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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了,無論是男是女,都是朝秀她們過去的簫樂師,如今的簫公子。 “小霽,你不要多想了,若是惹了公子不高興,歡顏樓你就待不了了。”朝秀勸誡道。 她雖和秋霽情誼不淺,但若是公子的話,她也不會違背的。 秋霽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也不會亂說話的。 然而兩人都沒想到,秋霽離去的日子還是突然來臨了。 秋家出了事,大半遭人屠戮,秋家家主也身受重傷,秋霽聽說這個消息后,立刻向錦榮辭行。 雖然眼圈微紅,但秋霽還比較冷靜,眸子看向半面屏風(fēng)后倚座持扇的錦榮,拱手道, “這些日子,多謝簫老板收留,如今家中遭逢大難,秋霽必須要回去了?!?/br> 錦榮手中香木扇一展,掩住半張面孔,微微笑道,“歡顏樓不強(qiáng)留人,去留隨意?!?/br> “若有機(jī)會,秋霽定會報答簫老板收留之情?!鼻镬V轉(zhuǎn)身拿著她來時隨身的刀,離開了歡顏樓。 錦榮并不把秋霽的話放在心上,先不說她此去被卷入武林風(fēng)波,能否尚存,再者錦榮也不覺得她有報答自己的機(jī)會。 一直有默默關(guān)注或者稱監(jiān)視秋霽在歡顏樓的總管,從暗處走出來,嘆道,“她資質(zhì)不錯?!?/br> 錦榮微微挑眉,“少了一個雜役而已。” “難不成你還想著讓落葉刀秋家大小姐當(dāng)隱樓的殺手?”錦榮調(diào)侃道。 總管默然,他只是稍稍見獵心喜,誰讓隱樓這些年已經(jīng)很少進(jìn)過新人了,總感覺隱樓就要敗在這一任手上了,不過,誰讓這任樓主武功勝過以往任何一屆呢。 ———— 寧國公府, 楚月輕撫過已經(jīng)繡好的大紅嫁衣,聽著周圍嬤嬤百般討好諂媚的話,臉上滿是期待幸福之色。 她曾在莘蘭會上遠(yuǎn)遠(yuǎn)見過九皇子一面,容貌出眾,俊秀挺拔,尤其是那雙眼眸,高挺的鼻梁,兄長也說他待人溫和,謙遜有度,聽說他還好詩書,又是陛下和容貴妃寵愛的幼子…… 可以說滿足了楚月對于未來夫君的所有幻想。 作為國公府千驕百寵的嫡長女,待遇一應(yīng)都是最好的,連婚事也是京城貴女們艷羨不已的,父為國公,又嫁為皇家婦。 即便是聽聞父親往揚州那邊送信,也沒能讓楚月的歡喜打消半分。 也不知道父親為何還惦念一個死人。 ———— 寧國公的信還沒進(jìn)歡顏樓的門,就被錦榮吩咐的人隨意毀去了。 錦榮和曾經(jīng)的寧遠(yuǎn)侯,如今寧國公,從來沒有關(guān)系可言。不然,她也不會毫無顧忌地坑了建煥帝幾把。 也不知道是不是坑人報應(yīng)來得太快,竟有人把當(dāng)日刺殺建煥帝的鍋往隱樓上扔。 蒼天可鑒,她頂多在后面推動了一下,散播了些消息,但壓根沒出手。 也許是因為之前羅剎門被滅,震驚武林,也引得有些人想借隱樓名聲行事,就像前幾日秋家禍?zhǔn)拢灿胁聹y隱樓所為。 不過不大可信就是了,隱樓出手,從不留下活口。 錦榮看著這些情報,對前隱樓刑官—現(xiàn)歡顏樓總管感嘆道,“隱樓的名聲還真黑啊?!?/br> 總管:“……”樓主,您還記得您是隱樓主人的事嗎?這樣調(diào)侃隱樓被人栽贓真的好嗎? 