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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珩不理他,自顧自地閉上眼睛養(yǎng)神。 程軼消停了一會兒,又閑不住,一起的兩個姑娘,他也拿不太準是哪一個。 別人就算了,至少還有個喜歡的類型之類的可以作為參考,但是陸少爺沒有。 程軼和他也算是發(fā)小了,中二時期不打不相識,兩個人一架打完在醫(yī)院隔壁病房當了一個禮拜鄰居,從此程軼一路gay里gay氣的常伴太子左右,太子考來A大,他就花錢進。 程軼連他穿褲子習慣先穿哪條腿兒都知道,他對于妹子的審美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 ——好看就行。 “喜歡的類型”這種玩意兒,這個人根本沒有。 昨晚陸嘉珩讓他幫忙搞張票的時候,程軼費勁巴拉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為啥他這么積極地要去看破石頭,當即一群狐朋狗友拉了個小討論組,組名就叫【陸少爺遇到愛不懂愛從以前到現(xiàn)在】,深刻地探討到凌晨兩點,最后確定了這里面有貓膩。 于是一大早,程軼代表組織正式出動火速趕赴前線,發(fā)現(xiàn)陸嘉珩真的不是為了破石頭,他只是為了撩妹。 程軼覺得陸嘉珩會主動撩妹這他媽真是匪夷所思驚世駭俗天下奇聞啊,他捂嘴看著標準京癱在旁邊閉目養(yǎng)神的陸少,斟酌片刻,低聲開口問道:“珩哥,你覺得貧乳好還是大波好?” “……” 陸嘉珩唰地睜開了眼。 頭等車廂座位之間間隙很大,他長腿前伸,懶洋洋交疊在一起,看了他幾秒,重新閉上眼睛,薄唇輕動:“離我遠點?!?/br> “怎么了,你告訴我怎么了?” “我們不是兄弟嗎?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你自己的你就屁都不放一個,過分了啊陸嘉珩?!?/br> “我關心關心你都不行嗎?我兄弟的終身大事呢,多么重要啊?!?/br> “哎,你理理我啊?!?/br> “理理我啊?!?/br> “珩啊,珩?。。。。。?!” 直到高鐵到站,程軼還在他耳邊蜜蜂一樣不厭其煩的碎碎叨,陸嘉珩完全不想理他,等車子停穩(wěn),人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又是挺拔的人模狗樣,剛剛京癱在椅子里那副沒骨頭似的懶散困倦樣子沒的干干凈凈。 車上旅客排著隊下車,初梔和林瞳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后面,陸嘉珩和程軼兩個人先下車,站在門口等著。 程軼叨逼叨了一路沒有得到回應,仍然是不死心的樣子,回憶了一下一上車開始陸嘉珩的反應,不確定猜測道:“陸嘉珩,你喜歡平的?蘿莉?” “……” 陸嘉珩忍無可忍地轉(zhuǎn)過身來。 他原本是站在高鐵旁邊等,此時被程軼鬧得煩了,人一轉(zhuǎn),面向他,背對著車站。 也就沒看見剛好從上面下來的初梔。 初梔跟在林瞳后頭,死死抓著把手,邁開小短腿一階一階下車,踩上了站臺地面才抬起頭來。 她的陸學長正好站在她面前,背對著她看不見臉,但整個人高大挺拔,寬肩窄腰長腿,背影帥極了。 聲音也好聽,低低呵笑了聲,不緊不慢道:“我喜歡大雞雞女孩兒?!?/br> “……” 初梔:“……”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是個gay佬,全文完,the end,謝謝大家這半個月的陪伴(閉嘴 ☆、十六塊 蒼巖山是國家級風景名勝區(qū)之一,有著名的十六景,景景入勝,并且山里還有很多名寺古剎,也有不少影視作品都是在這里取景拍攝的。 初梔知道這個地方,也是因為里玉嬌龍的那懸空寺縱身一躍。 下了火車換乘中巴,車票每個人三十塊錢。 剛好趕上十一黃金周,車站人多的像是下餃子,出來玩兒的魚貫穿行熙熙攘攘,上了巴士才終于能喘出口氣。 一行四人直到上了巴士,都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安靜。 初梔本來是話很多的那個,一路上和林瞳說了不停,包括剛剛在高鐵上也一直興致勃勃,此時卻小臉蒼白,耳朵倒是紅撲撲的,大眼睛滴溜溜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說話。 程軼逼逼叨了一路,此時也安靜如雞,默默地捂著自己的菊花坐在巴士上。 四個人兩兩一起坐,一上車,程軼就死活不要跟陸嘉珩坐一起了,一陣狼哭鬼嚎浮夸又做作的要換位置。 初梔想了想,覺得胡蘿卜學長這驚恐的反應也不是不可以理解,頗為善解人意地主動提出和他換座位。 于是初梔就坐在靠窗位置看看風景,又看看坐在自己身邊的人。 陸嘉珩現(xiàn)在臉色不太好。 他臉色簡直太差了。 有好幾次,她在偷偷看他的時候都被發(fā)現(xiàn)了,他一轉(zhuǎn)頭,四目相對,初梔就趕緊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瞬間扭頭,嘴巴微張,視線朝上,仰著腦袋假裝看向車頂棚或者望天。 也就錯過了陸嘉珩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然后過一會兒,她又偷偷看過去,又想到什么似的,唰地捂住自己通紅的耳朵開始瘋狂甩頭。 陸嘉珩:“……” 大約三個小時巴士才停下,下車已經(jīng)是下午,大家先找了景區(qū)里的賓館放行李。 房間開了兩間,東西暫時放到同一間房里。 雖然她們要的是最好的房間,但是也沒人抱多大期待,結果進去一看房間意外的還算可以了,雕花四柱雙人木床,竟然還有種古色古香的感覺。 程軼依然捂著菊花,挑剔的視線來來回回掃,片刻,緩緩發(fā)言:“這房間,用我們太子殿下的話來說,那就是——” 陸嘉珩:“挺好。” 程軼:“?” 初梔原本還在從包里翻吃的,聽見這話,突然抬起頭來,看看那張雙人床,白凈的耳朵又紅了。 她手里拿著袋牛奶,看看陸嘉珩,又看看程軼猶豫道:“要么再開一間房吧?” “不用,”陸嘉珩嘴角勾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看著程軼,聲音故意壓低了,“這樣就行。” 程軼:“……” 東西放好,初梔把書包里的吃的分給大家,又背在身上,自己叼了袋牛奶小跑出了房間。 林瞳他們一下去,就看見她撅在大堂和酒店的前臺擺了擺手,人走過來。 她走起路來有種神奇的跳躍感,尤其是走的快的時候,人直往上一竄一竄,像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 小兔子蹦蹦噠噠地走過來,興奮道:“剛才前臺那個小jiejie說我們可以做索道上山!那上面拍照很好看!但是下的時候可能就要走下來了,因為晚上不知道會不會停電,她說景區(qū)這邊經(jīng)常會停電的。” 初梔拉著林瞳搖頭晃腦率先出了賓館,看起來已經(jīng)從之前“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的沖擊里緩過神來了,叼著牛奶走在前面,程軼和陸嘉珩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