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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外星人的后代,難怪他腦筋的思維套路一點都不像地球人。 楓婆婆的眼神不好,她看不清眼前賈通政的臉,但是聽見有人在喊自己媽,于是她從小毛驢上翻下,仔細(xì)觀察了賈通政許久,終于問了一句:“兒子?” “嗯,媽!”賈通政就像是和家人失散多年終于被認(rèn)回的孤兒一樣激動。 楓婆婆接著又把頭一轉(zhuǎn),看著賈通政身后的朱大常,抬起那把攪糞棍,往他身上一戳,問:“兒媳婦?” 朱大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想,這亂點鴛鴦譜也太離譜。 “媽,他不是?!辟Z通政見母親把朱大常和自己當(dāng)成一對,又孩子氣地跺了跺腳。筱銅錘看到賈通政撒嬌的樣子,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楓婆婆一聽,便又用攪糞棍戳著朱大常的鼻子,問:“那他是誰?” 朱大常趕緊狗腿地答道:“老夫人,我是您家大人的秘書?!?/br> “秘書?男的?”楓婆婆聽朱大常嗓音粗獷,不禁皺眉。 “是的,我是一名男孩紙,老夫人?!敝齑蟪S贮c頭哈腰地說。 “媽,朱秘書已經(jīng)四十多歲,他有老婆了?!辟Z通政知道母親的考慮,無奈地說道。 剛聽完這句話,楓婆婆立刻揮起手中的攪糞棍,朝賈通政的頭一陣亂打,一邊打一邊氣呼呼地罵道:“你這不孝子還敢叫我媽,整天就知道悶頭讀書悶頭工作,不知道找女人,你自己看看,這個社會還有哪個官兒用男秘書?叫你找男人,叫你找男人!我的兒媳婦呢?你把我的兒媳婦放到哪去了???放在書柜里嗎?放在辦公桌上嗎?還是放在你的公文包,你的西裝口袋?這些東西能裝下兒媳婦嗎?快掏出來給我看一看啊?!?/br> 賈通政最尊敬的人就是母親,見到母親生氣了,只會縮著脖子任母親打,擋都不敢擋,等她打夠了,才拉著她的手,說:“媽,你別這樣,叫人家看了笑話,先回家再打?!?/br> 賈通政拉著母親的手,朱大常牽著那頭小毛驢,三人走去賈通政的公寓。 看到這里時,筱銅錘的心里不禁一陣驚噓,心想:賈通政的軟肋原來是這個,看來,賈母很有拉攏的必要。她從桃樹叢后走出來,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笑道:“再添一個孫悟空,這家子就可以去西天取經(jīng)了。”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同樣的,騎毛驢不一定是阿凡提,也可能是賈通政的母親。”司馬布丁走到她身邊,說道。自打賈文憑等人升入高三,粉蝶兒高層基本都回去乖乖念書,只有司馬布丁、乖雪糕等人還堅守著。 “喂,我的生物學(xué)得不好,你們幫我分析一下這道題:賈文憑是賈通政的侄子,而這位婆婆是賈通政的母親,那么,賈文憑應(yīng)該稱呼這位婆婆什么?”筱銅錘轉(zhuǎn)頭看著大家問。 “是奶奶吧,這是常識,不需要學(xué)生物才懂。”墨鏡少主乖雪糕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墨鏡,答道。 “哦,那奶奶一般是比較疼孫子,還是疼兒子多?”筱銅錘問的其實都是一些顯而易見的問題,但是她不愿自己直接說出來,而是裝作很難,大家在一起公平探討影響聯(lián)盟未來走向的疑難。 “孫子吧,我就是個孫子,我爸要是敢打我,我奶奶就會狠狠地剁他。”司馬布丁自豪地說道。 “看來要請憑憑出一次山了,本來他學(xué)習(xí)忙,我是不愿再去打擾他的?!