錦榮也就感慨了一下隱樓比烏鴉還黑能止嬰兒啼哭的可怖名聲,怎么洗都洗不干凈了。 當(dāng)然,她也沒想洗就是了。 挑了幾個膽敢冒隱樓之名的勢力,讓隱樓的人去殺雞儆猴后,錦榮也就撒手不管了。 她現(xiàn)在可是歡顏樓文雅風(fēng)流的簫公子啊。 沒等隱樓傳聞在江湖上消停幾日,傳來驚天大聞, 寧國公楚巍勾結(jié)敵國,意圖謀反,于兩日后滿門斬首。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是更新啦 明天去學(xué)校 不一定更新 如果更那也是很晚啦 第161章 隱樓樓主 鎮(zhèn)西大將軍, 一品寧國公楚巍勾結(jié)敵國, 意圖謀反, 于兩日后滿門處斬。 沒有人去猜測這消息的真假,圣旨已下,真與假又有什么不同。聰明人只知道,這是建煥帝疑了寧國公,他曾笑稱朕之手足的鎮(zhèn)西大將軍。 下手太快,太狠,狠得讓一眾權(quán)貴朝臣對建煥帝多了畏懼,也多了心寒。 愛欲令其生,惡欲令其死,這便是掌控大姚江山十?dāng)?shù)年的建煥帝。 錦榮看到這封消息時,剛好是在建煥帝下旨的半個時辰后,隱樓的傳信飛鷹養(yǎng)得還不錯。因著寧國公滿門抄斬此事背后的陰詭私密,以及即將帶來的偌大影響,隱樓布置在京城的探子特地在這份情報上標(biāo)注了加急。 錦榮顧著消化剛下肚的那碗蜂蜜燕窩粥,掃了一眼,就扔在了旁邊。 早已預(yù)料到的事,引不起她多大的興趣。 一個愚忠也太過剛直的男人, 害死了明玉,也害死了自己。 錦榮也沒去明玉墓前上香, 告訴她,她愛的那個男人要去黃泉陪她這個消息,畢竟這對她來說未必是個好消息。 依舊在歡顏樓里彈著風(fēng)花雪月的錦榮, 卻在數(shù)日后聽仆從回報,有兩位意外來客,楚云深,楚月。 錦榮看著風(fēng)塵仆仆甚至因為奔波有些狼狽的這兩個人,忽然覺得頭有些疼。 沒管寧國公死活果然是對的。 ———— 東宮,一身明黃錦衣的太子在殿內(nèi)踱步,眉頭緊縮, 一旁的秋笛生出言道,“太子可是為寧國公之死一事煩心?” 太子嘆了一口氣,他怎會不知道父皇此舉,無異于自廢長城,可寧國公平日一心向國,得罪了太多人,在西北鎮(zhèn)守多年,積累的威望也早已引起父皇的忌憚。 這次寧國公回京,不過是個讓父皇下手的引子。 “原以為歡顏樓簫錦榮會動搖父皇的心意?!碧臃鲱~嘆道。 秋笛生道,“只是沒想到,久別多年,簫錦榮對寧國公并無什么感情,或者說,她是一個薄情之人。” 而既無人相助,四面受敵,且在京中不比西北大營手握重權(quán)的寧國公楚巍,下場只有一個,人頭落地,平了建煥帝對軍權(quán)的野心,和對楚巍功高震主的擔(dān)憂。 ———— “所以,他讓你們來找我?”錦榮半倚在軟榻上,身側(cè)佳人相伴,香煙氤氳,紗簾微掩,她眸子半瞇掃過眼前的楚云深和楚月。 楚云深捏緊了拳頭,閉上眸子,仿佛父親被處斬的那一幕還在眼前,“是,父親希望你能看在血脈親情的份上,庇護(hù)我們兄妹?!?/br> 寧國公倒地也沒蠢到底,他信任陛下,便是君要臣死,也奉行臣不得不死的原則,但他的這一雙兒女終究是無辜的,所以讓從西北帶來的親衛(wèi)護(hù)送他們離開京城, 不去西北,去揚州,歡顏樓。 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