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金什么時候都可以催,沒必要非在這個時候!”許多貴人都有些奇怪的嗜好,或者說怪癖,顯然,尤基少尉是以為冬彌他們就是這樣,特意來這種地方體驗生活的貴人,那個護衛(wèi),大概也是擔(dān)心“貴人”在這種地方遭遇什么意外吧。既然“貴人”適應(yīng)良好,十分有眼色的尤基當(dāng)然也不會在他面前大放厥詞,引起他的不快,只要敬而遠(yuǎn)之就好了。沒有繼續(xù)解釋,尤基少尉率先離開了店里,沒有他撐腰,兩個狗腿對視一眼,也只有灰溜溜地走了。另一邊,冬彌兜了一圈,又端著酒杯回到了吧臺邊。卡耶爾雙眼亮閃閃地看他,“托亞哥哥,你真厲害,尤基少尉都被你嚇走了?!?/br>“對啊,托亞,你認(rèn)識他嗎?”老板也忍不住問道。“尤基少尉是誰?”卡耶爾、老板:……“冬彌大人,尤基少尉就是剛才來找你打招呼的那個人?!钡媳R木多無奈地提醒,他就知道自家主君注意力不在線的時候,經(jīng)常是迷迷糊糊的。“哦,那個小胡子嗎?怎么了?”不管怎么說,起碼老板現(xiàn)在可以確定,冬彌確實跟尤基少尉沒關(guān)系了。“那家伙是個大壞蛋!”到底是小孩子,沒大人那么多彎彎繞繞,卡耶爾立刻憤憤道。難得有了向其他人吐槽的機會,有卡耶爾起頭,周圍的酒客也一言一語地添磚加瓦。“沒錯,那家伙簡直愛財如命!”“他以前只是一個煤礦老板,給工人的工錢卻很少,賄賂了上面的高官才有現(xiàn)在的位置?!?/br>“自從他當(dāng)上了尤斯威爾的管理者之后,我們的工錢更少了,收的稅卻越來越高了!”“即使向上面反映也沒有用,上面的人都被尤基收買了。”“這樣啊……”冬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老板湊過來,壓低聲音問:“托亞,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是什么身份?”雖然沒有尤基那么好的眼力,但來這里還帶著護衛(wèi),任誰都會覺得冬彌的身份不一般吧?他們之所以在冬彌面前吐槽那么多,也是抱了點小心思的。冬彌撓了撓臉頰,苦笑道:“可是,我真的沒什么身份啊……”一定要說的話,異世界來客和偽·人造人算不算?老板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也是,單是迪盧木多的存在,就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的——你一介毫無身份的平民,帶著個氣質(zhì)如此出眾的護衛(wèi),說出去誰信哪?冬彌苦惱地?fù)现^,不行,再這么下去,恐怕他想通過老板介紹商隊的大計都要泡湯了,看來他得想個辦法才行。冬彌沒有問他們?yōu)槭裁床环纯梗驗閬喢浪苟嗬箍刹皇鞘裁疵裰鲊?,軍政府本質(zhì)上是一種強權(quán)獨裁的政體。如果敢反抗,軍部可不會管你是為什么反抗的,他們只會看到,尤基是軍方少尉,而這些礦工們公然反抗軍隊,接下去的,派兵鎮(zhèn)壓都是最輕的,嚴(yán)重一點的后果……朋友,你們聽說過伊修瓦爾殲滅戰(zhàn)嗎?至于用武力威脅解決這件事——尤基少尉或許報復(fù)不到冬彌頭上,但肯定能報復(fù)到這群礦工頭上。冬彌坐鎮(zhèn)尤斯威爾時,還能彈壓他一二,等冬彌一走,這些礦工就要倒霉了??伤吘共豢赡苡肋h(yuǎn)待在這里。再說了,假如能用武力解決,也輪不到冬彌他們,這里在座的各位礦工,哪個的胳膊不比尤基少尉和那兩個狗腿的大腿粗?說到底,他們怕的不是尤基少尉,而是他所代表的軍方政府。拍了拍腦門,冬彌眼睛一亮,這一下還真被他拍出了一個主意。“老板,你們這里有工會嗎?”尤斯威爾的礦工和尤基少尉之間的矛盾,放在冬彌那個世界來說,其實就是一個典型的“勞資矛盾”。受雇者與雇主間本來就天然有著矛盾,當(dāng)然,按照礦工們的說法,尤基少尉是過分了一點,但總體來說也沒脫離這個范疇。因為異世界的背景有些特殊,之前冬彌沒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想想,就是如此了。“工會?什么工會?”老板顯然沒聽說過。“沒有嗎?難怪……”冬彌輕聲嘀咕了一句,“沒關(guān)系,沒有工會,你們就建立一個工會好了!有了工會,可以方便你們團結(jié)聯(lián)合在一起,像這樣的情況,雖然直接武力反抗行不通,但是你們可以罷工嘛!”“罷工?為什么要罷工,那樣我們的薪水不就更少了嗎?”這個世界,顯然還沒有什么工會、罷工之類的說法,老板隱約想到了什么,但卻還沒能捅破那一層窗戶紙,只是連連追問。冬彌無奈,只好展開了異世界版本的“罷工”與“工會”科普,聽得老板滿面紅光,目光連閃,顯然十分激動。對于尤斯威爾礦山這種情況,罷工尋求薪資談判,也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畢竟,礦工們進行武力反抗的話,軍部可以派兵來鎮(zhèn)壓;可是罷工的話,難道軍部還要派兵來,勞師動眾地把他們一個個從家里壓出去干活不成?而且,說不定這件事根本不會傳到上面,就是尤基少尉,恐怕也不會樂意把自己對罷工束手無策的事情往上傳,那只會顯得他很無能,想往上爬,這輩子就沒戲了。第57章蜂蜜的味道這一天晚上,雖然是三人同來,倫恩大叔早早回去了,冬彌則被老板留下來問組建工會和罷工的事。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這些冬彌也盡量仔細(xì)地回答了,回答不出來的那些也坦然相告——應(yīng)該說,只有工人才最了解工人嗎?冬彌只是起了個頭,老板就想到了更多他都沒想過的問題。畢竟罷工什么的,還是歐美國家比較多,冬彌也沒有實際參與過,只知道一些理論上的東西而已。直到礦工們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散場回家,老板才不甘不愿地放他回去。從店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月過中天。坐在那里的時候不覺得,站起來往回走的時候,冬彌才有些搖搖晃晃的。迪盧木多連忙扶住他。被外面的夜風(fēng)一吹,冬彌感到之前的酒氣好像全部都泛上來了。他的意識倒還算清醒,至少可以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自己正被自家Servant扶著往羅亞家回去,只不過腳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盡管他在努力試圖讓自己保持直線的走路姿勢,但是大腦對身體四肢、尤其是雙腿的控制力好像減弱到了極限,不論怎么嘗試,走出來都是歪七扭八的路線,也許只有還在學(xué)習(xí)蹣跚走步的嬰兒能走得比他糟糕。嘗試無果的青年決定放棄治療,干脆把身體重心都壓到迪盧木多身上。英靈不無擔(dān)憂地問道:“冬彌大人,您今天喝