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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搬出來住,甚至去住校。還記得先前他讓崇業(yè)跟自己住,卻被拒絕了,說是不想麻煩他。現(xiàn)在回想,應該是想跟他保持距離吧。雖然盡量克制,但難免有時候會不小心的盯著對方看得入神,估計讓他覺得惡心了……畢竟一個正常的青年怎麼愿意被一個大叔意yin的看著。但是他以後都不在這個屋子,崇業(yè)估計就會住下了。不過萬一他帶自己的女友回來鬼混?算了……這些不是他有資格管的。待男人拖著行李箱走到大廳的時,才注意到客廳的玻璃桌上其實擺著精致的食物。走近看,似乎是今天早上做好的,看樣子崇業(yè)今天清晨才來過他家,把早餐做好就去上學了。旁邊還有一個新鮮的蘋果,下面壓著一張字條,字條上整齊的寫著幾個字:大叔,你去那里了?已經(jīng)六天了,我很擔心。見到字條請跟我聯(lián)系。崇業(yè)男人愣了一會,無意中看到旁邊的小紙簍里也有幾張字條,日期從他被囚禁的幾天算起,每天都有。這個孩子,每天都有來找他麼?還細心的為他準備食物……呵呵,就是這種溫柔,才讓他總是放不下吧。不過,到此為止了。他要的不是這些。男人無言地將字條揉成了一團,然後抓過筆躊躇了一下也留了張字條:小業(yè):我走了。可能不會回來,銀行卡里有些錢,密碼是你的生日。房子留給你住,也可以租出去。保重。白千言2011年8月25日隨後,男人修長而孤寂的身影離開了這間屋子。**************************************************時光流逝,轉(zhuǎn)眼就過了五年。已是一名俊美青年的崇業(yè)如往常般來到了白千言所在的小區(qū),進到了他所熟悉的樓層。跟以往的每次一樣,他進到屋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窗戶通風,然後將屋子仔細的打掃一遍。尤其是那些擺放在白千言房間里的小物件,他都拿起來仔細擦過才小心地放回去。直到整間屋子維持著男人剛離開時的狀態(tài),他才會默默地關(guān)門離開,一刻都不會多待。但是他并沒有真離開,而是跟以往的每一天那般,孤單地坐在門口,默默的等。而這種狀態(tài),也維持了五年。腦子里再次回想那天大叔跟他打的最後那通電話時的情景,靠坐在門邊的崇業(yè)不禁暗了雙眼。當時,在送昏迷的女友去醫(yī)院的時候,他就抽空打了電話回去,可是顯示已經(jīng)關(guān)機,隨後無論他怎麼打,都再也沒有打通過。大叔讓自己去接并不是第一次,以往大叔出門辦事的也通常都是讓他接回家的。雖然他覺得大叔有車不開非要讓他開去接的行為有些奇怪,但是只要是大叔需要的,他都樂意服從。只是那次的語氣似乎有些急切,可他竟然沒有覺察到異?!?/br>直到第二天大叔都沒有回家,他才覺察到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報警後卻依舊沒有消息……直至今天,大叔都沒有再出現(xiàn)過。想著,崇業(yè)靠著墻有些難受的捂住了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澀。他那天一定做錯了事情,讓大叔傷心了,所以那個一向疼愛他照顧他的大叔才會不告而別。甚至走的時候,也僅僅只留下了一張紙條……我走了……保重……沒有去處,沒有歸期,就只是單純的告訴他自己離開了。要有多難過才會這樣決然?崇業(yè)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他只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住進這間屋子。所以他都是打掃完後在外面默默的等,直到累了才回自己在附近買的屋子休息。更諷刺的是,在送女友去醫(yī)院的那天晚上,他去接熱水回病房時無意中聽到幾個護士小聲討論著女友。“這個女人真是有毛病,明明身體很好,卻每次都愛裝病。這次還直接裝暈了。”“扮嬌貴讓男朋友擔心別,我看她恨不得住院讓男朋友天天來陪?!?/br>“就是就是,靠這種伎倆綁住男友真惡心。梁大夫也真是的,居然真的幫她瞞,副院長的孫女就很了不起麼?”“你們不知道,她在男朋友面前乖巧得跟小媳婦一樣,待男朋友不在就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沒事居然還罵我出氣,數(shù)落我的一大堆不是!”“太討厭了……”後來,他自然跟她分手了。其實,就算沒有聽到護士的話,在大叔離開後,他也沒有心思再去關(guān)心任何人。每天都見到大叔并不覺得什麼,甚至覺得自己過於依戀大叔有些奇怪,還特地保持了距離。可等到大叔真的不見,他才知道自己真正在乎的人是誰,無法失去的人是誰。尤其是無意中在大叔房間里看到自己滿屏的照片,他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一些讓他無法挽留的事情。他想要道歉,想要彌補……想要跟大叔在一起……可是,對象呢……他一直都在等,沒有盡頭的等。雖然每天這樣他也很累,不是沒有想過放棄,可內(nèi)心卻始終固執(zhí)的認為,大叔會回來的……一定會的……正當崇業(yè)陷入跟大叔相處的種種回憶時,一個物體落地的輕微響聲勾起了他的注意。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卻整個身體都控制不住激動的顫抖。在走廊的電梯處,一個身材修長的成熟男人愣愣的看著他,頭發(fā)比過去有些長,眉眼卻是絲毫都沒有改變,淡而高挑的眉,細長而顯得冷漠的眼,以及顯得有些薄情的淡唇。沒有拿行李,像是只回來看看那般,一襲雪白的風衣讓他整個人有些虛幻。“大叔!”崇業(yè)的腦子還沒來得急分析眼前的狀況,身體卻已經(jīng)沖過去用力地將男人抱在懷里。一瞬間,如記憶中那般的熟悉氣息讓他紅了眼眶。“你怎麼……”白千言依舊有些錯愣,他只是想悄悄回來看一眼而已,卻沒想到當年的養(yǎng)大的孩子會坐在門口。“我一直都在等你,一直在等……”崇業(yè)這個人素來都冷靜而內(nèi)斂,但此刻的聲音卻還是控制不住的哽咽,透著一份無法訴說的委屈跟眷戀。“……””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回來……”“……”“如果崇業(yè)做錯了什麼,你打崇業(yè)便是,為何要這樣消失?”“……”“你知道我多擔心麼,幾乎每天都無法正常的入睡,老是夢到你一個人在外面遭到不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