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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系的忍耐限度有多少,萬一很低,即使動用遠未達到世界最強者的力量,也一樣可能被甩出去。而且這個世界畢竟是石板選出七王的世界——只有王才能殺王,或者說,只有王權(quán)者才能干涉王權(quán)者,這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之一。麻倉好不是不能使用通靈王的力量去強行破壞這項規(guī)則,但那樣絕對會被世界甩出去,也很沒有必要。“我們先離開這里吧,閉上眼睛?!?/br>冬彌順從地閉眼,感受到手被好抓住了,還沒等他出聲詢問,之前可以踏到的實底地面突然消失,他好像從空中自由落體——……這樣的感受也只維持了一瞬間。“好了,可以了?!?/br>有人放開了他的手,冬彌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回到了靈魂之火的手掌上,而且那具銀色長發(fā)青年的身體還在他身前,只是雙眼緊閉,就像最初那樣,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死了。一架直升飛機帶著發(fā)動機的轟鳴聲靠近了靈魂之火,好控制著超靈體跟上直升機編隊,最終在Scepter4專屬的機場里降落下來。坐落著一架架直升機的停機坪被耀眼的白光燈照得透亮。“嘿咻!”依舊公主抱著那具銀發(fā)青年,冬彌和好雙雙從靈魂之火的手掌中跳了下來,已經(jīng)落地、正在以好奇的目光觀察著靈魂之火的眾人,很快發(fā)現(xiàn)這個奇異的橘紅色生物消失了蹤跡。“辛苦了,石谷君?!?/br>宗像禮司帶著眾多Scepter4成員迎了上來,理智地沒有詢問靈魂之火的事,稍后則是伊佐那社三人、國常路悠遠和雙胞胎。順便一提,被好派出去跟蹤伏見和八田的雙胞胎,只是旁觀了那兩位在葦中學園里日常日(相)常(愛)打(相)架(殺),結(jié)果錯過了找上門來的伊佐那社和Scepter4等人,正顯得十分郁悶。不過現(xiàn)在不是安慰他們的好時機,冬彌向那幾人點點頭,回道:“禮司先生,這個人是……”冬彌下意識地低下頭看了一眼銀發(fā)青年的身體,其實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多少還是有些很淺的呼吸的,好也說過那只狐貍已經(jīng)逃走了,現(xiàn)在這個身體里可以說是個空殼。“從外貌來看,可以判定是第一王權(quán)者,司掌‘不變’的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弊谙耧@然已經(jīng)確認了他的身份,“Scepter4留存著他六十多年前的照片,從那以后他的容貌一點也沒有改變過?!?/br>“白銀之王嗎……”銀發(fā)青年的身份確定了,同時被好指認為擁有同樣外貌的靈魂的伊佐那社,其真身無疑也可以確定了。被諸多目光掃視的伊佐那社只能困擾地笑著,撓了撓后腦勺,其實他還是想不起來怎么辦?好在,一個人——或者說,一群“兔子”解救了正在困窘中的他。為首的“兔子”禮儀恭謹?shù)叵騼晌煌鯔?quán)者行禮,傳達了國常路大覺的傳話,“御前大人邀請宗像閣下、伊佐那閣下和石谷閣下前往御柱塔一敘?!?/br>“明白了,那就去吧?!弊谙穸Y司環(huán)視了一圈,回答道。……走進御柱塔,冬彌環(huán)視了一圈,還是老樣子,有種肅穆的氛圍。自從青王就位之后,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來御柱塔了。冬彌低頭看了一眼還在他懷中的銀發(fā)青年,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是由他抱著。宗像和“兔子”——應(yīng)該是國常路久遠吧,都沒有要接手的意思,至于身體的主人伊佐那社,則是展示了一下他的細胳膊細腿,沒心沒肺地說道:“哈哈哈,冬彌先生,雖然我有心幫忙但是搬不動啊?!?/br>“請進?!?/br>國常路久遠邀請眾人步入電梯,雖說國常路大覺只邀請了三個人,但宗像帶上了淡島和伏見,伊佐那社帶上了狗朗和neko,冬彌則帶上了國常路悠遠和雙胞胎,好說他沒興趣去,所以人還是不少的,好在御柱塔的電梯空間也足夠大。由于他們開始直升機突入計劃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色半黑了,現(xiàn)在早就完全入夜了。從前冬彌來這里的時候都是白天,這個時候來還是第一次。不過東京這個不夜城正是燈火通明的時候,坐著御柱塔的電梯正好能飽覽整個七釜戶的夜景。叮的一聲,電梯終于到了最頂層,通過空曠的走廊,盡頭就是冬彌來過許多次的石板之間。老當益壯的黃金之王正站在玻璃地面上,底下映照出石板的倒影。“中尉……”伊佐那社恍惚了一下,開了口才意識到自己喊了什么。“好久不見了,威茲曼,沒想到我們是以這樣的方式再見?!眹B反笥X倒是沉穩(wěn)地回道。“……是啊,好久不見了?!币姷焦嗜说臎_擊,讓他終于想了起來。狗朗和neko不安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好像有點變化了?仿佛是感覺到了他們的視線,伊佐那社轉(zhuǎn)回頭向他們安撫地一笑,嗯,還是那個小白沒錯。第153章_(:зゝ∠)_在國常路大覺的示意下,終于將銀發(fā)青年的身體放入一個置于石板正上方的養(yǎng)生倉膠囊之中,冬彌舒了口氣,向黃金之王打了個招呼。“喲,大覺先生?!?/br>跟著冬彌他們進來的雙胞胎等人,不自覺地屏息凝神,在國常路悠遠的帶領(lǐng)下,也象征性地行了一禮,就算他們不是黃金之王的從屬,但這位畢竟是公認的地上的統(tǒng)治者。國常路大覺點頭致意,然后回道:“這次多謝你了,石谷?!?/br>想從黃金之王口中得到一句感謝可不容易,不過冬彌顯然沒有這種自覺,笑呵呵地回答道:“我也是為了朋友和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并沒有做什么需要感謝的事呀?!?/br>小白和冬彌打完了招呼,輪到宗像,比起對前兩位的和顏悅色,黃金之王和青王之間的氣氛可就沒那么和諧了。“許久不見,大人?!?/br>宗像帶著微笑微微躬身,這個動作明明是用來表達對這位掌控國家的王的敬意,但總讓人有種他在隨時等待機會取而代之的躍躍欲試感。“客套話就免了吧,宗像,你是否已經(jīng)做好了對你的行為解釋的準備?”同樣是幫助了伊佐那社一行人,冬彌和宗像的立場和性質(zhì)可謂完全不同。正如冬彌所說,他是為了幫助朋友而行動;至于宗像,雖然最終結(jié)果是陰差陽錯之下,他們救回了白銀之王的身體,但這也不能改變在動手之前,宗像并不能確定那具身體里是否是白銀之王的事實。換言之,等同于他明知會冒犯國常路大覺的權(quán)威,也要向白銀之王下手——“沒有什么可以解釋的?!弊谙窈芄夤鞯鼗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