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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人寰的對待:“陸少?。。。。 ?/br> “嗯?!标懠午衲笾謾C湊到耳邊,繼續(xù)癱成一灘喪。 程軼:“殿下?。〈?!來!玩!??!有妹子啊?。。。。。 ?/br> 陸嘉珩面無表情的把電話掛了,站起身來走進臥室浴室,打開浴缸水龍頭,放了滿滿的冷水,脫掉衣服。 泡了十分鐘,他抬了抬手指,又打開花灑淋了一會兒,才邁出浴缸,坐在床角安靜的等。 赤.身.裸.體等了半個小時,好像沒什么感覺。 體質(zhì)這么好的嗎。 陸嘉珩好氣啊。 他挫敗地套上衣服,走進浴室,單手抓了條毛巾扣在還沒干的腦袋上,胡亂揉了揉濕漉漉半干不干的頭發(fā)。 想了想,又重新回到洗手間,走到洗臉臺旁,堵上水池的塞子,水龍頭扭到熱水的那邊。 陸嘉珩放了滿滿一池的熱水,轉(zhuǎn)身出了洗手間,翻箱倒柜翻出了醫(yī)藥箱,最后在最邊緣抽出了一根細細長長的東西。 他捏著重新走回到客廳,抓起手機,給程軼打電話。 程軼那邊很快接起來了:“殿下?。?!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覀冊凇?/br> 陸嘉珩打斷他:“你現(xiàn)在幫我買個東西過來?!?/br> 程軼咦了一聲,似乎是換了個地方,噪音稍微少了一點:“什么東西?” “粉底液?!?/br> 程軼:“……” 程軼懵逼了:“啥玩意兒?” “粉底液,要最白的色號,越白越好?!?/br> 程軼目瞪口呆了一下,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問他:“你要送給小學妹的?” 程軼心想這個人還挺上道啊。 “不是,”陸嘉珩淡淡道,“我自己用。” 程軼:“……” * 初父和鄧女士把晚上的飯菜都弄好了才走。 她肚子不餓,陪著你猜玩了一會兒,做了作業(yè),從柜子里翻出了一盤機器貓多拉A夢的光盤,趴在沙發(fā)上看。 晚上六點多,初梔看完了兩集,一直乖乖趴在她旁邊的你猜耳朵突然動了動,前腿支起來。 初梔沒當回事兒,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下一秒,敲門聲響起了。 那聲音太輕了,幾不可聞,剛開始初梔根本沒聽到。 她把動畫片按了暫停,又等了一會兒,細細地聽。 等了十幾秒,聲音又響起。 連續(xù)不斷的,很輕的敲門聲。 冬天的晚上六點,外面天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初梔頭皮發(fā)麻,雞皮疙瘩都泛起來了。 她咬著嘴唇,靜悄悄踩上拖鞋,走到門口。 沒說話沒應聲,只偷偷地打開貓眼的搭扣往外看了看。 陸嘉珩垂著眼站在門口,穿著薄薄的襯衫,沒穿外套。 初梔肩膀一塌,長長地松了口氣。有點奇怪他為什么沒按門鈴,還用這么小的力氣敲門。 她站在門口沒動,停了一下,轉(zhuǎn)身重新回到客廳,一屁股坐進沙發(fā)里。 門口安靜了。 幾分鐘后,初梔重新站起身來,又走到門口,往貓眼外面瞧,看見他還站在門口。 她眼睛剛湊上去,他又敲了兩下。 極輕極弱的敲門聲,聲音小小的,聽起來有點有氣無力。 初梔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 又過了幾分鐘,敲門聲第四次響起。 每次都是輕輕細細的兩聲,也不多敲,有點小心翼翼,好像怕吵到誰似的。 初梔深吸了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擰開了里面的反鎖,打開了門。 她板著臉,用自以為兇神惡煞的眼神瞪著他,兇巴巴地開口:“干什么?” 小姑娘穿著睡衣,粉白色的棉質(zhì)裙子,裙擺裹著荷葉花邊,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小腿。 聲線還是綿綿的,像只小奶貓。 好像沒什么氣勢。 初梔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聲音太小了的原因,想著一會兒說話是不是還是要大聲點。 嗓音高還是低顯得比較兇?好像要稍微尖一點吧。 她正想著,腳邊的你猜嗖的一下就躥出去了,一口咬住陸嘉珩的褲管,喉嚨里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尖尖的爪子也露出來了,拼命的往上抓,湛藍的眼睛仿佛都具象化出了仇恨的光。 初梔:“……” 初梔沒想到你猜兇的這么積極,好像還一副終于能動手了的樣子,怪高興的。 腳邊一只貓發(fā)瘋了似的拼命刨他,陸嘉珩不為所動,低低垂下眼簾,有點乖的樣子。 他安靜了一會兒,低低的開口,聲音啞的嚇人,氣息很弱,游絲一般,軟綿綿地:“我生病了?!?/br> 初梔狐疑地看著他。 剛剛沒注意到,此時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他看起來確實有些不對勁。 漆黑的發(fā)有點亂,額發(fā)隨意抓了抓,濕了幾縷,而且臉色差極了。 雖然他唇色本就很淡,但是此時已經(jīng)完全不是淡,白到嚇人,像是涂了層顏料在上面似的,毫無血色,連帶著顯得整個人都有些憔悴。 初梔抿了抿唇,語氣不自覺地放緩了一點兒:“你怎么了?!?/br> 陸嘉珩眼睫一顫,抿著蒼白的唇,手指捏著一支體溫計遞過去,漆黑的桃花眼濕漉漉地看著她:“我發(fā)了很厲害的燒,我現(xiàn)在好虛弱,連抬手按門鈴的力氣都沒有?!?/br> 初梔低頭一看,體溫計上面的水銀柱已經(jīng)飚到頭了。 初梔:“……” 這可真是燒的太厲害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又名 ☆、第34章 三十四塊 水銀體溫計最高刻度是四十二度。 水銀到頭, 應該有個四十三度了。 初梔垂眼看著手里的體溫計,水銀柱就端端正正地停在四十二上面一點點的位置, 再往上走點兒,可能這體溫計就要炸掉了。 初梔呆了一下,沒說話,微微皺了皺眉,抬起頭來,又看了他一眼。 此時面前的男人看起來是不太一樣,平日里那種散漫慵懶的感覺全都不見了,確實是一副虛弱極了的樣子,濕漉漉的眼,微微垂著的唇角, 低著腦袋看著她, 整個人顯得安靜又無害。 初梔抿了抿唇,把手里的體溫計遞給他, 微微撇過眼去。 陸嘉珩慢吞吞地抬手, 接過來。 初梔后退了一步。 “砰”的一聲, 房門在他面前被砸上了。 陸嘉珩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沉浸在疾病的折磨里,甚至已經(jīng)開始覺得自己真的開始渾身發(fā)燙,意識模糊了。 下一秒, 初梔的聲音悶悶地從門后傳出來:“你發(fā)燒了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