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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下,略微醒神,提著憫音劍往外走去,冷風一吹,昏昏沉沉的腦袋略微清醒一些。他提著沉重的腳步,趕路到最近的一座城池,躲在一群乞丐后面入了城。街道上百姓不多,付翊餓的快暈倒,身上有些銀錢,尋了個包子鋪,買包子付錢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看見了忽然出現(xiàn)在街頭的長生教人。從頭到腳一身深灰色衣裳,頭上一根暗黃麻布袋子。付翊連錢都沒找,拿起包子就往巷子里跑。他壓低聲音重重的喘氣,身后隱隱有腳步聲,付翊心跳的飛快,奪命一般逃跑。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一座廢棄的園子里,四周雜草叢生,一點人也沒有,他找了個隱蔽的角落,靠著墻壁坐下來,掏出胸口還暖呼呼的包子。rou包子鮮香四溢,付翊飛快地吃了一個,腹中暖和了好多,眼中頓時漫出了淚水。穿成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父母要求不高,師兄護著,嚴明陪伴著,無憂無慮活了這么幾年,現(xiàn)在是半點吃不起苦了,一點委屈也受不得。滅門之仇,想報也報不得,且不說他并非絕頂高手,高長宗那樣的,命不是那么好拿的。付翊吸了下鼻子,正想要吃第二個,忽然頓了下來。到了大腿根的野草被撥開,一只全身烏黑的野狗目露兇光,野狗毛發(fā)臟污,肚子下瘦的緊貼在骨頭上,尖牙外露,嘴巴處流著不明的液體。付翊垂下眼,落在腳邊的憫音劍上。他把包子從嘴邊拿了下來,還未丟出去,那狗卻發(fā)了瘋似的撲上來。付翊坐在地上,背后靠墻,退無可退,衣服被尖利的爪子劃開,野狗身上的惡臭味撲面而來。利齒朝著他的脖子動脈,付翊丟了包子,什么也不管了,伸手捏住那野狗的脖子,那狗的毛因為沾染了各種臟污而凝結地尖銳粘稠無比,觸感令人惡心。野狗朝他手臂咬去,利齒還未落下,付翊終于抓住了憫音劍,一劍刺下。狗血噴了一臉,付翊狼狽地爬了起來。廢園子靜謐到詭異,雜草叢生,半點人煙也沒有。付翊收了劍,在水池邊洗去臉和劍上的血,將外衣反穿,拿著冷透了的包子,走出了園子。他逃跑兩日,膽戰(zhàn)心驚,到夜晚也不敢安眠。第三日在石板橋下睡著,被一個經(jīng)過的江湖人帶去了當?shù)氐撵V月樓。霽月樓昔日曾出過一個江湖至尊余道生,后余道生走火入魔而死,霽月樓樓主余妄雖不是絕頂高手,但為人仗義,在江湖中也頗有威望。聽聞門下徒弟帶了個人來,余妄親自下樓過問,付翊交代了來龍去脈,也并未隱瞞自己的身份。長生教行事陰狠殘暴,半分差錯都容不得,江湖人人自危,若是常人知道他正被長生教追殺,不說會被高密,絕對會把他丟出去,撇的一干二凈。余妄聞言微微嘆氣,卻道:“既是付莊主之子,那你便留下來吧。”付翊聽聞被收留而喜極而泣,頓時什么都說不出來。他洗漱一番,安睡了一晚,本以為就此擺脫長生教。直至第二天夜晚一切依舊平靜,卻在第三日凌晨,霽月樓的大門被破開了。付翊尚在睡夢中,迷糊中被人從床上拽了下來,被丟到一樓大堂,他被寒風一吹,整個人直哆嗦。火光沖天,遍布尸體。余妄撐劍而立,一張臉上滿是血污,胸口一道大傷口血流不止,他偏過頭,聲音暗啞,卻讓人聽的一清二楚:“倚仗朝廷而生的走狗,而非正統(tǒng),即便稱霸武林,如何服眾?”高長宗一身黑色斗篷,頭上帶著黑帽,只露出尖銳的下巴和蒼白的薄唇,“無需正統(tǒng),誰的力量大,就得聽誰的。”余妄怒道:“歪魔邪道,殘暴冷血,殺念成性!你們必會遭報應的!”高長宗卻微微勾唇,走到付翊面前,“余樓主可知我為何對霽月樓下手?”余妄道:“野心勃勃的虎狼之徒,早晚你都會下手。”“沒錯?!?/br>他抬起了頭,“玄武山莊之后,我就對你們下手,是因為,我一直在找一個人,這個人在霽月樓里?!?/br>付翊睜大了眼睛,忍不住向后退,背后卻抵上了一把冰冷的劍柄。高長宗的五官陰柔,又因為生性暴虐而透著一股邪魅陰狠之色,臉邊的一道傷疤更透著詭異,一雙眼睛如死氣沉沉的一湖潭水,卻幽深黑暗。他伸出蒼白的手,捏住了付翊的脖子,仿佛毒蛇附骨,冰冷入肺臟。他說:“長生丹不在玄武山莊,只能在你身上了?!?/br>第29章落幕二十九蒼白細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仿佛銅鐵一般堅硬,鉗住付翊的脖子,付翊仰起頭,露出脆弱的脖頸,漸漸無法呼吸,仿佛瀕死一般睜大眼睛張開嘴巴,無力地喘氣搖頭。在窒息的最后一刻,高長宗在他嘴里塞了個藥丸子,一捏他的下巴,那東西就落到了肚子里。余妄說:“要他的命有何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無辜之人!”高長宗頭也未回:“沒有人身上不帶著罪過,是完完全全清白的。我不與你爭執(zhí)這個。”他抓著付翊的頭發(fā),迫使他抬頭看著他,低聲說道:“告訴我,長生丹在不在你身上?”付翊死命搖頭,高長宗將他摔在地上,對他身后兩個長生教人一點頭示意:“搜身?!?/br>付翊睡覺只穿了一身里衣,更是赤腳,身上什么都沒有,搜不出半點東西。余妄收留他后,將他的憫音劍和手上的手鏈暫時拿走了,身上值錢的玉佩被典當了,銀兩在房間里的錢袋里。付翊被扒了衣服又趕忙穿了回去,忽然四肢抽痛了起來,痛覺過后,四肢開始發(fā)麻。緊接著從心臟開始,疼痛向全身散發(fā),如同萬蟻噬心,身上無處不痛不癢,付翊在地上滾了一下,被壓過的地方疼的發(fā)麻。高長宗在他身邊蹲下,看他咬牙的樣子,捻起他的左臂,搭在他的手腕上,“我一用力,就可震斷你的經(jīng)脈。告訴我,長生丹究竟在哪?”付翊咬破了唇,身上滿是污穢,頭發(fā)散亂,胸口的衣襟敞開,毒發(fā)后身上的皮膚呈現(xiàn)詭異的青紫色,他低吼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高長宗眉頭一皺:“胡說,長生丹就在玄武山莊里,沈竹說的絕不會錯!”付翊睜開眼,滿是血絲的眼露出怨恨的神色看著他。余妄道:“你給他吃了什么?”高長宗:“劇毒蠱情,三個時辰后斃命,死前能讓人生不如死?!?/br>他捻著付翊的手指微微收緊,付翊只覺痛癢之中一股強大蠻橫的力量如開天辟地之勢而來,將他流淌在經(jīng)脈中的溫和內力席卷殆盡,然后在經(jīng)脈中突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