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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煜城說:“別看了,回臥室去,沒叫你別出來亂晃?!边@次顧煜城聽話的跑回了臥室。又過了一會兒,顧恒察覺有問題,這水聲怎么還沒過去?就算是被淹沒,這么大的拍擊聲也該過去了,難道是?他正想著,裴遠叫了他一聲,說:“老爺,門口進水了?!?/br>顧恒朝門口看去,絲絲縷縷的水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大門下面的門縫處透進的隱形屏障,顧恒的角色暗了幾分,他站起身走到門口臺階跟前,裴遠和管家也拿著自己的武器跟在他身后。顧恒罵了一句:“大爺?shù)?。”抬起右手一揮,大門應(yīng)聲打開,門口正站著一只發(fā)著微光的白鹿,它頭上的角正在頂著門,見大門開了就忘記闖,被屏障彈了回去。顧恒對白鹿說:“別費勁了,憑你的能力進不來,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趕你走?自己選?!?/br>白鹿顯然不聽威脅,它前蹄刨著地一副準(zhǔn)備進攻的姿態(tài),顧恒先發(fā)奪人,抬起右手一道藍光朝著白鹿的腦袋直射過去,白鹿閃的還算快,只被擊傷了頭上的皮膚。它見這人是自己能力所不能抗衡的,在門口躊躇了片刻,轉(zhuǎn)身朝遠處去了。顧恒又一揮手,大門重重的關(guān)上了,他走到門口,蹲下身伸手沾了點地上的水珠,湊近鼻子聞了聞,隨即他勾起唇角笑了,自然自語道:“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對裴遠說:“陪我出去一趟,管家你留下看家,無論神佛鬼怪,只要敢硬闖,殺無赦?!?/br>說著就帶著裴遠三兩下跳上了房頂,快速的朝北邊郊區(qū)掠去。到了郊區(qū)他們早早隱秘身形,慢慢靠近還在打斗中的地府眾人和妖族眾人,顧恒和裴遠在快接近的時候才現(xiàn)身,大大方方走過去。有的鬼怪眼尖,看到他們來了紛紛停下手里的打斗,十殿閻羅來了五殿,還有一干鬼差都認識他們,秦廣王看到他們的時候,說:“這個時候你怎么來了?之前請你你不來?!?/br>顧恒說:“誤會了,我不是來幫你的,我是來找夫諸的主人,那畜生跑去了我家,居然還用硫酸加在水里想要破壞魔法屏障,真不知道它主人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我家大門被硫酸腐蝕了,我來要賠償?!?/br>此言一出,在場的鬼怪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這人是來支援的還是來攪局的。第42章夫諸(三)顧恒的話一出口,在場的鬼怪都愣住了,還是秦廣王反應(yīng)快,說:“顧家的小子,你在這鬧騰什么,沒看到我們有大事嗎?”顧恒一臉我真的不在意的樣子說:“我不是來找您的,您忙您的?!比缓笥謱ρ珎冋f:“你們誰知道夫諸的主人是誰?。俊币槐娧宥紱]說話。顧恒又說:“那畜生總不能是也野生放養(yǎng)的吧。如果沒人要,我就回去宰了吃rou了啊?!?/br>這時顧恒身后一個他熟悉的聲音說:“那是我的寵物,恐怕你不能吃它。”顧恒聽到這個聲音并不十分的驚訝,他和裴遠一起轉(zhuǎn)過頭,看到了那個他曾經(jīng)多次接觸過的人,這人就是賀濤。顧恒說:“喲,你怎么來了?也聽著風(fēng)聲來湊熱鬧了?”賀濤沒說什么,反而是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妖精說了一句:“這是我們老大,你怎么說話呢。”