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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做了什么?啊?做了什么?”金延林一巴掌甩在金鑫的臉上,脖子上青筋直跳,“為什么蘇唐兩家會針對我們?”本來金家和蘇唐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兩家突然同時出手要致他們于死地,他是蒙的,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先是死對頭彭有來忽然舉報他們金萬年以假亂真欺騙顧客,工商所又派人來檢查手續(xù)卻發(fā)現(xiàn)大漏洞被迫關(guān)門,現(xiàn)在倒好,蘇唐兩家竟然出手打壓,這是要把他們往死里整。金鑫似乎終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以為有段龍飛當(dāng)靠山,事情就是妥妥的,哪里想到段氏竟然會直接拒絕了金氏的求助,段龍飛也不見了。他更沒想到的是,蘇傾墨竟然有那么大的能量,撼動一整個金家,連段氏都不得不退一步。“我……在他的酒里,下了極樂丸?!?/br>極樂丸是黑市上對□□的統(tǒng)稱,藥效極強,藥性會在二十分鐘后發(fā)作,所以當(dāng)時肯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是他沒想到蘇傾墨并沒有在宴會上停留,否則就可能出現(xiàn)“墨家CEO宴會失態(tài),QJ韓熙”的新聞傳出,這對墨家也好,蘇家也罷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也算間接地幫了段龍飛。“你!”金延林捂著心口,喘著粗氣,萬萬沒想到,這個蠢貨竟然會給人下那種藥。現(xiàn)在金延林的心情,恨不得這個兒子沒出生過。“段家現(xiàn)在怎么說?”金延林現(xiàn)在只能指望段龍飛會出面,卻不知道,比起金家,段家和蘇唐兩家就算不是勢同水火在那件事后也差不多翻臉了,他們躲都來不及,更何況他這對他們完全沒有用的金家。所以金家倒臺,金延林更是以詐騙罪被投入監(jiān)獄,至于金鑫,涉及□□少女,也只剩下坐牢一條路。整個金家,只有父子兩個,如今兩個人都坐牢,金家就徹底消失在上流的社會圈里。第20章緩和金家的消失給其他大佬們敲響了警鐘,那些對墨家科技蠢蠢欲動的公司公司高層暫時歇了對付墨家科技的心思。事情持續(xù)了一個禮拜,蘇傾墨一直待在公司處理媒體上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更準(zhǔn)確地說,他在躲唐羽白。其實從回到公司,他就有機會可以聯(lián)系唐羽白,但是他卻沒有這么做。董浩宇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覺得自從回國以來,他無時無刻不處在一種即將爆炸的邊緣。墨少最近心情不好。墨少最近變成了工作狂。墨少最近每天在加班。“進來!”也許是董浩宇在門口呆的時間太久,蘇傾墨早就注意到,不得不提醒他。董浩宇輕咳一聲,推門走進。“墨少,你今天……又不回去?”老板都加班,他們這些小員工不得不跟著加班,很辛苦的有沒有?蘇傾墨怔了一下,董浩宇提醒他了,他已經(jīng)連續(xù)在公司呆了那么多天,該面對的遲早還是要面對。吐出一口濁氣,蘇傾墨開始收拾桌案。“我今天回去?!?/br>YES!董浩宇偷偷在心里比了一個勝利,終于可以回家了。蘇傾墨不確定唐羽白有沒有找過他,或者也和他一樣在躲著彼此,一個禮拜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想清楚一件事,最后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也不可能一直用工作來麻痹自己。至于唐羽白,已經(jīng)殺青,他拒絕了余辛櫟的殺青宴邀請,終于有時間思考和蘇傾墨之間的關(guān)系,這才發(fā)現(xiàn),他和蘇傾墨已經(jīng)將近半個月沒見了,這對于以前幾乎每天都能見到的頻率來說簡直是奇跡。聽說他處理了金家,聽說他解決了那些明里暗里覬覦墨家的人和公司,可就是沒有聯(lián)系他。簡單地說,蘇傾墨在躲他。蘇傾墨回家的時候,蘇子盈居然也在。“二哥,你是有多忙啊,我早就放假了,戲都拍完了?!碧K子盈朝天翻了個白眼,二哥也真是的,都不關(guān)心她了。“已經(jīng)放假了?”蘇傾墨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放假三天了。“對啊,所以,二哥,這個暑假去哪里玩?”蘇子盈之所以興高采烈就是因為每年放暑假她大哥都會帶她出去旅游,今年二哥回來了,當(dāng)然就輪到二哥帶她出去玩了,她都已經(jīng)想好要去哪里了。“想去哪兒?”蘇傾墨把手放在蘇子盈頭頂,輕輕揉了揉,聲音很柔和。“云南,大理?!碧K子盈脫口而出地名,這可是她選了很久才做的決定。“好,明天我回公司安排一下,后天出發(fā)?!碧K傾墨很快就有了安排,目光落在蘇子清夫妻的身上,“大哥大嫂一起去嗎?”“最近公司也不忙,要不……”蘇子清側(cè)過頭看向妻子,難得大家可以一起出去旅游,“我們也一起去?”“CAA是沒有問題,可是爸和媽呢?”蘇致邈和單文婧吃飯的時候聽說了幾個孩子討論去云南玩,也給他們做了決定。“你們年輕人一塊兒玩,我們兩個老的就不去湊熱鬧了?!?/br>“爸爸mama永遠(yuǎn)年輕?!碧K子盈嘴甜地說了一句,讓兩人樂開了花,就連蘇傾墨也展開了這一個禮拜以來的第一個笑。既做了決定,一家人都開始動起來,云晚晚要安排好CAA接下來的事宜,不然回來會很忙。飛機是早上十點二十的,家里除了蘇傾墨和蘇子清這兩個大忙人一大早就起來了,其他人都還在睡。“小墨,那天你到底睡了沒?”蘇家沒有始亂終棄的說法,所以關(guān)于蘇傾墨到底有沒有睡人家清白姑娘還是要搞清楚的。雖然小墨也是受害者,但是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必須要有男人的擔(dān)當(dāng)。蘇家除了蘇mama,云晚晚從來不下廚,因為有蘇子清,現(xiàn)在又有蘇傾墨,這哥倆也不知道是怎么遺傳的,一身好廚藝,反觀蘇家小妹,整一個廚藝白癡。“你想說什么?”“如果你沒睡最好,如果睡了清白姑娘,你就要負(fù)責(zé),畢竟……”蘇子清自以為苦口婆心,誰知道蘇傾墨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就沒下文了。所以,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不管蘇子清多糾結(jié),蘇傾墨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端上了飯桌,其他人也都陸續(xù)起床,繼續(xù)這個話題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唐小白,你怎么這么慢?”檢票時間已經(jīng)到了,蘇子盈東張西望地在人群中搜索,當(dāng)看到那個戴了一頂鴨舌帽,用口罩把鼻子以下?lián)醯膰?yán)嚴(yán)實實的男人時興奮地跳了起來。蘇傾墨一回頭,眸中的驚訝還沒收斂就看到唐羽白已經(jīng)來到面前,他幾乎下意識就像轉(zhuǎn)身離開,卻被蘇子盈一把拉住。“二哥你要去干嗎?”說完來回打量著蘇傾墨和唐羽白,“我怎么覺得你和唐小白怪怪的?大哥你說是吧?”蘇子清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