斌沣~錘說道。 筱銅錘的想法是這樣的:賈通政古板的個性乃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如果讓他找個女朋友,或許他就能體諒一下這些學(xué)生們早戀的心情。所以,她想促成賈通政的姻緣,姻緣的對象她已經(jīng)有目標(biāo)了。 當(dāng)晚,她到思椿樓找剛下了晚自習(xí)的賈文憑,請他“協(xié)助處理聯(lián)盟的一件事務(wù)”。賈文憑雖然學(xué)習(xí)很緊張,但只要筱銅錘主動邀約,他基本不會拒絕,何況,她只是要他去拉攏奶奶,這對他來說并不是難事。 楓婆婆剛到桃中第二天,就做了一件轟動全校的事,她舉著一個牌子站在校門口為賈通政公開征婚,牌子上寫著兒子的條件以及對征婚對象的要求。 兒子的條件:是個校長。 征婚的要求:是個女的。 很快就有人看中了賈通政是一名校長的條件,并且符合是個女的的要求,前來面試。楓婆婆和對方見了面,對方自我介紹說她叫洪豆糕。楓婆婆見洪豆糕有些靦腆,于是,拍一拍自己小毛驢的屁股,熱情地說道:“閨女,坐上來,我載你去見我兒子?!?/br> 洪豆糕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因為她穿的是件短裙子,如果坐在毛驢身上的話,要么得兩腿分開難為情,要么得偏坐一個方向,那樣子卻又很容易走光。因此,她表示自己愿意直接跟在毛驢的后面走,楓婆婆見此也不好強求,她跨在毛驢上,回頭說:“閨女,你可要追緊了,別跟丟。”然后她用攪糞棍打了一下毛驢屁股,駕了一聲。 毛驢并沒有疾馳而去。而是慢悠悠地往前行走,洪豆糕完全跟得上。 賈通政正在和同城兄弟學(xué)校的校長喝茶交流,見母親突然帶了個姑娘走進來,覺得十分尷尬,趕緊讓朱大常送走客人,然后像孩子般跺了跺腳,差點哭出聲來,說道:“媽,我正在工作,你又干嗎?” “哦,跟男同志喝茶也叫做工作???快點,我?guī)合眿D來了?!睏髌牌爬槎垢獾氖肿诓枳狼?,招呼兒子泡茶,滿臉喜氣地看著他倆,好像這對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什么兒媳婦呀?她是誰?”賈通政指著洪豆糕苦惱道。 “她叫豆糕,怎么樣,喜歡嗎?喜歡咱就娶回家?”楓婆婆“征求”他的意見道。 “我不是問你她叫啥名字,我是說,她是打哪來的?”賈通政清楚,母親在這個城市沒有什么熟人,不可能憑空介紹個姑娘。 “姑娘,你說你是哪來的?”楓婆婆看著洪豆糕,問道。 “桃源人。”洪豆糕低聲說道。 “哦,桃源人,對了,你們那結(jié)婚有什么忌諱沒?”楓婆婆從來不認(rèn)為結(jié)婚需要經(jīng)過一系列麻煩事,只要對一下兩人的生辰八字,再拿黃歷挑一個吉時。 “有。我屬貓,不能嫁給屬狗的,聽說這樣犯沖。”洪豆糕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微微偏頭壓住右肩,小家子氣地一板一眼說。 楓婆婆臉色驟變,立刻拍著一下椅子把手,說道:“哎呀!這點你咋不早說?我兒子他就是屬狗的?。∵@點跟你犯沖,可惜了,這樁婚姻萬萬不成立?。 ?/br> 洪豆糕一聽,整個人驚呆了,她睜著悲傷的大眼睛,淚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轉(zhuǎn),臉色也因痛苦而漲紅了。突然,她放聲大哭起來:“口圭,這么說,我不能和我最最最愛的人結(jié)婚了!因為原來命中注定我和賈公子就是沒辦法在一起的口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