沒等顧恒表示什么氣氛的情緒,那個小妖精就在賀濤的一聲響指下原地爆炸了,他站的地方血rou模糊。顧恒笑出了聲,說:“一族之長果然不同凡響,一出手就是大動靜。”賀濤笑笑說:“哪里,我們?nèi)依镞€是你最強,我的寵物都沒能動搖你分毫?!?/br>顧恒謙虛的說:“畢竟我活的久,一個毛都沒長齊的畜生能奈我何?!?/br>秦廣王說:“顧恒你別搗亂,如果你想跟這個畜生敘舊等我們忙完也不遲,還是你想倒戈幫他們?”顧恒一臉鄙夷的說:“您老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敘舊了?”顧恒正色道:“其實我來是幫你們化解一下矛盾,畢竟曾經(jīng)我們?nèi)娇墒亲铊F的哥們兒。而且,打起來我們都得不到好處不是,何必呢?!?/br>賀濤一臉嫌棄的說:“你看他們想和解嗎?”秦廣王說:“戰(zhàn)事是他們挑起來的,有什么和解的必要嗎?”顧恒一副cao心勞力的樣子,攔住他們說:“別吵了,無論誰贏城里的百姓都是無辜的,你們鬧你們的,何必讓百姓受苦呢,再說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啊。”秦廣王怒呵道:“顧家小子,別在這當(dāng)和事老,別忘了你可是地府的嫌疑犯,一邊待著去?!?/br>賀濤對顧恒說:“你還是照顧好自己吧,都快讓人家滅門了,還充什么好人啊?!?/br>說著他們又打了起來,顧恒往后推了幾步,跟他們拉開距離,略微大聲了一點點,說:“夫諸沒人管嗎?”顯然打得跟熱窯似的眾人沒一個人搭理他,他帶著裴遠離開了那里回到了城里。現(xiàn)在樓頂看著下面一片汪洋,裴遠說:“您是喜歡它的角嗎?”顧恒說:“你怎么知道?”裴遠抱著手臂說:“它除了角好看,沒有其他可取之處了吧?!?/br>顧恒搖搖頭說:“它的心可入藥,你師父一定喜歡?!?/br>裴遠眼角抽抽,顧恒說:“把那畜生困住。”裴遠一翻身從樓頂躍下,在居民樓的側(cè)面墻壁上穿梭著,當(dāng)他看到下方一點白色時,準(zhǔn)確的下落,過程中摘下手上的戒指朝那抹白色投擲了出去,戒指像是活了一樣瞬間爆出金光,金光逐漸擴大,直到變成一個圓環(huán),繼續(xù)擴大著,金色的圓環(huán)準(zhǔn)確的套在了白鹿的脖子上,裴遠輕巧的腳尖點在水面上,水面瞬間凝固結(jié)冰。金色圓環(huán)套住白鹿的脖子,瞬間縮小并且又憑空出現(xiàn)了四個圓環(huán)箍住了它的四肢,四個圓環(huán)之間有鐵鏈相連,并且像活了一樣不斷收緊縮短,白鹿在不斷掙扎,直到掙扎不過跌倒外地。在金色圓環(huán)套住白鹿脖子的時候,裴遠就站在冰上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它掙扎。顧恒站在樓頂上將裴遠的身手看了一清二楚,看來以后顧家算是多了一層保障。他邁腿從樓頂躍下,身上的風(fēng)衣下擺隨風(fēng)四下飛舞,穩(wěn)穩(wěn)的現(xiàn)在裴遠身后的冰面上。見地上的白鹿已經(jīng)老實點了,不過它眼睛里怨毒和憤怒還未消減。顧恒站到裴遠身邊對白鹿說:“你的主人不管你了,你還要如此為他賣命嗎?”白鹿抬頭看著他,眼睛里滿是不相信,顧恒微微搖頭,一臉可惜的表情:“沒想到你如此衷心,不過有個不靠譜的主人啊,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收了水患,我可以給你找個地方讓你安度剩下的生命,或者我砍了你的頭做成標(biāo)本掛我家墻上?!?/br>白鹿一臉不屑的全身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