鎮(zhèn)定,內(nèi)心之中卻深深的不安了起來。赫連山脈橫亙于東島西北部,山勢起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